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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是这么顽皮呀!害他不小心又多喜欢她一点。
此时,神色紧张的小喜冲人大厅。
“四少奶奶,你千万别冲动打破四少爷的脑袋,即使他真的该死乱风流,我把老夫人请来为你做主。”
“四少奶奶?!”
在场三个人是三种表情,神情各异地或怔、或怒、或无奈,叫小喜一阵头皮发麻,发现自己好像做了一件多此一举的事。
四少爷没有头破血流,四少奶奶没有怒气冲天,天香楼的苏掌柜也没有一丝损伤,那么她不是完了,枉做小人一口气得罪两位主子。
啊!赶紧投靠老夫人救命,四少爷的眼神似乎要将她拆了好填外头的池塘。
“咳咳!你们又在闹什么,瞧这丫头十万火急的把我找来。”单老夫人喘了口气,害她以为要出人命了。
“老夫人万福,闲娘在此给你请安。”苏闲娘心眼一转行了个礼,有意在单老夫人跟前留下个好印象,好为未来铺路。
她在心里暗笑一声,当适才小喜的话是胡谑的。
“嗯!”单老夫人轻嗯一声表示听见了,坐上主位回问另一人,面上的笑容显然热络些。“柳儿呀!你倒说说是怎么回事。”
“奶奶,这件事我最明了,你老人家为什么不问我?”单奕辰抢先开口。柳儿的回答肯定没一句好话,极力贬低他的人格。
“小四呀!你认为你有什么立场代表柳儿诉苦?”她话中的偏心让花垂柳心里头一阵窝心,暗自啐了一句老心机。
“嗄?这……”他自认对她好得没话说,除了过往的风流找上门。
“柳儿,你来奶奶身边,这小子欺负你什么尽可向奶奶说嘴,别让他老是招惹不三不四的女人让你心儿疼。”她含沙射影地损了另一人。
姜还是老的辣,老夫人三两句话就叫苏闲娘颜面无光,被人忽略的难堪是生平仅次,美貌对男人以外起不了作用,含有城府的殷勤一眼就叫人识破。
“四少爷的个性还有什么让人操心,笨了些,蠢了些,驽钝了些,大致来说还算上是个人,顶多我在脚底下多缝几十根针。”意思是愚人欺不了她。
单奕辰头皮发麻地一呼,“天呀!柳儿,你好狠的心。”他到现在一想起来还能感觉到万针扎脚的痛。
而花垂柳并非将针插在鞋底上,因为容易被人发觉反而整害不到人,她的小心眼是融合了巧智折弯针头,一根一根细细缝合。
她用两层鞋板儿中层塞棉,针头隔着棉不易让人察觉有异物,只是感觉比以往高,走了十数步针头才会穿透羊皮鞋板,叫他根本防不胜防地来不及缩脚,针针都插入肉里难以拔除。
针头折弯了嘛!好像钓鱼的鱼钩有倒刺,他必须把鞋底削平了露出针头,才能一根一根慢慢拔。
幸好他有武功底子拿捏得住分寸,不然这一削不削块皮下来才怪。
“啐!我同柳儿讲话你插什么嘴,一边站着去。”心疼归心疼,孙儿是自家的不怕他跑了,孙媳妇可不一样,不看紧准叫她给吓走了。
“奶奶……”人家是有了媳妇不要儿,她老人家是有了柳儿不要小么孙,可怜的单府子孙。
单老夫人凝了一眼要他闭口。“柳儿,你别理那小子,有事奶奶为你做主。”
在老人家的观念里,会追着男人上门好女人,因此她对装出一副小媳妇模样的
觉得可笑的花垂柳认为自己做了,大门。“没什么,不过同苏掌柜谈一笔生意
“真的吗?”单老夫人不怎么相信她的说词。
“不信你问问四少爷和苏掌柜,他们可不敢瞒你老人家。”奶为你做主。“
在老人家的观念里,会追着男人上门的女人一定不是什么 好女人,因此她对装出一副小媳妇模样的苏闲娘没什么好感。
觉得可笑的花垂柳认为自己做了一件傻事将自己逼进单府大门。“没什么,不过同苏掌柜谈一笔生意。”
“真的吗?”单老夫人不乍么相信她的说词。
“不信你问问四少爷和苏掌柜,他们可不敢瞒你老人家。”她 狡狯的把问题丢给别人。
谁惹出来的麻烦谁负责摆平,她才不多事呢!
“是这样吗?小四。”
被将了一军的单奕辰反扳回一城的说道:“当然是真的,你的乖孙早把大权转给你最喜爱的孙媳妇,一切由她做主。”
老的奸诈,小的狡猾,她能不认吗?“是苏掌柜不信任我来当家,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