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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虚风暗笑着摇摇头,指着长眉毛老头子对雷声说:“这位是秦家闭关多年的老祖宗秦无名,这次是特地来救你命的。”
“秦无名?”雷声嘟囔着,这名字也够怪异的。
那老头子傲然的哼了一声说:“老夫闭关了几百年,早把自己的名字给忘了,本来以为那几个不肖子孙叫醒我有什么天翻地覆的大事,没想到却是为你这么个小毛孩子。”
雷声挠挠头,暗里嘀咕:“又不是我叫醒你的,冲我发什么火呀。”
没想到那老头子耳朵极尖,一下子就听到了,他怒气冲天的飘到雷声的床边,一把将雷声拎了起来,在空中下重手拍打着雷声的身体。
只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把雷声打的痛不欲生。好半天,那秦无名才愤愤的收手,心有不甘的瞪了雷声一眼闪到了旁边。
雷声浑身上下一阵痛楚,似乎所有的经脉和骨骼都要裂开来似的,雷声呻吟着说:“这鬼宗都没把我杀了,却最终要死在自家人手里,我死不瞑目啊……”
雷虚风白了雷声一眼,斥道:“别胡说,秦前辈是在验你的身体。”说着,他转过头去,赔笑着问秦无名道:“前辈,你看……”
秦无名站在那里闭目养神了一会,突然睁开眼睛射出一道精光笼罩着雷声,老头子看见雷声依旧有点愤愤不平的回视着他,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不由笑了一笑,转头对雷虚风说:“这个小子是不是‘天孤之脉’?”
雷虚风无奈的点点头:“是啊,天生如此,我想了很多办法也没能让他筑基快一点,这对他现在有影响么?”
秦无名搓搓手,沉吟了一下说:“本来是坏事,说不定能变成好事情……”
秦无名的话还没说完,雷声已经搞笑的举起手提起问题来:“恩……这个……什么是‘天孤之脉’啊?”
雷虚风看雷声打断了秦无名的话,狠狠的瞪了雷声一眼。倒是秦无名古怪的看着雷声的手说,蛮感兴趣的问:“你的手举这么高是什么意思?”
雷声眨眨眼睛,看看自己的手说:“这是提问的意思啊,外面的学校里学生问老师问题都要先举手的。”
秦无名抚掌笑起来:“老夫闭关这么多年,倒没想外面的世界风俗变了这么许多啊,有机会要找几个小辈给我讲讲了,让我也长些见识。”
雷声一听就知道,这个老头子也和别人一样在家里闷太久了,根本不懂世俗社会现在的风情,雷声狡猾的笑笑,得意的说:“说起外面的世界,不会有人比我懂的更多的了,我可是私家侦探,也就是以前的那种捕头,对很多新鲜事情都了如指掌。”说着,雷声就罗罗嗦嗦的开始讲起了世俗社会的事情,他从科技发展讲到了学校教育,从登月遨游讲到了北极探险,从武器更新讲到了总统选举。把这个老头子闻所未闻的事情都娓娓道来,还件件讲的有头无尾都留出一个悬念。
秦无名不由大感兴趣,老头子是在几百年前就开始闭关的,论辈分比雷虚风都要高一点,这几百年来他的六识只留下了触觉,以备家里的晚辈有生死存亡的大事时可以唤醒自己。结果第一次出关却是为了救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子。
闭关了这么久,秦无名心里也是寂寞的很,这次出来后在自己家里就看到了不少新奇好玩的东西,但碍与自己老祖宗的架子一直都没好意思问,现在碰到了雷声这个口齿伶俐又见多识广的人,自然会听的入迷起来。
不仅是秦无名,连雷声的爷爷和另外那个邋遢的老头子也都听的津津有味,居然忘掉了自己进来是干什么的,雷声滔滔不绝的连续说了一个多小时,说的嘴巴都干了才勉强停了下来。
秦无名大为焦急,连着催促雷声:“你接着说啊,怎么你说的事情都是没尾巴的啊,你刚才说那个什么什么的在总统选举的时候作弊,然后怎么来着?”
雷声刚要张口,可雷虚风总算是清醒了过来,他咳嗽了一下说:“恩……这个……秦前辈,我们是不是先把正经事情做了,然后再听这小子讲外面的事情啊,以后机会有的是么,有的是……”
秦无名不满的吹了一下胡子,但想想也是,自己是被请来救人的,总不能把要紧的事情给耽误了,于是他不情不愿的开始讲起雷声现在的身体状况:“这个小子生就的是一副‘天孤之脉’,你们也知道,‘天孤之脉’虽然对于修道之人的后期是大有好处的,但近千年来极少听说有人能练的圆满的,原因众所周知,这‘天孤之脉’先天的经脉就要比别人宽敞许多倍,所以筑基极为困难,一般筑基都没完成,人已经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