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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师父五雷散人还在世吧?他这种人活一百岁该无问题,目下该是九十出头了,还躲在青城避祸?”张文季不理会她的要求,“要找他还债的人多得很呢!”
“家师去年岁尾仙逝了,我才不得不投靠三位师侄。”她暗中默默行功,“不要逼我和你拼命,把剑还给我,你可以平安离去。”
“不急,小妖妇。”张文季邪笑,“五雷散人是美女的鉴赏家,所收的徒子徒孙都是人间尤物,你一定是最美的一个,可否见告贵姓芳名?”
“我……我姓荀,荀明萱,萱草的萱。”她说出姓名,随即大感吃惊,怎么有问必答?面对敌人,怎么竟然如此乖顺?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呵呵!你姓荀,难怪如此美丽动人。荀草赤实,厥状如管;妇人服之,练色易颜;夏姬是艳,厥媚三迁。”张文季把山海经图赞有关荀草的赞词念出,“也难怪你像夏姬一样艳媚淫荡。取名为萱,萱可以忘忧。小妖妇,你沉溺在情欲快乐中,哪来的忧可忘?”
“该死的你……”她咬牙切齿怒叫,左手疾扬。
三道淡虹破空,无声无息,速度却骇人听闻。
剑光乍闪,剑气陡然迸爆,声如雷鸣。
三枚需加定向穗的四寸飞针,在剑尖前碎成细屑向外崩散。
“你好毒,还给你!”张文季怒吼,剑脱手飞掷。
三尺大的飞旋光环,一闪即至。
她不敢接,飞旋的速度太快,她没有恰好抓住剑靶的能力,吃惊地向右闪避。
糟了,张文季已算定她向右闪,同一刹那截住闪向,双手指掌齐下。
双方都运足了神功,功深者胜。不论哪一方面,她都比张文季差了一段距离,没有任何抗拒的机会,指掌及体便气散功消。
张文季一把挟住了她,首先便摘除她的百宝囊丢掉,拾回插入壁砖的雷电剑,一脚踢开房门,将她向床上一丢。
“你们用美色算计我,一而再下毒手对付我。”张文季关上房门,凶狠地狞笑,“好,文的武的我一概奉陪。你是女妖,以媚术陷害良家子弟,一定以为吸补术了不起,我却不信邪,就和你比比道行。”
一阵裂帛响,她成了大白羊。
“不……不要,我……”她尖叫,声泪俱下,手脚绝望地挣扎,但力道微弱得可怜,穴道被制,力道全失,只能作象征性的活动。
“你要的,小妖妇。”张文季开始宽衣解带。
“求……求求你……”她哭泣求饶,“我……我从……从没被……被男人……男人……”
“你什么?”张文季一怔,停止宽衣解带。
“我……从没被……被男人触……触摸过……”她像带雨梨花,快要崩溃了。
张文季一把将她拖近,瞥了动人心魄的裸体一眼,拉过薄衾,掩住她赤裸的胴体。
“你还是处子?”张文季转过身迟疑地问。
“我……我我……是的……”
张文季重新转身,隔着薄衣解了她被制的穴道,拉开房门大踏步走了,剑仍留在房内。
“晦气!”她听到张文季在门外大声说。
她一蹦而起,用薄衾裹住胴体,奔出内堂冲入院子,张文季早已走了。
“这……这是一个什……什么样的人?”她泪眼模糊向苍天询问。
张文季大踏步出城,怏怏不乐生闷气。
他以为青城三女妖的师叔必定是比三女妖更淫荡的小女妖,所以任意加以凌辱,岂知……
也难怪他当时大发雷霆,那三枚飞针,换了绝顶高手也难逃大劫,相距仅丈余,针一发即至,没有闪避的余地,目力难及,如何闪避?
绿衣少女的剑也是宝剑,所以他想到女妖的剑正好匹敌,没想到剑已到手,却发现自己做错了事,把一个黄花大闺女剥光当作妖妇凌辱,他惭愧得气沮心虚。
他也心中明白,错并不全由他负责。
一想到女妖苟明直,他立即感到浑身不自在。
“笨头,她说她是玉皇大帝,你也相信?”他为自己的笨拙举动找掩饰的借口,自问自答像个自闭症患者,“不信又能怎么样?查验一番?见鬼!”
其实,他不需宝剑助威,只想用来威胁再三干预他的绿衣少女,让目空一切骄傲自负的少女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狂野辛辣的剑术,如果没有宝剑,威力将大打折扣。假使双方皆有宝剑站在平等的地位交手,骄傲自负的人胜算有限,也无法发挥狂野辛辣的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