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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写诊断时的幅度。这条街的四周都是熟人,跟五大三粗的这几个男的在这里僵持着,似乎也不大明智。
江澄溪沉吟了一下,跨进了车子。江澄溪坐下来后,注意到原来一直在车边候着的小平头在她上车后也坐上了前面的副驾驶位置。
贺培安吩咐道:“开车。”江澄溪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又紧张了数分,嗫嚅道:“贺先生,这是?”她眼睁睁地看着司机发动了车子,如流水般地滑入了行车道。
贺培安:“江小姐放心。我们一聊完就会安全把你送回来。”闻言,江澄溪收回了视线,双手搁在膝头,正襟危坐,等待贺培安说下去。
贺培安道:“江小姐,下个月16号是个很好的日子,你看我们结婚怎么样?”江澄溪莫名其妙了一下,心道:你结婚关我什么事。
她慢了半拍才察觉到了不对:结婚?我们?江澄溪以为是自己耳误听错了!可是不对……她倏地转头瞧着贺培安:“贺先生,你说什么?我们结婚?”
贺培安依旧淡淡的表情,似在跟人闲聊气候般的云淡风轻。然而江澄溪却毛骨悚然地看到了贺培安轻轻点头,薄唇微启,吐出几个字:“是的,我们。”贺培安嘴角轻抿地看着她,然后再度着重强调了一下,“我们,你跟我。”
江澄溪顿时瞠目结舌,活脱脱一副被雷劈了的惊悚模样:“贺先生……你……”她想跟他说你是不是疯了。可是转念一想,不对,人家是三元城鼎鼎大名的“贺先生”呀。她说他疯了,万一惹怒了他,会不会直接被人拉去灭口,第二天就人间蒸发呀。
当然后来,她曾说起这个问题,贺培安斜睨了她一眼,回答她的除了 “哼哼”两声冷笑之外,再无其他。
于是江澄溪改口,小心翼翼地道:“贺先生,你是不是弄错了?” 若不在车子里的话,估计她已经跳起身了。
贺培安好整以闲地望着她,一双眸子黑黑深深,嘴角轻动,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你说呢?”
江澄溪直愣愣地瞧着他,半晌才反应过来,用手指指着自己:“我跟……”又指向了他,“你?”她吞了口口水,再度确认,“结婚?”贺培安依旧一副寡淡表情,在这期间连眉毛也没抬动一下:“不错。”
这真的不是自己耳误听错!江澄溪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数变:“贺先生,你在开玩笑吧?”贺培安嘴角勾了勾,似笑非笑:“江小姐,你是在说我吃饱了没事做吗!”
江澄溪脸色煞白,语无伦次:“贺先生,我胆子很小,可经不住吓……请问,我是不是哪里得罪您了?请您明说。我跟您道歉!是不是因为贺培诚先生……反正无论我怎么得罪了您,哪里得罪了您,我都跟你说对不起……不,我跟您斟茶认错道歉……”江澄溪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可贺培安的那副表情,让她觉得如果她不说什么的话就完了。
贺培安双腿交叠,双手抱胸,一副懒懒模样。一直等她的话语停了下来,他才开口:“下个月16日你觉得怎么样?我让人查过黄历了,那天是宜嫁娶的好日子。至于钻戒婚纱之类的,我今天就可以安排。”
贺培安一副不容拒绝,事情已尘埃落定的模样。江澄溪咽了口口水,皱眉道:“贺先生,我想您肯定是搞错了。今天上车之前,我根本就不认识您。”
她与他,见确实是见过,在王薇薇的生日宴上,隔了那二十来人的大圆桌。可那仅仅只能算是见过面,绝对不能说是认识呀。就比如美国总统,俄罗斯总统,英国首相,谁没在电视上见过,每天还不断重复地见呢。但你认识人家,人家谁知道你是哪位?!
贺培安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语调颇为温和:“江小姐,你不需要胡思乱想,你只要知道一点,我们下个月16日会结婚。这段时间你安心待嫁就行了。”
待嫁?!嫁给他!她又不是疯了!江澄溪那一瞬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回望着贺培安,缓缓微笑:“贺先生,你觉不觉得你这样子的情况应该去本市的公园路255号看一下比较好?”
贺培安一怔,然后迅速反应过来本市公园路255号是W省赫赫有名的精神病医院。换句话说,她在拐弯抹角地骂他神经病。
贺培安瞧了她半天,忽地嘴角轻轻一勾: “江小姐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吧。不过,请江小姐好好地想一想,我们这个三元城好几百万的人口,一半是女人。你说我会这么有闲情地从这几百万的人口里找你出来开玩笑。”
他一副你以为你是谁的模样。这几句话虽然不怎么好听,但确是事实。江澄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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