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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是交给外面的丫鬟。瞧着并无异样。
再者,旁的她不信任,福禄她还是信得过的,福禄年纪虽大,却不会如此大意。不会让人有可趁之机。
只是她心中仍觉着有些诡异之处。
其实问题并不大,不仔细留意并不会发现异常。她就是觉着这药喝了这么将近一月了。不该只有这么一点点气色。以宋祁的身体底子,不说好全,好了大半总该是行的。
宋祁听顾安年问了这么些话,知晓她是为自己担心,心里顿时甜丝丝的,比嘴里的甜枣还要甜。他一把拉住她的手。道:“你不要多想,许是因为之前拖了半月,是以现在才好的慢些,那个徐姨娘……还是可以放心的。”
闻言。顾安年挑了挑眉,故意板着脸问:“哦?如何个放心法啊?”
这会福禄先忍不住掩嘴笑了,宋祁也咧开嘴,笑嘻嘻揽住顾安年肩头,摇晃着死皮赖脸地笑道:“对旁人不管如何放心,都比不上小七让我放心,别气别气。”
顾安年绷不住脸了,被逗得噗哧一声笑了,嗔了宋祁一眼,道:“你就安生养伤吧,别每日吃个药都像小孩子一样要哄着,待过段时间先生回来,我再请先生给你瞧瞧。”
“好,你说什么都好。”宋祁自然是笑盈盈地应着,顾安年又瞧了瞧他的神色,见他精神确实比先前好了不少,心底的疑惑也就压下去了,只留了个心眼。
不管如何,现在她没有半点办法。
那药她看过,也尝过,的确没有发现异样,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那药确实没有问题,一种就是那药有问题,只是凭她的能力,还不足以发现蛛丝马迹。
所以一切便只能等沈千回来再做判断。
宋祁的精神是比前些日子好了不少,但只限于醒着的时候,现在同样经不住劳累,不过与顾安年坐着闲聊了会,他便犯困了,枕在顾安年肩上,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瞌睡。
这也是顾安年担心的一点,这段时间,宋祁困乏的时候越来越多了。
“累了就睡吧,我去厨房瞧瞧,做些点心,你醒了我就回来了。”顾安年摸了摸他的脸颊,柔声哄道。不这样用哄的话,宋祁一般会强撑着不睡,她担心这样对他伤势有影响,是以一旦他犯困,她就会劝他歇下。
宋祁点点头,打了个哈欠,由顾安年扶着躺下,恋恋不舍看了她一眼,才缓缓闭上眼,只是依旧抓着她的手不放。
这是一种不安的表现,顾安年回来的半月以来,他一直如此。顾安年每每见他如此,心口都是闷闷地疼。
宋祁很快便睡着了,如前些日子一样,待他睡熟,顾安年便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手,见他在睡梦中皱起眉,便俯身在他眉间落下一吻,直到见他眉心舒展开,才起身出了里间,去做其他的事。
福禄在顾安年前面离开,但是走前顾安年给他使了个眼色,是以顾安年出来时,他还在外间等着。
“侧妃娘娘。”见顾安年出来,福禄忙上前行礼,眼中有着一抹深深的焦虑。
顾安年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他不要焦急,低声道:“去偏厅的暖阁再说。”福禄闻言连连颔首,上前开了门,跟在顾安年身后出了主屋。
只有福禄跟着顾安年进了暖阁,青莲等丫鬟都留在了门外,福禄将门紧紧一关,方便两人说话。
“娘娘,王爷身体可是有异?”一关上门,未等坐下,福禄便紧皱眉头焦急问道。
原先他一直以为是王爷伤的太重,加上先前没有好好治疗,是以如今才会好的慢一些,加上王爷近日精神一直不错,是以他并未多想,今日听顾安年一提起,他也觉出了异样来。
顾安年扶着炕桌边沿,在炕边缓缓坐下,闻言也皱起眉头,却是摇了摇头,道:“我并不确定,只是心中一直觉得有些奇怪,是以便多留了个心眼。”
会觉得奇怪,是她观察了几天得出的结论,至于奇怪的缘由,她也还未想到,最关键的一点是,目前并未发现有人动手脚的蛛丝马迹。
沉思一阵,她望向福禄,问:“公公可觉着有何异样的地方?”
福禄是宋祁身边的老人,知晓的定比她清楚。
福禄细细回想了一下,道:“侧妃娘娘今日不提起,老奴还未察觉。先前看着王爷伤势有起色,老奴高兴之余并未多想,只是今日见王爷的气色,确实觉着有些怪异。老奴记得先前在军中,王爷伤势痊愈的速度较常人而言算是快的,如今,却是比常人还慢了。”
说着懊恼地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