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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休妻。”
“为什么?”
她委屈的低吼,“我既然是妒妇悍妇又是恶妇,你还有什么理由不休了我?”
“这不是我说的。”他再一次郑重声明。
“但现在全天下的人恐怕都这么认为了。”
“既然已经如此,何必还要追究?”
苏玲玲气结,“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要离你远远的,谁知道再待在你身边还会有什么恶名要让我背?”这是防患于未然。
“习惯就好了啊。”
“换成你,你云淡风轻得起来吗?”她又狠狠的拍了下桌子,然后痛得自己哀哀叫。
龙骥云立即捧住她的手,一脸心疼,“自己的手也这么用力拍,都红了,这不是让我心疼吗?”
她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无奈他拽得紧紧的。
“放手!”
他很正经的摇头。“不放,我怕你继续自虐。”
“你才自虐!”
“你明明一直在自虐,这桌子可是紫檀木做的。”她一次比一次拍得用力,她又不是啥武林高手,内功也不深厚,除了把她自己一双玉手拍得红肿之外,毫无建树。
“那是因为你一直在气我。”苏玲玲几乎又要蹦蹦跳。
“是,我不对,我错了,娘子大人,你就消消气,好不好?”龙骥云好脾气的柔声安抚。
“那你为什么一直惹我生气发怒?”
他顿了顿,一脸严肃的看着她,“你既然不能对我笑靥如花,我也不想你跟我形同陌路,无视我的存在,只好让你生气了。”后来习惯成自然,他也懒得改。
“……”这是什么鬼答案啊!“废话少说,赶紧写。”
她怎么还记得这事?龙骥云的头有些痛,看着推到自己面前的信笺,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本王不会写。”
“那我就离家出走!”
他凉凉的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的坐回桌前,重新拿起兵书,不再说话。
“你什么意思?”苏玲玲被他的态度惹怒了。
“没什么意思。”他淡然的回答。
“你明明就是看不起我!”
她要走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如果能成功,她现在也不会还站在他的面前咆哮,所以苏玲玲的指控其来有自。
所谓吵架,一个人是没办法做到的,所以在龙骥云采取了沉默是金的最高行为准则后,苏玲玲只能挟带着怨气冲出书房。
然后,晋王府上空再次盘旋着熟悉的河东狮吼。
“龙骥云,你这个混蛋——”
手里捏着一封信,苏玲玲已经坐在湖边半天了。
上次到落凤阁时没来得及去找她的好友艳娘,今天她收到了艳娘的信,却犹豫着究竟要不要看。
因为现在的她,益发觉得和龙骥云这样吵闹过日也挺有趣的,所以离开……她得再想想。
罢了,也许是艳娘有事呢,一想到这个可能,她不再犹豫,直接拆开了信笺。
看完信,她挑起眉,多年的情谊注定她不可能袖手旁观。
“来人,备轿。”
出了后园,她忍不住朝书房的方向看了一眼。也罢,就当去散散心,正好龙骥云最近越来越过份,她也该回击一次,这次就借他的名义帮帮艳娘姐姐,正好一举两得。
随侍在一旁的侍卫一看到王妃的神情,立时就觉得自家王爷有麻烦了。
不过,王爷与王妃好比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因此他们便心安理得的待在一旁看戏,丝毫没有去提醒主子的打算。
所以等到晋王殿下被告知妻子出门时,已经是很久之后,这让他十分的抓狂,却又无可奈何。
“王妃去哪了?”他努力压抑怒火,保持心平气和的发问。
王府总管更加乎和的回答,“王妃收到一封信后就出门了。”
“信?”
“是一个小丫头送来的。”
“哦?”
“似乎是落凤阁里的丫头。”一听主子声音拔高,总管马上识时务的提供进一步的消息。
龙骥云的眉头顿时微蹙。
再次看到龙骥云,得知了他的身份,夏大娘的脸色虽不能跟他的黑脸相媲美,但是也相去不远。她就知道,那个小丫头除了麻烦就惹不来别的。
“王爷大驾光临,老身惶恐。”
他沉着脸冷冷开口,“她人呢?”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