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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那边了吗?”
“喂喂、我跟你们的恩怨可没有任何关系喔,而且诺特那家伙也不能靠你一直保护,身为宰相不可能逃避王啊。他要自己克服恐惧才是真……咳、”
红雷话还没说完,却被灰翎单手掐住喉头。
“既然什么关系都没有的话,就不要插嘴。只要诺特希望,我这个什么大佐不要干了都无所谓,明明就想回研究院,却因为那个该死的宰相任命令……”
瞪视灰翎狰狞的表情,红雷哑声勉力道:“你确定诺特当宰相这段期间……连一点乐趣也没有吗?其实你一直都把自己的想法强加诸在诺特身上吧!你只是想让诺特不得不依赖你而已吧!”
——碰!
红雷整颗头正面撞击练兵场的钢板地面,等他好不容把头抬起时,眼前已经染成一片血红,感觉嘴里有什么坚硬的东西,他往地上吐出,是颗混和著粉红色口水的白齿。
“咳、有种再打大力一点啊……你所说的把我弄成半死不活的手下留情只有这种程度吗?”红雷额前破了个大洞,血不断从洞口涌出,染满了整张脸。“半吊子攻击我可是不屑还手的……还是你想要提前开打?我这边可是……随时都准备好了哟……”
灰翎看见红雷说著话时,口中喷出血泡,刚才那击一定伤到肺了……连点防御都没有,就这么乖乖任自己出手……
“都已经这样了,还逞什么强。”灰翎夹杂歉意跟悔意地伸手要拉红雷起身,却没想到手被推开。
红雷稍微被自己的血滑了下,随即就跟没受伤前似灵活地从地上翻身而起。只见他唇磨破、脸也擦掉了整块皮,一只眼闭起没睁开。
“真是太过份啦……咳、可不是说你揍我的事……是说你说我是无关的人啊……诺特的朋友可不只有你一个而已、咳咳、而且你也不只诺特一个朋友而已……太过份啦……说这种话的你。”
红雷转过身,非常庆幸自己现在可是血流满面,泪与血混在一起,保证谁也分不出来。
☆☆☆
“红雷你还好吧?”
“……走开,我现在最讨厌你了。”
“没关系、红雷的讨厌都只有一下子而已。”
“走开、死娘娘腔!”
“喂!”
“我可是好心的带了你喜欢的饼干来探病呢。”
“我没有生病,而且要说饼干的话,那边就一堆了。”红雷从棉被中伸出一只手,指著房间一角,总共五六盒包装精美的饼干,全部都没开就随便扔在那里。
住在剑林军校附属军寮中,红雷的房间简单到可以称简陋,标准务实军人风格,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个书架跟衣柜,跟普通低阶士兵宿舍不同的,大概就只有那间独立的卫浴设备了。
“看就知道是灰翎送的,他来看过你啦?”那种还特别请人系上的缎带……虽然从军,但对于这种礼节倒是不马虎,要是红雷买来送人的话,八成随便用纸袋装一装就拿去了。
“没进来,我让副官把他轰出去,到模拟演习前我不见他了。”
“到底怎么回事?我只听说你们吵架,结果灰翎就动手揍你了,我想问他,可是他却避著我。”
当然不会告诉你啊……红雷在心里嘀咕。
“都要做演习了还这样子,还说要找灰翎挑战呢,你能不能在那之前康复都还是个问题。”诺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交叠著匀衬双腿,身上穿了件半透明的细网状内里,外头搭著乳白毛边的短外套,将白晰纤瘦的腰间露出。
“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留点疤而已,反正原本就不少,不差那么点痕迹。”红雷把自己藏在暖被中,只露出包著绷带的头与因为鼻梁骨折所以贴的大块纱布。
“我可以去拿灰翎给你的饼干吗?”诺特问。全部都丢在角落,看来真的很生气呀。
“拿去拿去、还故意绑那种难拆的结,根本就是想刁难我嘛。”红雷闷声。
诺特走去饼干堆旁拿起最上面的一盒,再度回到红雷床边,“这是花结啦,祝早日康复的意思,不拆坏也很简单,你看把盒子翻过来,短的这条拉一下就松了,可是花不会散开。”只见他灵巧地把缎带花毫发无伤的拿下,接著将装饼干的纸盒打开。
“喔、有留言,怎么样?要不要我念啊?”诺特从盒中夹出一张卡片。
“不用你念我也知道上面写什么。”
“‘红雷大爷对不起,是小的不对,请宽宏大量原谅我吧。’”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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