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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轻蔑地笑了笑:“邱老板既然站到了本王的阵营里,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你,明日便向陛下奏禀,西南巡抚一职,与你怕是再适合不过了!”
听了这话,本来无精打采的邱维脸上焕发出激动的红光:“多谢王爷提携!”
齐安王又轻笑了一声:“邱老板不必客气,朝中自有本王为你打点,超过叶岚的财势还不是迟早的事儿么?”
邱维喜滋滋地退下去了。
容炀霆看他出去,才半是轻视半是同情地说:“若不是叶岚不肯与我们合作,哪里轮得到他当西南巡抚那么一份肥差?不过这邱维倒是个机灵人物,没准还真能在何兴钿那儿讨的了好处。”
齐安王深深看了他一眼,笑道:“只要南疆六郡太平,那你我父子就永远有后盾。”
“还是父王深谋远虑!”
齐安王受用地呵呵了几声。
且说另一边,老九奉命跟着那顶轿子进了无忧居,见轿中的那哑公子并无异常,直接回了房。
他仔细观察了对方面貌,与那一晚初见时并无二致,便想着少主是否太多疑了。不过尽管如此,他还是尽心尽力地蹲守在门外几个时辰,却不知道,真正的玄机,在房间里已经另改乾坤。
合上门,君御岚走进内室,看到靖寒正伏在案上写着什么,见他进来,抬头看着他。
“有人跟踪,你一会儿再出去。”
靖寒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看着他走进内室深处,那里有通往外面的机关。
本以为君御岚已经走了,可突然又见他折身出来,清冷的凤眸微眯,眼底一片冰寒:“最好离容洛书远一点,那女人,太危险。”
靖寒愣了一下,随即谨慎地点了一下头——听他的话,总是没错的。
☆、头牌
没过半日,邱维就差人将忘川一顶软轿抬进来了帝姬府,只笑说是一片心意。
容洛书戏谑地笑:“不知邱老板这心意,到底是那片心意?”
被那一双眼睛盯着,邱维汗如雨下,不知该如何答话。还是容炀霆上前解围,容洛书才假意推拒了一番,赏了邱维十斛珍珠,意思了意思,收了这么一个大活人作礼。
想必富可敌国的邱维也是不在意那些珍珠的,这么做,容洛书只是暗暗表明了自己的立场,遂了齐安王府那俩父子的意而已。
整个过程里,容洛书都没将目光落在座尾的忘川身上,而那个妖媚万分的男人似乎还没敢忘前几日这帝姬的手段,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简直怕得要死,故而一直乖得像只小奶猫。
送走容炀霆和邱维,容洛书的笑脸才收起来,变成那副淡淡的样子,让人揣摩不出情绪来:“九儿,给忘川公子备房,我看着西边的青云苑就挺好的,吃穿用度比照世家夫人的吧。”
老九惊愣地看了她一眼,没回话。就连一直惴惴不安的忘川,也忘了害怕,抬起那张媚意横生的脸,吃惊地望着容洛书。
容洛书垂下眸子,睨着老九:“怎么?有问题?”
“不……不,没有!奴婢立刻下去准备。”老九福了福身子,退了出去,虽然惊疑不定,但依旧按着少主的吩咐去做了。
片刻间,厅堂上只剩下容洛书和忘川两个人。
容洛书向那个娇媚不似男子的忘川踱了一步,下一秒,就见那男人惊恐万状,噗通一声跪倒:“殿下饶命!”
默默摇了摇头,容洛书心想,这人还真胆小,不会是已经给吓破胆了吧?
于是她也没了戏弄的心情:“你今儿也听到了?入了本宫的帝姬府,便是这帝姬府的人,若你是个聪明人,自然懂得怎么做,乖乖的本宫也不会亏待你,荣华富贵自是让你受用不尽。”
她一顿,见跪在地下的男子瑟缩着身子,不敢动,又道,“但若你不识好歹,动什么歪心思的话,可不是再割断一只手能了事的。懂了么?”
“小人懂了。”忘川整个身子都匍匐在地上,簌簌发抖,姿态卑微。
容洛书不再理他,直接出了庭院,吩咐道:“备车,我要进宫一趟。”
议政殿里,容绰看着下面因为西南军情而吵得不可开交的大臣们,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心口的压迫感更重了些。
“陈爱卿,你怎么说?”他将视线转到一直一言不发的太傅陈枭身上。
太傅掌管这全国的军。政大权,在西南军情上,怕是最有发言权的人了。
陈枭奏道:“我大燕自是不可放纵属国南诏在边境集军,且南诏王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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