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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
所以说直肠子的人,哪怕她是一个冰山美人,也不会对你玩阴招。
其实我知道肯定不是她下的毒,这是女人一种莫名其妙的直觉,我心中的小算盘也开始拨弄起来,排除掉星华,下毒的嫌疑就剩下师傅和佟掌柜。
总不能是我自己给自己下毒吧,我又不是活腻歪了。
会是谁下的毒呢?
难道是佟掌柜?那碗药有问题?
门外有低低的说话声,我才觉察到自己睡的是一间与当铺没什么差别布局的屋子里。
“星华,虽然我很想与你肌肤之亲,可咱能换个姿势吗?比如说我在上,你在下,我肯定能坚持久一些。”
也许是中毒的原因,我说起话来有气无力的。
星华听了我的话立刻黑脸,二话不说地从我肚子上跳下去,愤恨地丢了一句“刚才怎么没毒死你”,说完就踩着她的绣花靴噔噔地走了。
屋里没有点烛盏,窗外有稀疏的月光如水一般倾泻进来,铺洒在床前。
我勉强撑起身子,半倚在支起的窗棂上,寒风顷刻间刺痛我浑身的骨头。
银白色的光静默地流淌在院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里,师傅披着他那件银白狐鹤氅,头戴白狐毛的兜帽独自坐着,宛如一层神秘的月纱将他笼罩着,几缕银色的发丝迎着风在他的胸前凌乱。
虽然看不见师傅的脸,但我知道他此时肯定是一脸漠然地沐浴在银白色的月光中。
有那么一瞬间,我很想冲下楼毫不留情面地撕下他那张虚伪的面纱,或者与他同坐在一起,让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孤单。
我想再亮的月光也照不进师傅冰冷的心房,他总是那么清冷如月,形影孤单得让人心痛。
心痛?
当我意识到自己的心在痛,且痛得厉害的时候,院子里那棵老槐树的枝头倏然颤动。
静默三秒后,空旷的院子里闪进五个黑影,全部低着头半跪在师傅面前。
师傅:“找到了吗?”
为首的人:“回主子爷,没有。”
师傅:“那你们还活着回来做什么?”
为首的人:“……”
气场骤变,师傅面临发火边缘,我见苗头不对,扯着嗓子冲着楼下喊道:“师傅喂,徒儿好饿哦……”
虽然用了很大的力气,但是我一点也没有把握师傅能听得到。
就在我以为那只老狐狸是没听见的时候,师傅漠然地抬起屁股就往我这栋小楼飘来。
不到一分钟,只听“砰”的一声,房门被踹开,师傅幽幽地飘过来,手里端着一碗黑黢黢的东西递给我。
“吃吧。”
“这是啥?”有点眼熟。
“你的蹄子……”
呸,我的蹄子在我的身上好着呢。
“需要为师喂你?”
“我还是自己来吧……”
师傅满意地点头:“很好,很好。”
算你狠,老狐狸,没见过谁这么对中毒的徒弟的。
可是平常难以下咽的黑驴蹄子,此时吃起来为什么会如此美味呢?
就连师傅的嘴角也微微向上扬。
他……是在笑吗?
第二天在我的坚持下,我们一行四人又继续上路。
佟掌柜对我如以往一样谦和有礼,看不出任何破绽。
师傅也只字未提我中毒的事情。
不过,师傅很漠然的样子,我想自己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有他在我是不会死的,连九龙虫的毒都能解,更何况区区小毒。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五章 盗墓谜程(3)
除了有些疲倦,偶尔吐两口血以外,实在也没什么大碍。
因祸得福的是,我可以暂时不用伺候师傅左右。
这一日,我酣睡淋漓间就听见星华扯着大嗓门大喊:“爷,麟洲到了。”
那时候我正梦见一条红眸大蟠龙压在我身上伸着粉舌舔我,弄得我脖子湿湿的。结果我醒来一看,原来是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上了。
师傅见怪不怪地睨着我,表情很淡定。
我们一行四人顺着麟洲城地主街道一路向北徒步而行,直接穿过麟洲城的中轴线,走了七里多的路到了西北面的古荥村。
所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句话形容古荥村是在恰当不过了。
古荥村地处麟洲城西北面,四处依山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