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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禄儿走到他面前,纠结地咬着嘴唇埋下头,酒看到他单衣下的脚穿着一双夹竹凉鞋,在阳光下衬得皮肤白得透明。
“你,不是城哥哥对吗?”抬起头,商禄儿对上他泛光的眼,笃定地问道。
“坐吧。”那男子将手从身旁的木板上拿开,盯着石盅水面上漂浮着的竹叶,淡声道:“我叫上失诚。”
顿了顿,他转过头,对上商禄儿一脸的不解,眯眼微笑。
“是你认识的城曰的,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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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完那些刺客,稍等了几刻凤离人才能自如地走动,也不管众人的阻拦,他硬要亲自抱着商禄儿走回皇宫去,期间好几次看着紧跟在他身边寸步不离的白衣男子欲言又止,终是一声不吭地,憋了满头大汗才将商禄儿安稳地放到了金泽宫的大床上。
商禄儿才刚落床,就轻轻地嘤咛了一声,凤离辰大喜,忙坐到床沿,将手附在她额头探探温度。
“嗯……”
“商景菱!你怎么样了?”见她嘴唇稍动,凤离人将头靠在她耳边,轻声地问。
“城……”
“嗯?什么?”
“城……城哥哥……”
商禄儿声音不大,却是实实在在地传进了每个人耳朵里,只见凤离人猛地扬起脑袋,还透着汗的眉头瞬间扭曲成川字型。
秋竹见他这表情,怕他一怒之下对昏迷中的商禄儿做出什么事来,忙上前安抚道:“皇上您身上毒才清,等下又要主持大局,公主就让奴婢来照顾吧!”
凤离人猛地抬头狠瞪她一眼,吓得秋竹直打寒颤。
“白石郎还没来吗?!”瞪完秋竹,他又把眉头指向花小凡。
花小凡可不是秋竹,哪里会被他唬住,只瞧花小凡无聊地打着哈欠走到床边,伸手拍了拍商禄儿像是在和噩梦纠结的脸,随口道:“又死不了,你慌什么!”
见凤离人像要吃了她的表情,她甩给他一个大白眼,有意无意地瞄着房间一侧站着的白衣男子道:“她能成这样,还不是你做事不小心,若是让她一直呆在那人身边,不什么事也没有?功夫不够还偏学人呈英雄,活该你中毒还靠个女人救!”
“不过商禄儿肯拿命来给你吸毒,怎么瞧都只能算她对你有情有义的!”
“你小子慢点儿!真想拆了本仙的仙骨神脉啊!”花小凡话音刚落,就见落咸拖着满嘴牢骚的白石郎冲了进来。
“来了!来了!我吧白石郎带来了!”
秋竹一见白石郎,也不管白石郎靠着柱子喘粗气还是干嘛,一把将他拖到商禄儿床边,急道:“师傅你快看看吧!公主都快死了!”
“什么死不死的!丫头嘴一点儿都不吉利!”白石郎嫌弃地横扫秋竹脑门儿,斜眼睨着床上的商禄儿,“这不还没死吗!”
“城哥哥!”
商禄儿迷糊的喊声又让房内一瞬寂静,白石郎伸手探上脉搏,边自言自语道:“依本仙看,她这心病可是比什么毒都来得重,若心病能得治,也不至于成这般模样!”
说着,还有意无意地朝那白衣男子处瞄了瞄,咿呀哇呀地噘着嘴巴。
“白石郎,你能救好吗?”凤离人从那白衣人身上收回目光,紧张地问道。
“秋竹丫头可是得了本仙真传,知道在丫头吸毒的时候先喂上一粒保命金丹,后来又有某个高手过内力为她避毒,这到了本仙手上,还能有死的?”
“是因为不是直接中毒,所以好医吧。”见白石郎得瑟得羊角胡都翘了起来,秋竹很不给面子地驳她师傅面子。
凤离人这才松了口气,深深地看了眼商禄儿,他猛地转身,走到那白衣人面前,沉声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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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泽宫外,乌云未散,桂花多荫,玉石阑干处,大红灯笼悬,照得凤离人本来苍白的面颊不自然地红润,一双凤眼沉得老低,正正地看着面前周身裹白的男子。
“把你斗笠拿下来吧。”
那白衣男子一怔,将手附在斗笠边沿,许久才轻轻地将其拿下。凤离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白纱一点点离开他面,就见灯火中白纱清落,露出男子如丝的眉眼,如墨的黑丝与光洁白皙的肌肤撞而相容,镀了朦胧的弱光,如玉如仙。
凤离人轻笑,就算衣着打扮能模仿,身形气质或相似,可他那双清冷沉静的眼,世上却只有一双——是那死去的城曰,才有。
“虽然早猜想是你,可亲眼见了,还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