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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它过去吧,对任何事情怀有贪恋,都是一种迷失。”
当局者迷,旁观者更迷,一贯很有主见的吕赛男现在也失去了主心骨,只能病急乱投医,她问宋文娟:“文娟,你是怎么认为的?”
宋文娟娓娓道来:“爱情就像下棋,只有连个水平相当的人才能玩儿得长久,你们两个——嘿嘿,不是水平悬殊太大,而是根本就没有可比性,连共同的参照物都没有,所以不会长久。我再从本质上说说你们两个吧,一个是彪悍犀利姐,一个是文弱书生哥;一个是富家逍遥女,一个是勤俭奋斗男;一个喜欢张扬、激情、潇洒,一个向往谦虚、稳重、实干。也许你们之间有许多难忘的过往,但在那些浪漫的岁月里,他只是你寂寞的解药,现在,你病好了,自然也就不再需要解药了。”
“那你们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孟瑶拿起白小菊的筷子,“咔嚓”一声在膝盖上折成了两截:“快刀斩乱麻,一刀两断!既然你们两个已经走到了尽头,那么,这段感情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爆发中死亡!与其等待着他来和你说分手,不如先前一步你去甩了他。”
吕赛男握起拳头往白小菊的饭盒上一砸:“就这么定了,他不仁,我不义!既然他把我看得轻如鸿毛,就别奢望自己是我心中的泰山!我吕赛男放弃的东西,都他妈的垃圾!牛顶天,你去死吧!”
白小菊开始为自己的饭盒惋惜:“古有黛玉葬花,今天谁来埋葬我的饭盒?”
在5438宿舍里,朱岩涛对牛顶天说:“其实,世界上最没道理的东西就是爱情,所以我感觉,这件事儿还是你自己拿主意比较好,如果选择错了,也就后悔一时;但如果你放弃了选择权而去听别人的,也许就要后悔一世了。”
刘禅终于忍不住又开始说话了:“涛哥说得没错,你不要光听高星宇高指标、瞎指挥。没错,他是情圣,但你们的恋爱风格却完全不同,这就好比是……一个妇科医生也许很高明,但你得的是重症胰腺炎,总不能去找他吧?”
“闭上你的臭嘴!你不是打酱油去了吗?怎么又死回来了?!”高星宇几乎要愤怒。
“对不起!我酱油打完了——好吧,我再打一遍。”
这时候,吕赛男破门而入,她一进门就破口大骂:“牛顶天你个孬种!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要不是看在咱同班同学的份上,我一定把你大卸八块儿!今天我明确地告诉你,我们之间,结束了!而且是我甩了你!”
说完,一脚踢爆他们宿舍的垃圾篓,转身离开。高星宇对着她背影踹了两脚,嘴里说着:“神气什么呀你?要不是打不过你,我早和你翻脸了!”
牛顶天哈哈一笑:“哈哈,多大事儿啊?分就分!”眼泪却不争气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从课本中得知,眼泪产生以后有两个排出的通道,一个是越过眼睑流到眼睛外面,另一个是顺着鼻泪管流到鼻腔,他努力地撑着眼帘,可是鼻泪管太狭窄了,泪水还是夺眶而出……
高星宇第一个劝他:“兄弟,别为不该为的人,伤了不该伤的心啊,你虽然谈不上是匹骏马,但也绝不是一般的毛驴,何苦为了一个假小子而黯然伤神呢?”
“我一头毛驴,能不黯然神伤吗?!”
朱岩涛接着劝:“是啊牛哥,天涯各处无芳草,何苦要在隔壁找?大家住得这么近,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牛顶天哭得更猛了:“同样是隔壁,你们不都吃了窝边草?我凭什么就不能吃了?!”
朱岩涛无奈道:“呃……这个嘛,也许是随机分配的。再说了,胜败乃兵家常事,你应该……”
“不,失败是我家常事,赛男需要的是一个宝马王子,而我,只是他的梦中穷人!”
刘禅想了半天,终于挤出了一句话:“兄弟呀,珍爱生命!远离女生!”
“那凭什么你们都不远离,偏偏让我一个人去流放啊?我没有那么多奢望,仅仅想有个人陪,可是……”
朱岩涛把他们两个拉到一边商量着:“看来我们得找一个同样也是单身的男生来劝他才行啊。”
高星宇说:“我知道,他有一个大四的老乡,叫雷大仁,歌唱得特别好!而且还能自己创作,他的梦想就是当一名歌手——据说在大学里他从来没谈过恋爱。”
“好,就他了。”
他这个名叫“雷大仁”的老乡果然个性,长长的头发扎成马尾辫,浓浓的胡须也舍不得剃掉,一进5438宿舍他就把外套脱了,哇塞,胳膊上密密麻麻的竟是五线谱。看到他们三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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