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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一下子被娇憨呆萌的魏珠给逗笑了:“我自是信你,若是你有,我不就麻烦了?”
魏珠听景誉逗趣她,也跟着“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忽然想到了什么,景誉将魏珠从身前扶起,冲她狡黠一笑,要求道:“丫头,你若感觉对不起我,哭有何用,不如补偿我!”
“如何补偿?”魏珠扑扇着一双含泪的大眼睛望向景誉,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景誉指指自己的左脸颊,再定睛看向丫头。
魏珠眼中光芒一闪,表示秒懂,抿了抿嘴唇,主动朝主子左脸“啵”了一口。
孺子可教也!
景誉吃了甜头,当然不罢休了,又指指自己的右脸颊,有前事做参照,魏珠又朝他的右脸上照样来了一口。景誉一时心情大好,再对着自己的嘴唇指了指,这下丫头为难了,闪着大眼睛,不知该何去何从。
唇红齿白,樱桃口,这诱人的景色在景誉眼前被逐渐放大。
就在魏珠迟疑的瞬间,他一时没忍住,将唇先一步吻上了丫头的娇嫩小嘴,这一吻便长久得难以离开。
第30章 大鱼上钩
久久的缠绵过后,魏珠只觉得气息紊乱,几乎被吻得断了气,身子摇摇晃晃的扑在主子怀里,懒得动弹。
景誉也是心跳加速得厉害,只是这样拥着她就感觉好满足,干什么要让自己亢奋得难以自恃?
这一夜,两人必定要共处一室。
身外黑暗的牢狱之中,丫头心中的恐慌也因有主子在,而变得没那么恐怖了。平日里哪有机会能和他单独相处到入夜?
“主子,睡了没?”
“睡了。”
魏珠听到并排躺在身边的主子传来声音,不禁浅笑,黑暗中,一双眼睛被小窗透进的月色照得闪闪发亮,她又问:“主子可还觉得热?”
“不热。”景誉说话时慢慢将身子转了过去,偷偷擦掉了额头上的汗水。
“真好。”我现在很热啊……
魏珠是一想到躺在身边的人是主子,她便难以入睡,心中似有小鹿乱撞。她本想再问候两句的,可见主子急忙转身过去,背对着她,只得瘪瘪嘴,不再做声了。
不一会,微微听到丫头均匀而有节奏的呼吸声,知道她睡熟了,景誉才再度转过身来,面对着她。
天知道,刚刚激情澎湃过后,他现在哪里还静得下来?
孤男寡女,正值妙龄,血气方刚的,想要忍耐压抑又是何等的难过?
他先是出神得凝视着身子一侧睡得像只幼猫似的丫头好一阵子,借着如水的月光,依稀可见她细长的睫毛如同两把小扇子,不时的微微扇动,小巧的鼻,嘟起的粉色唇瓣……
唔,他是不能再想下去了!
见她歪着脖子依靠在地上,景誉将一条胳膊慢慢放在丫头的头下,想让她枕着舒服。随后,他又将另一只手浮搭在丫头腰上,可刚一触碰到魏珠的衣服,就感觉像有闪电从身上钻过,一阵麻酥酥的!
那感觉太过怪异,再这样下去,非要鼻血流干不可!
景誉刚想放弃,谁知身旁的魏珠像知道他的心思一般朝自己身边靠了靠,似是睡得冷了,想以身取暖。
没过多久,轮到睡熟的丫头暴动了。
她先是将头靠了过来,与景誉咫尺相对,一张小脸蓦的突然在眼前放大,惹得景誉口干舌燥,直吞口水;没过多会儿,又伸出手臂牢牢的箍紧了他的腰,整个身子彻底的贴上了他的,最后是连大腿也肆无忌惮的跨了上来……
这一下,景誉是更无法入睡了,像只被捆绑的粽子不敢动弹,只得僵直的平身躺着。
竟这样,望着牢房的天花板,一夜未眠。
在这还算温馨的时刻,牢房外,有两人正低声窃窃私语。
其中一个身穿官府的,是衙门的县令,名为周崇之。此时,他正手执一把折扇,对着扇面仔细研究,就差将整张脸贴在上面瞧了。另一位,是白天景誉他们见过的方师爷。
“这扇子真是……”周县令眼不离扇,语气惊叹。
“正是,学生那年有兴在科举考场见过当时还未封贤王的二皇子一眼,他手中的折扇正是这把。”方师爷语气肯定,虽然那年考科举,他名落孙山了。
回想当初,他与贤王有一面之缘,当时贤王所拿的折扇上,绘有苍山图,丛山叠岭,层峦叠嶂,大气磅礴,又由贤王的恩师现任内阁大学士李善道亲笔提诗。方师爷自问,绝不会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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