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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是哆哆嗦嗦把那部《午夜时分》看完的,我想我从此会留下阴影,并且挥之不去了。出了放映厅,我浑身发凉不说,走路也完全不受控制的哆嗦。姜彦乔见我这老太太颤颤巍巍的模样,略显关怀地问,“你怎么了?”
我干笑两下,即使还未回过神来,我还是很努力地开口,“看了这电影,实在是让人精神抖擞!”
姜彦乔则把目光瞄向我那双“抖擞”的手,不动声色笑了起来,“这恐怖片可真是抖擞得很,下次我再陪你来看,再抖擞抖擞!”他故意把“抖擞”那两个字加重音,目光在我手上的力度也重了些,眼中带着化不开的笑意。
我浑身一凛,失了语。与其再让我看一次恐怖片,不如直接一记雷把我劈死。
我些许内心残留阴影,回家以后,我就痴呆坐在沙发上看爆笑喜剧,但无论怎样好笑的事物,我全部笑不出来,偶尔脑海闪现出窗户处有只披头散发的女子在荡漾,我又“抖擞”起来。
此等状态一直持续到临睡,姜彦乔刚刚爬上床,熄灯准备睡觉。我见眼前一片黑暗,伸手还是能见着五指。偏偏床又正对着窗户,我那目光很顺着瞄了过去,自己吓自己的以为女鬼要出来。我很窝囊,直接把身子缩进姜彦乔的怀里。
他显然被我突然的开放吓了一跳。他摸摸我的头,“怎么了?还这么精神抖擞啊?看来你真的很喜欢恐怖片。”
抖擞一天的我,就他的臂弯下含泪地抬起眸子凝望姜彦乔,我决定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细声细语地说:“彦乔,我其实很怕看恐怖片,尤其是那些现代片里的女鬼。”
我知道他一定会大吃一惊,甚至会觉得我在开玩笑。可他的表现让我着实吃惊一把。他只是扑哧笑了起来,细细打量我,执起我那“抖擞”了一天的左手,轻轻握住。
他这样的行为着实古怪了些,我很是不解。
姜彦乔忽然靠近我,在我耳边调笑地说:“其实我知道你怕恐怖片。带你去看纯属练练你的胆量,你的胆小让我很头疼。”
我当时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听他还说了一句话,“我期待你下次的坦白从宽还有你胆大的突出表现。”
我:“……”
他一脸笑眯眯地把我搂在怀里,就寝。
不知为何,我有种错觉,我感觉我和他是马戏团里野兽和驯兽师的角色。我在外装作温顺可人,其乃野兽本性,而驯兽师其实什么都知道!
Chapter。4
短暂的相逢后,是长久的离别。星期天的下午就是我和姜彦乔分道扬镳的日子。按照平时的作风,一贯是他先离开,我再尾随其后。然而,今天似乎有变数,在星期天的早晨,我还沉醉于姜彦乔的怀抱之时,一向哑巴的手机忽然响起。我装死不想起床,想继续窝在温柔乡里,偏偏姜彦乔毫不留恋地把我安放到旁边,帮我把手机拿了过来,对我说:“是你接呢?还是要我接?”
如果是他接了,我想我可以没活路,直接跳黄河,而且还洗不清。一大早上,我的电话被一个男人接了,那多让人浮想联翩?我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我赶紧坐起来,接过姜彦乔手里的手机,看了下来电显示。我就知道,能这么不识大体一大早扰人清梦的除了廖琳还有谁?我极不情愿地接了电话,我还未开口说话,廖琳立即机关枪一样放子弹,充分地表达出她的着急,“恩兮啊,赶紧回学校!速度,马上!”
“怎么了?”但是对于深深了解廖琳的我来说,她着急的事儿永远不是事。
“你赶紧回来,林笑笑心脏病复发了。”
在我的记忆里,林笑笑经常活蹦乱跳,吃嘛嘛香,未有心脏病迹象。对于廖琳这句话我表示了深深的怀疑。我打算语重心长与她说一番关于朋友之间不能撒谎的教诲,未料廖琳因我迟迟不回答她,直接下狠话,“是不是朋友?是朋友立即给我过来。一个小时不过来,我和林笑笑要跟你断绝关系。”
我当即结舌。事态有这么严重到断绝关系这种程度吗?后来想想,廖琳这人重情重义,对朋友都是好得没话说,很看重友情。能有什么事超过友情?想必除了她的重色轻友。她可以为了朋友两肋插刀,也可以为了美少年插朋友两刀。她的诸多事迹,我想我十只手指外加脚趾都数不过来。
“郝恩兮,你就大发慈悲的过来吧,这里没你真不行。”知我者,还是廖琳是也。
我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虽然我知道叫我过去,准与她那“重色”有关。我这叫做明知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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