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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而去。
妙缘真人似有些犹豫,陆少卿便回首,道:“还请真人同行!”他这才跟了过去,人已走了数步,偏折身又回:“我还是不去了!”
陆少卿就又道:“真人,此次事恐怕还需真人亲自走一趟。”
妙缘思索片刻终于点头,而三人当下就走,竟似忘了我与裴少玉。
我只好朝裴少玉努嘴,偷笑道:“我是妖,这种场合不去也罢,你倒为何也不赶着去呢?”
那厮耸肩道:“我无所谓的,只是怕你大半夜的又犯痴病,被人收去以讨清净!哎呦,你真打?!”
我瞧着那厮痛的跳脚,本想笑的,但心中偏堵了许多东西,笑不出。而那脑中皮影戏上次出现还是在东海,我心知所有曾出现的都在后来做了数,恐怕这是所谓的预知能力了!但我为何会有预知能力?而林云又不像个短命的,怎么便要死了?!
最要命的是,明明这能力许多日子不出现,如今为何又出现呢?!
☆、日更君赐我力量
卧龙峰高六百七十三丈。
我与裴少玉去得迟;待我们赶到山尖尖上,正瞧见林云哭得满脸泪水;扑跌在地。而对面肩并肩手挽手果然立着一对璧人;却正是叶少锋与阿采姑娘。陆少卿则端坐木轮车上;妙缘真人却是远远地靠着株老树,两人都只是瞧着,并不说话。
早已是深秋,不时有枯叶被秋风卷落;四野草木枯黄;一片衰败景象,平添几许凄凉。
叶少锋着一件雪白袍子;怀中揽着的阿采却是水蓝长裙,一头青丝随意绾起,也不簪花,只是用根檀木发簪穿过发髻。虽朴素,却淡雅。倒称得上璧人。
但说是璧人并非我要偏帮哪个,心里也明知他们突然在一处有许多奇怪之处,何况叶少锋早已有了林云,如今这般又算什么?!但无论人、妖,多少都会受视觉影响。说实在,那叶少锋生得的确英姿俊伟,而阿采又娇娇弱弱,虽不算天姿国色,但却如小鸟依人般,令人心疼。此刻更是一脸惊恐,一双大眼内蓄满泪水,一副欲言又止架势。
左瞧右看,倒也算般配。
反观林云,却实在不敢恭维。
我在心内哀叹声,便偷偷问裴少玉那厮:“喂,男子都是用眼来爱的吧?!”
那厮愣住,旋即大笑,道:“你相信少峰变了心?我可不信!你瞧好吧,我觉得少峰如此做,一定是为了大局着想。”
“怎个为大局着想?!”
“你想啊,如今虽然妙缘真人体内邪道除了,点金术事件也接近尾声,但阿采心里还有怨气啊!我的好师弟这是舍/身取义啊!”
我唾他一口,这厮果然没一句正经。但若说叶少锋变了心,其实我也不信!说来我们到卧龙镇时日实在不短,一路亲眼见他们夫妇恩爱,也没瞧见叶少锋对阿采有一丝不妥,这突然就换了双宿双栖之人,我还真不愿相信,灵山会出此种败类。
但叶少锋却是在吼了,全然没了平日气度:“你以为我真的喜欢你?!也不照照镜子,自己究竟什么样子?!要不是当年你怀了我的孩子,就凭我一片大好前程,怎么可能陪你在这穷乡僻壤隐居这么多年?!唉,过去的事就不提了!但我如今方发现,阿采才是真正令我动心之人!林云,我劝你再寻一家嫁了吧,或者自己过日子也成。咱们从今后一刀两断,永不相见!”
我气得要命,心道叶少锋难不成又中了傀儡针?否则这话怎的如此欠抽?!于是就去瞧陆少卿,但他收妖还成,说起道德经来也头头是道,可这家务事,却是束手无策了!
用胳膊肘杵杵裴少玉,那厮平日介最能说,此刻总该说点什么吧?可那厮却口中“啧”了声,以手掩口,悄声道:“你别指望我,这事我可不会劝!别说我如今成仙了,就是从前没成仙,也只是修仙眼,没修过仙嘴。”
我只好翻白眼,一双眼在叶少锋身上仔仔细细地瞧,总觉得他这变化太反常。不是说过,反常即为妖么?!这叶少锋打的什么算盘,我实在猜不透!
林云只是哭,而阿采再往叶少锋怀里靠靠,就怯生生开口:“姐姐,阿采也是妖,曾因父亲的事万分恨叶大哥,可如今阿采才知道,原来这么常时间阿采潜伏在叶大哥身边,不是因为恨,是因为阿采早已经爱上叶大哥了!”
我抖落一身鸡皮疙瘩,心道亏得她这种肉麻话也说得出口。再瞧阿采,哪还有当日偷袭时的凌厉!若是初识,我定要以为她只是个被爱情冲昏了头的姑娘。
叶少锋冷笑着瞧林云,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