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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尔后抬起另一只手,像是要触到我的脸,只是忽而又放下了,却是凑近我的唇畔,轻轻咬了我的唇,“好啊····”有些热意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边,一声低吟,恍如梦呓。
我微微仰着头,却看见窗前伫立着谁人的影子,像是一道孤独的月光。
······
宫谓常,你眼睁睁地看着我与他同进同出、同衾而眠,却是在想着什么呢?
不过,这于你而言亦不是第一回了,我嘲讽似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
☆、越人歌
【明镜湖上复泛舟,藕花渐谢可奈何?】
桂棹兮兰桨,击空明兮溯流光。
灵州明镜湖,方圆几百里,水域甚是阔达,湖水青碧透彻,犹如明镜,此刻已近薄暮,落霞与孤鹜齐飞,湖水共长天一色。
湖岸边生着大片的荷花,端妍秀丽,亭亭出水,临风袅娜,只是此时已是夏末,荷花渐愈凋零晚,在晚风中招摇也有些秋意。
我撑着船蒿,一点岸边,小舟便顺着推力,离岸渐行渐远,之后也无需船桨,任其如野舟一般东西南北中自横。
我负手站在小舟之上,只觉得天清气朗,心中甚是快慰。
空气中弥散的是一种因盛开到尽头而馥郁靡丽的荷花香气。
顾飞白依旧一身红衣,绚烂而凌烈,却是规规矩矩安坐在小舟中,一动不动。
顾飞白因为许多的原因,素性极为怕水,恐怕也只有我极力相邀,才肯泛舟水上,昨日却是破了例,我只是梢问一句,他便答应了。对他的反应,心中总泛上来一些异样,但是对于今日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了不是么?
而我,自幼生长在海边,浑如江海一尾游鱼,水性自是不必多说。
“阿容,还记得吗?那年我们也是湖上泛舟,莲花拂人面,也是饮着红尘醉,之时之后却成了两个醉汉,酣眠荷香而不觉。”我此刻噙着笑,当时十分缠绵温柔,只因此刻心情甚好,这湖面这样大,宫谓常等人怕是顾及不得的了,“那时我兴之所至,便胡诌了一首歪诗出来,却是‘十里桃花·····’”我思忖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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