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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他给不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亘古不变的山盟海誓,誓言这东西她太过美好,让人沉溺其中,明明知道是毒药,却心甘情愿的吞了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脑海里缓缓地出现一个声音“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的是小狗喔!”渐渐地声音渐远,宁巫臣听不真切。
看着眼前这个总是巧笑嫣然的女子,这个无论如何都会笑着的女孩。虽然笑着可是他知道她越是伤心,越是笑的开心,仿佛听到了一件天大的笑话 。
她骗人的时候眼珠子会滴溜的转,她以为自己做的很好,其实别人早已把她看穿。她常常会望着远方发呆,周身溢满了忧伤,可是来转过脸,脸上又是一脸笑意。有的时候会望着自己出神,眼神无奈而又悲切。
其实在宁巫臣来到病房的时候墨瞳了,她从昏睡中被自己从小就纠缠的噩梦给惊醒。
“梦境中两个小女孩手牵着手走朝在漫天迷雾的大森林里走去,万籁俱寂的森林深处,只有两个小女孩浅浅的呼吸声。在森林深处,有一大片一大片纯白的近乎透明的一梗双花的双生花。突然,在一瞬间其中的一朵迅速凋零而另外一朵则由白变粉由粉变红,红的妖冶,诡异。脚下的纯白迅速被血一般浓稠的红所代替,如一个正欲张开血盆大口的怪物要将他们吞噬。”而自己早已习惯这样的梦境,自从那一天,她已经好久都没有再做过这个梦了。这个梦仿佛昭示着自己与姐姐的命运。
姐姐凋零而去,而自己代替她独自活在这个世界上。
虽然醒了,可是她并不想睁开眼睛。等到宁巫臣出去买吃的,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今天的宁巫臣与以往不同,在说过“彼此都需要冷静的那一番话以后”。今天却依旧能坦然的面对自己。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她开始看不懂他。
“瞳瞳,你醒了么?担心死我了,你这丫头生病了也不说一声。我去叫医生”向姗姗一脸担忧的走了过来,还不时把手放在自己的额头检查看是否退烧。
向姗姗刚刚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发现墨瞳的手正抓着自己。那清澈的眸子正认真的望着自己“姗姗!”
“嗯,怎么啦!这么严肃。”
“呃,在我昏迷的时候我又说过些什么吗?”
“没啊! 呃 ——不过倒是叫过几声姐姐。”
“对了!墨瞳,你有一个叫阿澈的姐姐么?为什么我没有听你提起过。”
墨瞳一愣,马上反应过来,越发淡然的说“姐姐么。没啊,我怎么会有姐姐,怎么会有?”
此时向姗姗仿佛又从墨瞳的眼中看到的“死寂”的神色。这一次向姗姗看的真切,于是眉头一挑说:
“哦!什么我听你一直叫阿澈 ……姐姐,还以为你真的有个阿澈的姐姐呢!”
“怎么会,可能因为我没什么亲人的关系。所以想要个姐姐,才那样的吧。”
知道她不欲多谈,向姗姗聪明的选择了闭嘴。
可是这是墨瞳淡然悠远的声音却响起了“姗姗!你知道吗?眼睛有时候是会骗人的,有些人虽然外表正常,内心却腐朽的灿烂,不拒绝光明,因为有些黑暗你永远看不见。“
“也许那些曾经你视如阳光般给你温暖的人,最后也是将你拉入深渊的人”
“姗姗!答应我!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是我。请忘记曾经有过我这么一个朋友。”墨瞳拉过向姗姗的手认真而执着。
向姗姗刚准备破口大骂一句“你丫的胡说什么呢?烧糊涂了吧。”
却被一把冲进来的季季给打断。季季那极具特色的大嗓门就伴随着她那婀娜的多姿的身材,冲了进来。把站在床边的姗姗的给撞倒了旁边的沙发上。
“小瞳瞳!你没事吧,担心死我了。害的我现在小心脏还在扑通 、扑通的跳呢。”真是演员架势十足。
“哎呀,姗姗呢?怎么没看见她人,刚刚进来还看见来着。”
这时墨瞳恢复了往日的调笑,朝季季挤眉弄眼的的往沙发上瞟,笑着说“刚刚人家姗姗可是眼巴巴的盼着你来,可是你一点也没注意人家,就把她给撞倒沙发上了。人家现在还在那暗自神伤呢!”
“呀!姗姗宝贝,你可别生气啊。我下次会怜香惜玉的,这不是特殊情况吗?哈哈”
面对墨瞳与季季这两活宝自娱自乐的表演,向姗姗头一次没有反驳。只是淡淡的瞥了墨瞳一眼,就沉默了。
当宁巫臣拧着饭进来时看到的是居墨瞳与季峳轼正眉飞色舞的大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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