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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郎妙计。。。。。。。。。。。。。。。。。。。。。。。。
哎哟,谁有病在这里演三国来著?
他又不姓周,没听见没听见,什麽也没听见!
17、最终回
厅里面聚了一帮人,有的沈静,有的狡狯,有的赔笑,也不知道嘀嘀咕咕,你来我去在商量什麽。反正气氛还挺严肃。
一向对政治和阴谋没什麽兴趣的某人於是悄悄绕过大厅,摸回自己的屋子,砰地把自己丢向软绵绵的床铺,岂料动作幅度还是过大,竟震得屁股里面某个隐讳角落一阵钝痛,当下恼得想砍人。
看看手里还抓著的镶著宝石的剑,更怒,於是狠狠一用力〃!当〃丢出去,也不管会不会砸碎玻璃,砸到无辜的花花草草。
颜芮正打回廊外面的花圃过,忽然听得!的一声,天上掉下把宝剑,差点砸到他脑袋瓜。捡起来看看,是他的佩剑没错,抬头看看上面的阁楼和阳台,叹口气,加快了步子。
尽管心里面有个声音在一直一直提醒他要把和某人的这笔烂帐理个清楚,算个明白,怎奈脑子就是不想启动,完全拒绝去处理这方面的信息。
应以暄小心翻个身,不由自主叹气。他栽了,可就是不想承认。又何时这麽不爽快过?
可是情啊爱啊这些婆婆妈妈没个常性又麻烦的东西,他是打娘胎里起就不想碰的,21年来也从没怀疑过,也没想过有一天会命犯桃花被个什麽人说著那种甜言蜜语死命缠上(某些萍水相逢的纯属一起玩闹的花花草草除外),还是个男人。。。。。。更没想过会心软。。。。。。
天天天天天!
一失足成千古恨!
不过。。。。。。他算失身吧?
更不可原谅啊啊啊啊!
据说为某秘密组织排名前十高手的某人抱著脑袋,也忘了那该死的X眼痛,在床上烦恼地滚来滚去,活像个失控的辘轳。
不巧颜芮走进来就看到这麽没形象没气质的一幕,当下小惊,赶忙走过来:
〃头痛还是受伤了?你那个。。。。。。师父呢?〃
〃那混蛋下地狱了!〃二师父的愤怒和惩罚够那家夥置身地狱了。
〃那你受伤没?头痛?我帮你揉揉。。。。。。〃紧张地凑上来东看看西摸摸。
〃没事。〃头痛就是你害的!
颜芮松口气,在床边坐下来,小心碰碰他的手:〃那。。。。。。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不舒服?看你脸色不好,我叫人炖了汤补补。〃
正说著,女仆就把汤送了来,於是颜芮盛上一碗,吹吹,献宝似地递过去:
〃好香,吃吃看。。。。。。〃
然後充满期待地看著坐起来的人。
应以暄老早就嗅到了鸡的香味,正好也饿了,於是懒得拒绝,乖乖坐起来接过那碗,拿起勺子正要开吃,却猛然间看清碗里的东西,那个气不打一处来啊!
跳起来反手一碗就向傻笑的笨蛋恶狠狠扣了过去:
〃当归炖乌鸡!你当老子坐月子啊?!!!〃
然後咚咚冲出房间,再也不想理某挂著一脸鸡汤和当归的颜姓猪头,连跑过他身边时本来想踹上一脚都免了。
虽然脸上的汤是热的,温度刚好,但是颜芮就是觉得好寒好冷~~~~
一个哆嗦以後,他才回神,赶紧抹抹脸拔脚转身追了出去。
由於某不可言名的部位不可理喻的疼痛,应以暄没跑多远就不想动弹了。
那种一跳一跳的痛法其实也不是多难忍受,只是它不能忍受痛的是那个部位──少年得痔?他可不想领教。
想起这痛怎麽来的,就越发苦闷。
偏偏是越在意就越痛,提醒他昨天做了多荒唐多违原则的蠢事。
〃习惯就好。〃淡淡的嗓音,照例无起伏的说话语气,在他身後响起。
不用转身也知道是谁,只是那话应以暄理解起来有点难度。
〃习惯?啥意思?〃某人转身,压根儿拒绝理解。
易言泽眼睛还是淡淡地,瞟过那头追来的人影,平静无波的眼神示意著什麽。
应以暄一看就明白了,当时就想吐血:他才不要习惯!
就算要这样那样,他也不要做被压的!
啊啊?
。。。。。。原来重点在这里?
没错没错,就是就是,起码也要压回来一次才公平嘛!
但是瞬即,方才某个做垂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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