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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还真是书呆子:“你现在才知道?”
“既然你也是山贼,为何刚才又要救我?”
“那个人,我早已就看着不顺眼了,你只是碰巧遇上我整治他而已。”
“那你叫我脱衣服是” 陈关河的声音颤的厉害。
萧迦傲一把拉住陈关河的手腕,将他压倒在泥地上,扯开他的前襟,光滑如上好的白丝绸的肌肤又露了出来,这次,还多了几点淡淡的红印,看起来甚是煽情。
显然,刚才陈关河的无礼触到了萧迦傲的痛处,使她想要下手“惩治”一下这个书呆子。
被萧迦傲压在身下,双手被钳制在头顶,陈关河根本就动弹不得,他发现,在萧迦傲纤秀的外表下,是极其强势的手段和一流的功夫,还有那桀骜不驯的心性。
更要命的是,萧迦傲身上的衣服虽然难闻,但是她身体本身却散发出一种清冽的香味,悠悠荡荡地,漂浮在空中,香气的魅力与萧迦傲惊人的美色混合在一起,勾起一种难以名状的压迫感。
陈关河被震慑住了,反而忘记了反抗,只是呆呆地看着萧迦傲毫无瑕疵的容颜,碧绿的眸子在月色的逆光之下,越发幽深。
“好美,真的好美”正当陈关河一时出神之际,突然感觉萧迦傲纤细修长的手指突然划过胸口敏感之处,突然好似一阵电流蹿过他的周身脉络,身体不由地住地就起了反映。
陈关河一惊之下,羞愤异常,整张脸涨的通红,就好似煮熟的猪肝一般,自己竟然在被“山贼”羞辱的时候还心生遐想,简直就是枉读圣贤书了。
萧迦傲见陈关河羞愤地就好似想要自杀一般,也觉得差不多了,便松开手,放他起来,却在这时,陈关河宽大的衣袍里面掉出一张名册,落在了萧迦傲的眼前。
萧迦傲拿来一看,原来这个陈关河还是徐州的举人,此次是专为进京赶考的。
萧迦傲用手指轻轻敲击着名册,心内一计已成,便冷冷地说道:“我现在给你两种选择。要么对我刚刚的救命之恩涌泉相报,以身相许;要么,留下衣服和名册,让我带你上京赶考。”
第九章 冒名入会试
陈关河一听这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白皙的脸顿时涨的通红,他结结巴巴地说:“什么,你要代小生去赶会试,那怎么行了。欺君枉法不说,我一生的心血呀,好不容易乡试考中了举人,就这样付之东流了”
萧迦傲笑道:“那么说,你是选择以身相许喽?”
陈关河不由地脸更红了,脸上的颜色由新鲜的红番茄变成重阳节的红煮蟹:“我也没有这么说。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我们两个绝无可能虽然国中也有人好男色但是我如果公子是女的,也许”
陈关河结结巴巴的,都不知心中是何真意,萧迦傲看着他便觉得好笑,如果在缙云国,按风俗来说,萧迦傲如看了男方的全身,男方一定非君不嫁,矢志不渝。
此时看来,陈关河心中纠结的,还是她是一个“男儿身”。
萧迦傲慢慢走进陈关河,碧眸微微收敛:“在下看上去难道像是一个很好商量的人吗?好吧,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我任由你出题来考我,无论诗词歌赋,只要你能今夜够难倒我,你就放你走,绝没有二话。”
萧迦傲此话一出,陈关河顿时来了信心。
苍澜国的科举考试共分三档,童试成绩优秀的为秀才,三年一次的乡试考中者为举人,乡试中举之后次年才能参加在京城咸阳举行的会试,考中者为进士,赐金榜提名。所谓“所谓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金榜题名,乃公认的人间四大美事之一。
而只有举人,才有资格参加会试,才有进士及第的可能。举人不比童生,皆是各省才子中的佼佼者,历来颇为难中。陈关河虽然三十多岁才中举人,但是一向自负颇有些才学,如今要出题来考人,不由地顿觉一身轻松。
“那好,小生就先出一个对子。上联是三光日月星”
陈关河出的上联其实是个绝对,在缙云国流传日久,但是从来没有人对出来,因对联讲究字字相对,上联是数字,下联也非是数字不可。且“日月星”是三种发光的天体,下联三字之中,却要说出非三种的事物,且上联气魄宏大,是以难对。
陈关河说出上联之后,洋洋得意,此联他曾对出一个,名曰:“一阵风雨雷”,虽然有点取巧卖乖之嫌,但是也能勉强对得上。
萧迦傲如若对不出,陈关河就可全身而退,谁知萧迦傲微微一笑,沉思了一会,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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