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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窗外,韩正元想,要是孩子顺利的出生,现在应该是满地爬的时候了吧?不对,应该才满月,长得会像谁?到底是韩仰还是韩蓄呢?
可是终究是春梦一场,电视里播放着坚强的80、90后们,韩正元想为什么要跟孩子们过不去呢?
教堂里,不信教的他虔诚无比的为受难的孩子还有自己没出生的孩子祈祷着,在另一个地方祝愿你们幸福。
在忙碌的灾区重建中,韩正元在厂里作出了多次正确的决定,并且相当出色的完成了任务,这也得益于留洋回来的东方给与的建议。很快他就升了职,这时已经是2008年的9月份,宋学嘉离开已经满一年了。
韩正元加班回家,开着车不小心就拐进了原来租房的小区里。那间屋子已经租给别人了,在深夜里还亮着灯,住的是谁?他有种想上去看看的冲动,然而终究没有打开车门。只是静静的看着,直到天色发白。
驾驶着厂里的TOYOTA刚拐出小区,韩正元就觉得自己好像没睡醒,一个粉红色的身影从他右侧逆向走去。正好是路口、红灯、还有禁止掉头,韩正元豁出去自己良好的驾驶记录,挑头狂追。可是过了两个路口,他都没有再看见那抹粉红,却遭遇了交警闪着红灯的摩托。
紧握着罚单,他狠狠的砸在车上,是她,化成灰也认得。宋学嘉,你还活着,只要你还活着,就得找到你,因为这种煎熬根本不是人受的。
“不相信爱情是吗?我想知道你到底相信什么。”经历了一年,韩正元在自认为意外遭遇宋学嘉之后,突然下定决心,不论如何都要再见宋学嘉。原来这些时间里,他自己心里根本就不相信一切已经结束了,根本就是坚信结局应该别有洞天。
为了能够找寻宋学嘉的下落,韩正元跑到了H监,没想到得到的消息是宋学嘉的老爸有立功表现,已经刑满出狱。这么说,那天出现在H市的宋学嘉是来接出狱的父亲。而关于他们的去向,宋妈妈也是决口不提,只是说已经跟这爷俩没有关系了。
留在H市的,宋学嘉寝室的老大将为人妇,韩正元渴望着能在婚礼上看见宋学嘉的身影。然而老大郁文宇只是说,你不用等了,她离开之后就没有跟我联系过,应该是不会来的。
婚礼定在了少有人结婚的皑皑冬日,原本的闺中密友一一到来。韩正元没有受邀却参加了,整场婚礼他都寻觅着一个身影,却始终未果。
坐在喜宴中,韩正元死死的盯着从S市来的方嵘,终于让对面的人忍无可忍,“韩正元你有病是不是?老看我干什么玩意儿?”
“知道她在哪吗?”他问话单刀直入,眼神咄咄逼人。
方嵘别开视线,扒拉着一个大虾仁,“你说谁啊?”
“你那么灵光的脑袋不知道我说的是谁?”隔着宽大的桌子,韩正元恨这鞭长莫及。
方嵘晃着脑袋,“不知道。”
韩正元知道这小丫头又开始耍无赖了,问了也是白问,但至少他能感觉到这丫头知道什么,这就是他最大的突破口。
宴席散去,方嵘比谁跑的都快,她携着伴改变计划连夜回了S市。
“他真的一直在找。”
“他现在不是过的挺好吗?那就足够了,我们就管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宝宝在怀中睡的很熟,嘴角还挂着口水,“东西给新娘子了?”
“给了,没在红包上署名。”
新婚之夜,一对新人在床上……数红包,郁文宇看着一个装着同心锁和五百大钞的盒子。
新郎凑过来,“小金锁啊!谁呀?这么大手笔都不留名。”
“是老二,”郁文宇有点想哭,那时候他们说谁先结婚就可以得到小金锁一把,老大对老二,老三对老四。那些小女孩的约定她还记得,郁文宇眼神坚定,“她肯定来过了。”
“这事儿闹得,明明是有情人,怎么就……”新郎收拾好东西,“要不要告诉那个谁一声?”
“还是先别了,再说咱们也不好联系他。老二有自己的打算吧!断的这么干净,她还真是狠心。”
韩正元的孝子行为开始有异动,韩妈妈心里不安,就加紧了撮合张翔宁和儿子。又一次有外人的家庭聚餐结束,韩正元说还有报告没赶完,就不送张翔宁了。
张翔宁走了之后,韩妈妈埋怨,“你这孩子,人家怎么说也是女孩儿,你这样让她多下不来台?”
“妈,你别再费心了,别再耽误人家了。”韩正元站在桌子前喂鱼,并没要忙碌的迹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