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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溟的责任。
要想他彻底解脱,只能有一个办法,找到云溟。
“你找云溟,为什么要问我?”
“当年云溟身边有一个灵兽,与他不离不弃,九灵,那就是你吧?”
九灵再次沉默。
“我知道你不相信人类,但能救云溟的,只有我。云末和雕这镯子的人都是我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人,我不能让他们死在我之前。九灵,我需要你的帮助。”
三生镯自从戴上她的手腕,就与她魂脉相生,只有她可以从镯中取出云溟的元魂。
容瑾心里一震,她说,他是她生合中非常重要的人,她不能让他死在她之前。
一直以为,自己在她心目中,什么也不是,原来他错了。
转头向云末看去,云末眸子沉得没有一点光亮。
真是天意弄人。
他是她命魂选中的良人,可是却在她出生的时候,与她错身而过,阴差阳错,她到了云末身边,云末终日在生死的边缘浴血苦战,把她死死护着,一点点把她养大,最后却落到被她忘得一干二净的地步。
被毁了一生的他,和倾其一生的云末,谁能没有怨恨?
他恨云末占去本该是他的位置,而云末又何尝不恨他?
论不出是谁对谁错,不过是天意弄人。
云末不信天,偏要逆天而行,他又何尝信过天?又何尝不是一直在逆天而行。
最后,他们却要站在一起,同心同心协力,可笑,可悲,又可气,却又无可奈何。
九灵重看向云末,他出事的时候,云末还很小,现在的云末早不是那个玉雕出来一般的小人儿,眉眼神情和云溟无一不像。
他相信云溟,却信不过婉茹,也因此不能信任有婉茹和云溟的儿子。
云末知道九灵对他的母亲存有心结,才没有主动表明和云溟的关系。
九灵见云末没有任何想为自己和母亲辩护的意思,对他多了几分好感。
视线重新落在如故手腕上的镯子上,盯着镯子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其实你也算不上是人类。”
如故是曼珠转世,确实不是凡胎。
九灵深看了如故一眼,道:“去麻婆村。”
众人同时一怔,面面相觑。
这些年,他们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长清把他们都放在麻婆村那穷到鸟不生蛋的地方,难道那里会是云溟的埋骨之地?
东临表面上看,并没有被鬼殿控制,实际上鬼殿的人已经深入东临各个角落,只等云夕一声令下,就可以结成强大的网,把整个东临包裹在他们势力范围之内。
九灵被救,已经惊动鬼殿,他们只要离开水族,一举一动,都会落入鬼殿的眼中。
要避开鬼殿的耳目,人不知鬼不觉得离开东临,只有一条路——海底。
如故乘坐过云末的建造的怪船,只是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那种怪船。
云末不等众人问话,道:“给我两天时间。”他只需要两天,就能把存放在东临水族的怪船组装起来。
众人暗松了口气。
云末向九灵行了一礼,转身离开,路过门口,睨了眼懒洋洋靠在门框上玩扇子的无颜,道:“东临局势紧张,宁王还是留在东临玩玩夺位的游戏,不必和我们同行了。”
无颜不屑地‘哧’了一声。
云末和如故虽然儿时拜过堂,但根本没有得到两边爹娘的认可,名不正言不顺,而他和如故的婚事却是凤真亲口订下的。
抛开他和云末斗了这许多年,就凭着他和如故的这关系,云末也视他如眼中钉,肉中针。
但能成为云末的肉中针,偏偏是让他最得意,但快活的事。
扇子轻压云末的肩膀,“我好歹也是在麻婆村长大,听说最近青岗山最近变化很大,我怎么也得回去看看。”
至于夺位什么的,他没兴趣。
云末鄙视地拍开肩膀上的扇子,话都懒得说,径直走了。
无颜扇子轻敲手掌,看向如故,眨了眨左眼,“我们凤儿要去,本王怎么能不陪着,是不?”
九灵听了无颜的话,看了儿子一眼,视线落在如故额角的赤血蝶位。
灵兽是极专一的,一生只会有一个伴侣,止烨在如故身上种下赤血蝶,说明她是他认定的女人。
可是,从三生镯可以看得出来,如故和容瑾还有云末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现在听无颜的口气,和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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