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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暘說:「不許哭。」
虞予幸笑了:「誰說我要哭了。」
席暘:「要哭也得等我在你身邊了哭。」
虞予幸:「哈?憑什麼?」
席暘:「憑我是你老公。」
虞予幸:「啊呃咦吧。」
席暘:「哪國語言, 這麼叫老公。」
虞予幸:「滾吧你。」
如果說, 當初那個根本沒有交集的席暘, 只是讓虞予幸見一次就喜歡一次的話,如今這個人物性格在他面前豐滿起來的席暘,虞予幸可以說是愛不釋手。
他突然明白了那句始於顏值的話了。
席暘好好哦。
哦沒有要哭啊,別誤會。
「我再問你個事啊,」虞予幸這會兒又想到了什麼:「你老實回答我。」
席暘仿佛知道虞予幸要問的是哪方面的事,笑了笑道:「我還能不老實嗎?」
虞予幸嗯了聲:「確實,底褲都沒了。」
席暘:「這可不興說啊。」
「為什,」虞予幸頓了一下:「哦。」
兩邊突然都沉默了。
然後十分默契地一起笑了起來。
「咳咳,」虞予幸刻意地咳兩聲:「那個什麼?」
席暘:「什麼?」
虞予幸把腦袋埋在膝蓋里:「救命。」
不過很快,他就把頭抬起來了:「之前不是聊到暑假的時候,你在書店遇到我。」
席暘竟然馬上知道虞予幸要說什麼,馬上接話:「第一次確實是偶遇。」
虞予幸哦了聲:「你來買書啊。」
席暘笑了:「只是路過,看你在裡面才進去的。」
「啊……」虞予幸眼睛彎了下來:「於是某人從那天開始,天天來蹲我?」
席暘很無奈地嘆了聲:「是,啊,」他甚至有點不服氣:「你以為。」
虞予幸嘿了聲:「我沒以為。」
虞予幸又想到了一件事:「鄭濤不是問你嘛,要是那次打球我沒去,你怎麼辦?」
「製造偶遇,能怎麼辦,」席暘話里有點小聲嘀咕道成分:「也不是第一次了。」
虞予幸腦子又閃過一件事。
今晚的腦子,光用來閃了。
「誒,那次,」虞予幸說:「我送你胸針那次,不會也……?」
席暘:「是的,主打一個假裝偶遇。」
虞予幸笑了起來:「你怎麼這樣啊。」
席暘:「別太感動。」
虞予幸低聲:「感動了怎麼辦?」
席暘:「那就多愛我一點。」
虞予幸笑了起來。
既然說到了鄭濤,虞予幸繼續發問:「你在鄭濤的關註裡發現我的時候,你是什麼想法?」
席暘突然笑了。
虞予幸:「你笑什麼啊?」
席暘:「我差點要下樓跑步。」
虞予幸:「什麼啊,真的假的。」
席暘:「假的,沒去,忍住了。」
虞予幸這下忘了欄杆很髒了,他靠了過去。
虞予幸:「這麼開心啊。」
席暘:「你說呢。」
席暘突然哎了一聲好長:「某個笨蛋啊,暗示也看不懂。」
虞予幸:「我又沒看到你的評論。」
席暘:「我是說這個嗎?」
虞予幸:「那你說什麼?」
席暘:「追你追得就差寫在臉上了。」
「那那那,」虞予幸笑得音調都揚了起來:「那我怎麼知道啊。」
席暘問:「我不明顯嗎?」
虞予幸想了想:「是有一丟丟明顯。」
席暘:「那您在想什麼呢?」
虞予幸:「我哪好意思啊,你誒,席暘誒。」
席暘把語氣全複製過去:「你誒,虞予幸誒。」
虞予幸又靠到了膝蓋上,不過不是想起來欄杆是髒的,他這會兒才沒有功夫想著東西。
虞予幸:「還有什麼,你自己都交待了吧。」
席暘發出了個思考的聲音:「你真的要這樣對我嗎?」
虞予幸笑了起來:「不丟臉不丟臉,反正都這樣了。」
席暘有點勉強的樣子:「那就看在你哭了的份上,再說一個吧。」
虞予幸:「我沒哭!」
席暘仿佛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