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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的身子被赤血藤吸了血需要……我的身子……被……吸血?!
那只老狐狸是怎么知道的?!
我趴在师傅背上暗骂:老狐狸你不只腹部是黑的,眼睛还不规矩得到处乱瞄,不然怎么会知道我被红皮藤吸了血?
迷迷糊糊中,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红眸的主人慢慢向我走来,赤眼圆睁俯视着我,只是我太累,眼皮沉得张不开,依稀中只见一片血红。
可怕的红色恐惧症。
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安心地进入梦乡。
似乎又做了那个重复的梦,重复的梦魇中还是那双赤眼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我,可是这次与以往都不同,我看到那人竟然从迷雾中走出来,而且那人没穿衣服,赤裸的上半身在弥漫的雾梦中若隐若现。
我努力睁大了双眼想去看他的样子,却是徒劳。
梦境中的景象,像是被定格的电影一般,一直停在那瞬间。
那双泣血红眸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我的梦中,每一次对望,我都能从他的眼中看到不同的变化。
为什么如此熟悉,为什么又如此温馨?
我好想问他到底是谁。
可能是因为经过长时间的折腾,我浑身跟散了架似的,总感觉有什么东西硬邦邦的,硌得我生疼。
而我只想贪恋这难得的片刻温柔。
梦着梦着就觉得不对劲,自己的脸上有些黏糊糊的。
只听身下传来声音——
“徒儿,你的金津玉液都到为师脸上了。”
这句话就好比是脑部神经最有权威的控制系统,直接把我吓得坐直身子,睡眼蒙眬地看见师傅的肩膀和脸上已经濡湿了一片。
如醐醍灌顶般,我立刻清醒过来。
我的亲姥姥,师傅脸上可是我的口水?
该不会是刚刚睡觉的时候¥%……#&……?
我就觉着脸上一阵发烫,来了句更脑抽的话:“师傅,您还真是老当益壮呀。”
老当益壮呀老当益壮呀老当益壮呀老当益壮呀……
师傅顿时在我的话中石化,僵硬着身子停住飘的脚步。
“不不不……师傅……我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师傅你背着我走了这么久,还能做到跟没事人一样,真是老当益壮呀。
不等我解释完,师傅就跟电影里放慢动作似的,缓慢地转过头,幽幽道:“徒儿,可是嫌弃为师老了?”
这次轮到我在师傅的话中凌乱,心中连连腹诽道:我的师傅喂,不带这样吓人的,您的话听起来让人感觉那么幽怨呢。
我刚要再继续不懈努力地洗刷自己的清白,就听着前面星华“嗷”地喊了一嗓子。
“快来看这里。”
虽然没机会再解释清楚,但这也算是解救我于尴尬的处境之中。
师傅不再说话,面无表情地背着我飘到前面。
“这是哪里?”
我侧着头,抻长脖子向前面瞧去。
就看见甬道不远处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单独扩出来的密室。
我拍了拍师傅的肩膀示意他放我下来。
落地后,我忍着脚疼,还故作轻松地紧走了两步,来到门洞口打量着。
该怎么形容这个密室呢,以我匮乏的词汇量实在很难准确地表述出来。
这是一个……四角攒尖顶的密室,向上望去,黑黢黢的一片,并不能看到顶端。
第六章 逃不脱的梦魇(4)
墙壁四周是苍白色,可能年代久远的缘故,颜色斑斑有些脱落。
如果我们现在处在梦魇山的山体里,这也是可以解释得清。
密室并不大,地面呈长方形,有十多见方。
令我不解的是地上有一些虚线画制的灰白色方格子。
我数了下,横三竖六,共有十八个。
除了地上这些方格子,这里看起来就是一个造型怪异的密室,并没有其他特别之处。
再要说点什么,就该是右手边大家都在一齐看着的这颗铜球。
我见他们三人也不住地盯着它在瞧,索性就自行迈步过去准备看个仔细。
谁知刚迈出脚还没等落地呢,就被人抡起胳膊拽了个回身,差点跌了个跟头。
那人大吼道:“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嘶——痛——”胳膊被扯得都快断掉了,我龇牙抬眼正要大骂,在瞥清那人是谁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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