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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看见严玉阙回过头来,视线落在那个盒子里,接着用手掂起那块玉对着光看,厉永山不自觉地有些紧张起来。
柔和的晨光下,让严玉阙白皙的皮肤上镀上一层温润的光华,就像他手中的玉上流传过的一样,其人如玉,却丝毫没有那种温润泽仁的感觉,却反而将玉质的清寒和冷硬发挥到了极致。
严玉阙将手放下,回过头来,嘴角微微翘起,「这确实是在下的东西……」
厉永山正要扑上,被李威从后面一把扯住袖子。
「……之前下落不明,便想也许是在没有擦觉的时候被人窃走了。」严玉阙说着,将玉佩收进袖袋内,「这块玉是家传之物,对在下意义非凡,如今能寻回,实乃大幸。」
厉永山冷静了下来,不是因为李威在他身后拉住了他,而是因为严玉阙说的后半句话以及说话时的态度。
难道他们一开始都推测错了。
因为琉紆身上有绑痕和鞭痕,所以自然而然就想到他死前受过虐待和私刑,又因为玉佩是在他身体到的,便猜测他的死因应该是和玉佩的主人息息相关,因为不能被对方发现,所以就吞了下去。
但他们没有想过另一个可能,也许东西真是琉紆偷的,吞下肚里是为了防止被抓住后送交官府,跳水也是为了躲避追捕,只是不慎损命……
这么说也可以说通,然疑点也不是没有,但最重要的是,连玉楼手里那块玉佩和严玉阙这块玉佩有什么关系?他们两人又是什么关系?
厉永山是个直肠子,肚子里藏不下这些弯弯绕绕的问题,便问了出来,「严大人,刚才严大人说这块玉是您的家传之物,卑职在其他人那里见过一块差不多模样的……」
这不待厉永山问完,就听严玉阙开了口,语气里带着轻蔑,「那个人啊……确实是我们严家出去的,不过我们严家才不会承认这种行为不检点的人,他和他娘都是手脚不干净的贼,只不过一个偷男人,另一个偷人家财,没想到现在养的男倌也是这样的货色。」
厉永山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严玉阙「呵」地冷笑出声,脸上的表情简直将连玉楼鄙夷到了极点。
「既然玉佩已经找了回来,那小倌也死了,在下就不追究了,但另有一事我要找你们办,有一匹绘有九州山河风土人情的缂丝画,也许正在连玉楼手上,我也是调查了多年才查得这个结果,如果真的在他手里,我希望你们能替綾锦院追回来,此物无价,乃皇室珍品。」说着便起身,「还望李大人和李大人的手下莫要令在下失望。」一甩衣袖姿态傲然地走了出去。
「阿福,送严大人。」
「是。」
李威似松了口气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厉永山回过头去问他,「这怎么回事?他从哪里出来的?还有那玉让他这么拿走了,你们相信他说的那是被偷的吗?」
「永山,那块玉就算不被他取回去也没有办法证明什么。没有人证没有关键性的证据,我们证明不了他说的是真是假,也没办法查明之前的推测是否正确。」
厉永山被说的没办法辩驳,有点气结地往椅子上一坐,他气李威就这么把证物给递还了本人,更气严玉阙刚才的那些话,他是绝对不会相信连玉楼是他口中说的那种人。
师爷递了杯茶水给他消火,然后将严玉阙会来县衙的来龙去脉去茫�盗艘槐椤�
原来厉永山和他们说了连玉楼手上那半块玉后,他们便带着玉去了玉器铺子想问问这有什么来历,没想到玉器铺子的老板一眼就认出了这玉,说是一位从京城来的正在临安綾锦院巡视的姓严的官员的。因为之前他在他铺子里给玉换过穿线的朱线。
于是李威便派人去请了这位严姓的官员来,到了之后才知道他是京城綾锦院的监官。
师爷说完转头问李威,「这个案子是否就此结案报上去?」
「不行!」厉永山一拍桌子率先否定,「万一人家是清白的,死后平白无辜多了这么条罪状,含冤莫白,就不怕变成鬼来找你吗?」就像吃了辣椒似的一句一呛人。
李威被呛得连连皱眉,「我说了结案吗?我这招叫欲擒故纵知道吗?欲擒故纵!我铁面青天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
厉永山心里一千个不屑,要没师爷和我们盯着你,估计你早就是个恶名昭章的贪官了!
但他当然不会说出来,「那接下来要这么办?」
李威露出为难的表情,抱着手臂蹙眉沉吟,倒是师爷先开了口。
「绘有九州山河风土人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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