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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套上的波罩又是无带的。波大,好,不过她的波,没那么好。一英里开外,我就能辨出哪个女人做过波,不是因为我花很多时间去打量别的女人的波,而是干我这一行的能看到很多这样的女人。不管人们怎么想,你料想我有女同性恋倾向吧……
隆胸又怎么的?这种服务是明摆着的,可比过去安全多了。如果有危险,是不允许开业的。我想隆胸跟文身或其他一些整容小手术没有什么不同。你们可能听说过我文身过的两个地方:一个是蝴蝶结,正好在我臀部上方,另一个是分红色爱心,在我难以启齿的部位。不管怎么说,我做事还是有限度的。
我知道我的乳房越大看上去越性感。我感到遗憾的是,我没有用一次手术就把我的乳房弄到我现在这个样,是32DD,不是34FF。我想三次手术反而使媒体对我的整桩事更为着迷,但也会使他们更确定我的波出了什么问题。
事实上也是,我一直想有一对大乳房,在念书时就这么想了。我刚开始做模特时,对乳房的大小就很有意识。我当时的胸部比较平,没有那些夜总会的女孩看上去性感。我的乳房大小天生在32B与32C之间,大多数妇女都是这个样。但我的行当是艳模,我的乳房自然就不够大。乳房越大性感越强,女人味就越浓,我自己就适合有对大乳房。我永远做不了自然扮相的艳模。我喜欢装饰扮相:要有夸张的发型,浓艳的装扮,硕大的乳房。帕梅拉·安德森 就有很火爆的身材,这很适合我。
我十六岁时开始想到隆胸,我承认那时太年轻。我去了一家叫Transform 的诊所,他们需要争得我父母亲的同意。当然,我母亲不会同意,她大发雷霆。我当时正好处在最难管束的青春期。我母亲心里正好想:天哪,我的女儿开始讨人烦了。
我是做了一年的三版女郎后才决定去隆胸的。我知道这样会给我的职业生涯带来戏剧性的变化。起先,《太阳报》告诉我,如果我坚持隆胸,我就失去做他们报纸三版女郎的资格。他们严格要求三版女郎的乳房是真实自然的,虽然不少三版女郎需要适当加工。但那没问题,我要新的模特生涯的挑战。
其实,我并不急于隆胸。第一次隆胸,我就预约了三次,最后一刻还是缩回去了。我母亲甚至打电话给诊所取消我的预约,她已铁了心一定要阻止我。突然间,我全明白了,现在正是隆胸的时候。我的亲人怎么想都是无所谓的,我有我自己的想法。甚至沃伦最后也绕过弯来了。我暗自想他倒挺感兴趣的 —— 还记得我前面提到男人对大波的兴趣吗?
准备给我做隆胸手术的外科医生叫普拉卡什,由珍妮·萨维奇介绍,是一位声望很高的整形医生。普拉卡什是他那个行业最棒的一个,我相信他的手术会做得很好。告诉你,他对我很严格,非知道我隆胸的真正理由不可。那天是1998年9月,我20岁那年。他花了许多时间仔细询问并检查我是否有足够的理由,最终我说服了他。我说:我不为任何其他人隆胸。我不是为了取悦我的fans或男人,我只为我自己。有些人以为要隆胸还不简单,你只要去做了就行了,他们没有任何想法,就像一个比基尼蜡像。我可不是这样。
普拉什医生建议我做硅胶灌输手术,因为比较常见、普通。为了说明硅胶的牢度,他让我用劲猛击硅胶袋,我还甚至用发卡触硅胶袋,袋子压根就没有漏。有各种各样的硅胶胸,我得一个一个地试,还得穿上T恤衫看看样子,说实话,这样试你没法知道你的新乳房是否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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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三次丰胸(2)
实际动手术那天,我极度兴奋,紧张死了。我和沃伦到医院前,我一直在进行严肃、认真地思考,特别是普拉卡什医生进来,用炭素笔在我乳房部位画上点线的时候。过会儿他将沿线先把我乳房切开。我记得在镜子里看到自己乳房上的这些点线,于是想道:喔,天哪,我这次会把自己的胸给隆成什么样?
接着,进来了一位护士,告诉我穿上手术服,去掉指甲油。我觉得挺不自然的,坐在轮椅上,被推到手术房,好像我突然孤立无助似的。手术房里是那样地奇怪,那样地安静、无声,几乎一点噪音都没有,只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们轻手轻脚地走动着。房内充满着消毒过的、医院里所特有的那种气味。他们是那样的严肃、认真。
现在既然我来了,我就豁出去了。但我还得先在手术房外等候,护士要就手术前的有关要求跟我一一核对,如是否对这或对那过敏?是否有假齿冠?我的心一直在砰砰直跳,我的脑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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