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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个最厚脸皮的,不成想,如今却令我翻了盘了。
再瞧,敖润书一张白生生俏生生的脸便无比厌恶起来。
“鬼的力证!你有鬼的力证!我便不信如今这朗朗乾坤,就凭你一张巧嘴,便可黑做了白,白做了黑!明明是你先说着欢喜陆少卿!明明是你用勾魂铃勾他的魂!如今却说他对你怎样,你怎么说得出!”,边说我边朝她唾,那敖润书更是一副委屈屈小媳妇模样:“锦绣姐姐,润书也不想如此的。这本不是多见得人的好事,要不是润书不堪其扰,怎会施以下策?润书怎么会喜欢陆少侠呢?润书是注定成神的龙,不可以有非分之想的。更何况润书怎的也不能令九哥惨死,这冤情不申,难道锦绣姐姐愿意看着润书的九哥就此含冤?”。
“我们才冤!”,我跳着脚骂,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呼呼”的涌上了头,便是连一张脸也热热的,而那被生冤的正主却冷静下来了。
也不见他声音里有多急,只是淡淡道:“少卿相信,身正不怕影斜”。
“大师兄,你傻了吧?她往你身上扣屎尿呢?你还淡定什么劲儿?!”,裴少玉与我一般急,额上的青筋都暴起了。
唯云少海似吃醉了酒,一双眼眯眯的,说着混话,仔细听,却又不知絮絮的,到底说了什么!
而那重重珍珠帘子后的黄袍人便又开了口:“敖润书,你所言的力证呢?如今在何处?”。
敖润书膝行几步,贴近那珍珠帘子,就道:“小女子不敢拿”。
“此处是九重天,你何惧之有”,那人便道。
“那,若是力证显出,他们对润书有何威逼,还请天帝为润书做主”。
“好,本天帝绝不会冤枉任何人”。
敖润书似得了特赦,一只芊芊手便伸向怀中,我们众人皆屏息。这事本就是秃子脑瓜上的虱子,清楚得很,便是杀了我也不信,陆少卿会对她不轨。如今她说有力证,恰好仔细瞧她如何跳梁。
可她在怀中鼓捣半响,末了竟只拿出个手指肚大小的细瓶子。
“拿你家尿壶吓唬人呢?别以为你装作可怜样,天帝就会被你蒙骗!人家是什么人,不不,是什么神?!人家是九天神帝,管着整个九重天,手底下众神众仙多了。即使你千种诡计,到了他眼前,也自动现形”裴少玉那厮嘴上比我还闲不住。
我也抻脖子瞧,那小细瓶子样式普通,材质又不是多妙,怎看也不能与力证有何联系。
可敖润书脸上却有了丝丝得意,将瓶子小心拿着,又说:“请天帝作证,令润书可以验证这位灵山七子之首,到底是伪君子还是真小人”。
“呸,你说来说去哪有个好的!”,我插嘴。
“锦绣姑娘,少卿没有任何愧对天地良心之处,她既要验,大可细细验,少卿不会退缩的”,陆少卿这话说得波澜不惊,我再看,他那张柔脸上,本柔和的线条,如今却每一条都多了一分坚毅了。
“天帝?”,敖润书又催,那帘子后的人便嗯了声,算是应了下来。
敖润书就持着瓶子走几步,又停住:“不行,他们灵山七子是人界后起之秀,虽暂无仙位,法力却是超群。谁知一会我验证了,他会不会恼羞成怒,猛地制住我?天帝,还请您先将这伪君子捆了”。
“我烧你全家!”,裴少玉猛地挣开左右架住的人,朝正嚣张的敖润书冲将过去,人才在半途,又被抓住,这次却是铁链上身,将他捆了个结实。
裴少玉双眸都似充血般了,大怒道:“娘的九重天!还不是又一个不讲理地儿!小爷这辈子都不会再来,要是这次能活,回头必然重返,刨了你南天门,劈了你九龙椅,揪下你胡子给小爷绑鞋”。
“那胡子可够长?这么说你也是认识这不分好坏的天帝喽?”,我强挤过去,甩着来架我的天将的手,问裴少玉。
“我哪认识!就是气急了那么一说”,万不想裴少玉气成如此了,却还不忘玩笑。
最恼人的就是陆少卿了,要说那酒鬼云少海好死不死的偏在此刻醉了,帮不上半点,你说你堂堂灵山大师兄,又不沾点滴酒水,怎么也随着醉?!若不是醉,又怎会自己求人绑:“少玉、锦绣姑娘,请听少卿一言。你们若是相信少卿,就不要再吵闹,便令润书公主验明,少卿自认一向循规蹈矩,未出格半步”。
我与裴少玉便都成了哑子,光剩瞪眼的份了。
而那珍珠帘子后就飞出道金光,金光耀眼生辉,细瞧竟是条丝线粗细的小绳儿,那绳儿也是长了眼的,在半空急行而来,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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