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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浪漫。
那天我搭苏湛车上班,在鹰锦的前一个路口下了车,下班时也是分头去餐厅会合。对这样的安排苏湛没有异议,我们心照不宣地一同保守着情人节的秘密。可这家伙一到周末就赖着不走,再加上平时偶尔耍赖,一周倒有三四个晚上留宿我家。小公寓里苏湛的东西越来越多,看到床头柜上一叠叠五花八门的闲书时我终于觉得不对劲了。
“我可从来没见你睡前看过书。”
苏湛邪邪地笑,“在你这儿过夜,哪还有力气看书?”
“那这些是干啥?”
“往后日子还长,总不能夜夜笙歌,还是有那么几个晚上要看看书再睡的。”
“苏湛你个流氓……”什么叫夜夜笙歌,这家伙是摆明要一天不落地长住下来了?见我虎了脸,苏湛赶紧换了副纯良面孔讨好撒娇,“我不是流氓,我是盲流,无家可归,走投无路,求师妹大发慈悲收留我吧收留我吧……”
收留?我扯过纸笔跟他算,“我这房子,行情价一个月少说三千租金,外加水电煤暖网费物业,一个月收你两千,有没有意见?”
苏湛从背后贴上来,低笑着吻我耳垂,“那我白天接送,晚上暖床,能不能抵消点儿?”
我绷着脸躲他,“怎么不说是我给你暖床?不行不行,这么说我得再多要点儿……”
“你还要啊,也不让我歇两天……好吧既然你还要那我就勉为其难了……”他越笑越猥琐,越亲越往下,渐渐显出生吞活剥的态势,奶。奶的,从语言到行动,老娘被他占尽便宜,这买卖亏大发了,我用笔狠命戳他,他大笑着躲开,“哎呀呀救命啊谋杀亲夫啦!”
我真是拿这厮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能在公司他不敢乱来的场合,格外地不给他好脸。
“米姐啊,坐小屋多美一事儿你咋不高兴呢?”开完会,赵绪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悄悄地问,我愣了愣,随即笑道,“哪有不高兴?我这不是舍不得离开你们么。”
徐姐定下离职日期就开始休年假,我从开放办公区搬进她留下的办公室,换过门上铭牌,正式开始享受一人一屋的待遇。赵绪闻言,往斜对面市场部总监的屋子扫了一眼,“舍不舍得我们,我是没看出来,不过苏总得罪你了是真的。”
“此话怎讲?”
“他喊你吃午饭你不吃,喝咖啡你不去,以前都是他召你上他屋说话,现在都是他往你屋里跑……”
“以前我是他下属,现在我们平起平坐了嘛。”
赵绪摇头,“以前你不是喊Johny就是喊师兄,现在只喊苏湛,你知道的,咱部门只有悠悠姐刚来的时候直呼其名过……”
我失笑,这孩子观察能力这么强,倒是不能小觑。之后在茶水间碰到苏湛我赶紧改口叫回师兄,唬得他一口水差点喝进鼻子里。
“要不是怕他们看出破绽,才没这么便宜你。”
苏湛当然知道我说的是谁,心情大好之余买了一堆下午茶点心感谢昔日下属,“以后多支持市场部工作啊。”
席悠悠咬着水果慕斯冲我笑,“是要我们多支持Michel工作吧……”
苏湛耳尖听到了,过来同时拍上她和赵绪的肩膀,“营销管理部是一体的,支持Michel不就是支持你们自己么。”
席悠悠似是一怔,抬眼看向苏湛含笑的面容,很快又低下去,若有所思的脸上泛出一抹绯红。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在徒劳的抗议和抱怨中,眼睁睁看苏湛步步为营,最终全面攻占了本属于我一个人的小公寓。八小时里我们是擦肩而过莫逆于心的同事,八小时外我们是磕磕绊绊试探磨合的情侣,我们都懒得做饭,周末满四九城乱窜八大菜系一个一个吃过去,也都懒得打扫,特意淘宝了家务骰子各出奇招地作弊;我们都热衷于跳舞,楼下大妈时不时为天花板上踢踢踏踏的噪声来敲门,还都是骨灰级网虫,许多个夜晚各自戴着耳机,一个看电影一个玩网游,一百二十分钟屋里没一点儿声音。
三月的一个周末我又犯了回低血糖,这次晕倒的时间比上次更长,苏湛吓得不轻,一等我稍缓过来就开车直奔医院。检查结果除了贫血也没什么大问题,我没当回事,苏湛也没说什么,星期天一个人在外头转了一上午,当归熟地乌鸡红枣,大包小包地拎回家来,照着网上搜来的食谱笨手笨脚地给我煲汤。我站在厨房门口翻检他的采购成果,很是惊讶地拎出一袋没有任何包装标识的阿胶来。
“这哪儿来的?”
苏湛举着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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