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1/4 页)
了门,才在空地上骂:半夜三更的,到哪里给你找档案去。
话虽如此,他还是按着通讯录,一个个的电话打过去,把那些上床了的,没上床了的,正在上床的,还有刚刚上完床的男男女女都喊了起来。但要说有什么作用,除了挽救一些蝌蚪,安慰一下大秘,实在是找不出了。
6月8日,有条不紊的审讯措施,超过正常执法水平的工作人员,基本上得到了所有想要的人和口供,陈国亮照样隐藏在幕后,指着检察院的人,将之捅了上去。
尽管何复汉已做好了心理准备,看到秘书转过来的材料,还是狠吃了一惊。
其实罪名扯的再多,他都不怎么担心,毕竟就是何涛一条线,多粗的钓绳抓多大的鱼,刚十八岁的学生,能有什么关系。
让他没想到的是,陈国亮根本就没把事情往何家身上捅,而是一门心思的捅何涛,其中最重要的一条,竟是有境外来源不明的收入,目标直指境外组织
眼看着作弊案被搞成了间谍案,何复汉在办公室又骂起了娘,嘴里翻来覆去就是两个字“卑鄙”。
他不能让兄弟的儿子没上了大学,就先进了监狱。但这事儿牵扯不到自己,亦是他管不着的。延迟的两天时间,案子早办成了铁案,该有的一样不少,看起来何涛的命运似乎已经确定。
吕秘书知道老板没事,反而安心下来,在那里劝道:“老板,陈家他们肯定还有后招,抓个学生关进去,只能坏名声。事情结束了,自然会放出来了。”
“那后招能是好事儿?档案上有了污点,老二找我怎么说。”何复汉一瞪眼。他是正牌子的早期大学生,下过乡,务过农,受过批判陷害过人,曲折的经历把他彻彻底底改造成了贫下中农,坏脾气和粗俗的语言,都是后期养成的。
吕秘书早习惯了,一点都不受影响的又道:“老板,陈家现在的能量,撑死了就是恶心一下您。倒是小何先生那里,得通知他拾掇一下。”
他们心里都清楚,何涛确实有从海外账户收过钱,那多半正是何涛老爹的,但这种真相是不能拿出来说的,而且指不定就是对方的主攻方向。
何复汉哼了一声,倒是认同他的判断。
两人正说着,林秘书走过来,道:“今天早上有份简报,我看着似乎有用……”
“说。”
“是。陈从余申请循环还贷,本月第二次申请。”
何复汉闭上眼睛想了想,道:“数额多少?”
“1。6个亿。”
“批给他们5000万。”
吕秘书咳嗽一声,道:“老板,他们不敢真的判何涛的,要是给他们5000万,又得拉锯两个月。”
“万一真的判了呢,5000万想活,他们还得砸锅卖铁。”何复汉靠在椅背上摇了摇,又道:“有新情况立刻告诉我。”
林秘书高兴的走了。吕秘书面色不变,心里实则不喜。他的前途未来都系在何复汉身上,却与何涛没有丝毫的关系,与何涛的老爹也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倒是推掉陈家,能在江宁腾出不少位置,那都是一荣俱荣的好事。
玩政治的快乐,在于幕后的操纵,所有人都像是绷着脸的扑克手,不止不敢亮出底牌,甚至是一张牌都不舍得给人家看,但他们的心中,都洋溢着自大的笑容。
学生的快乐,在于一切成绩均可量化——分数真真是人类教育中顶好的东西,有分数,才知道自己准确的位置,才知道自己努力的方向和未来的发展。与之相反,素质教育就像是皇帝的新装,每个人都在叫好,每个人都不知道好在哪里。
所幸高考仍有分数做评断标准——它兴许会扼杀那些脆弱的连雨水都沾染不得的小稻苗,但却让九品中正制不再重演,使得评论家和官宦们,不得成为中正官以残害全天下的孩子。
在这上好的制度下,所有的学生都能有明确而清晰的规划——达到成绩,完成学业。在此之外,不用像政客一般,考虑如许多的问题。
而对陈易来说,结束高考之后,似乎吃饱睡足便成了最多要考虑的事儿。至于弊案种种,更是连问都不用问一句,这种事情一旦开始进行,便不再需要他的参与了。
这个时间,其他孩子兴许还在为估分发愁,陈易却已铺开了报纸,打开了电脑,只想着挑选什么专业。
对此,陈从余给予了足够的关注,他少见的伙同妻子,共同帮助“参谋”,但话里话外,都在说明金融时代的来临,以及金融专业的重要性。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