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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淌着泪水的模样宛如雨打梨花,别有一番风韵。
他双目发直,竟然发呆。
他嘴巴翕动,馋涎欲滴。
他没有想到,黄土塬上竟然生出如此美妙的一位娇态媚骨!
他也没有想到,西周简陋的土堡里竟然藏掖着一个绝世尤物!
他对姬昌充满妒忌,如果不是意外发现,今生难有这般艳遇。
他对这个发现深感庆幸,并不是贪恋飞来艳福,而是惊喜得到一件稀世瑰宝。
就在这短短一瞬间,他的脑门里又转出一个诡计来。把姬昌押到都城,自然是大功一件,帮助商王除掉心腹大患,少不了会得到封赏;如果把那木措弄到京城,献给商王,那可比夺下十座城堡的功劳还大!
他是奴才,最懂得主子的心思。
他是奴才,最懂得讨好主子的伎俩。
他是奴才,最懂得只有得到主子的欢心,腰杆才能挺直,说话才有分量。
费仲想着自己即将建立惊世奇功,还有随之而来的飞黄腾达,不仅有点魂灵出窍,周身都在热血沸腾。他突然厚着脸皮对姬昌笑了笑,讨好地说:
“周侯,你艳福不浅呀!难得夫人大义大勇,对你如此体贴。在下就法外开恩,不惜冒犯朝廷,答应夫人陪你前往都城见驾了!”
姬昌从费仲的眼神里看出暗藏的杀机,冷冷说道:“朝廷大事岂能让女人参与?生死场上岂能让女人赔罪?大丈夫领罪,甘愿受死,与女人何干?”
说完,昂然阔步,走出军帐。
费仲讨了个没趣,又对那木措贪婪地看了一眼,朝散宜生挥挥手,扬长而去。
那木措扑地跪倒,朝姬昌叩头,泪洒黄土,长跪不起……
散宜生打点好行装,匆忙赶上来,对那木措深深行礼,凄婉地说:“虎落平川,雄风难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周侯有我,不会有事。夫人多多保重!”
兵车辚辚,战马萧萧。
刀枪林林,旌旗猎猎。
囚车押走了周侯,如同挖空了周塬的灵魂。
周塬上所有活着的人,都赶来为周侯送行,人们跪倒土路两旁,哭声震天……
狂风卷起黄尘,刮起衰草,把周塬搅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周塬再一次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比卦鄂妃殉葬陪先王 姜后喜得小王子
商王帝辛率领大军回师都城,称得上凯旋。浩浩荡荡的大军战车辚辚,矛戈森森,旌旗猎猎,宛如一条滚动的长龙,在茫茫原野上扬起冲天黄尘,迤逦排出数十里长。
先锋司马恶来率领三千虎贲在前边导引,沿途开道。铁血骁勇转眼成了王家卫队,甲胄铿锵,战袍熠熠,白旗白旄,白马白车,白云一般浮荡出王朝的富贵和显赫,耀武扬威的气势比出征前狂妄了许多。在距都城三十里的地方,就传令当地部落头人、方伯、闾长驱赶着百姓和奴隶,用黄土铺路,撒上松枝、竹叶、野花瓣,摆上水桌和果品,跪迎商王,犒劳三军将士。
帝辛有意放慢了行军的速度。他是得胜凯旋;押解着几万名战俘,数万头牛羊,还有无数财宝,让这些战利品沿途展示给自己的子民看看,足以耀花他们的眼珠。也让他们看看,这就是商王的威仪,具有征服天下偃服四海的皇皇威仪!另有一层明显的炫耀和警喻,从今以后主宰大商王朝的天子是商王帝辛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谁敢生出谋逆之心,做出挑衅朝廷的事情来,商王帝辛就让谁亡国灭种!
所以,商王大军所经之处,沿途方国的国主、君侯们少不了开城恭迎,扶老携幼跪于道旁,山呼万岁的朝贺地动山摇,纳贡勤王的财礼车载马驮。
帝辛好生得意,摆了一路君王的谱,享受了一路君王的威严,搂着姜美人坐在武士护卫森严的战车上享用了一路的风流情韵。
他似乎第一次有了感觉,当君王的滋味很好。
距都城还有五里路,他的中军大队停了下来。
原来,朝中大臣们在道口上搭起一座高大的彩楼,缀满松柏和鲜花,挂满彩绸和流苏,好生气派,又好生喜庆!还有一支庞大的乐队敲敲打打,演奏着乐曲,好生悠扬,又好生动听!
旌旗列两旁,斧钺开出道路,战车驶于彩楼之下。朝中大臣们山呼万岁,齐刷刷跪倒一大片,向他行着君臣朝拜大礼。
太师商容居中领拜,语声洪亮地奏道:“大王率兵亲征,讨伐叛逆,劳苦功高!今日王师凯旋,老臣率领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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