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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对峙的时候是要全身心投入的,那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我吧,逃跑的好时机啊我瞅瞅两个人,确定他们是在精神战后,不禁心中暗喜,考虑着要赶快开溜。
走了两步后,我又有些犹豫了。高手过招哎——心理战哎——百年不遇哎,就这么走了会不会太浪费了经过激烈的心理斗争,最终,好奇战胜了理智,我决定回去观看一下下,真的只是一下下而已
基于新人优先的原则,我毅然放弃了美貌的绯惜花,站到了黑衣人的附近,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神情和举动。当然,我这样做也是有私心的,毕竟这黑衣人出场时喊的口号还是正义的,站他这里比较安全。
恩,其实细细看来,这男人的唇和眼睛真是好看的紧。宽而薄的唇略缺血色,一直紧抿着,竟是说不出的性感;而那双眼睛就更是迷人了,虽不是很大,却比一般的东方人显得要凹深一些,所以那原本就漆黑的眸子更是幽深。唉,也算一帅哥啊,且是耐看型的,可惜给人的感觉太冷了,一定是整天装酷不爱说话的那种,适合观赏却不适合当老公啊
既然不能列入长期发展目标,那就趁着机会难得多观赏观赏吧——本着学美术时建立的‘绝不浪费任何一个欣赏美的机会’的原则,我开始以纯艺术的角度欣赏面前那仍旧如石化般僵站的黑衣男子啧啧,看那浓黑斜飞的眉,看那性感漂亮的唇,看那满带着怒意死盯着我的幽深眸子——哎?
只见那应该心无旁骛的与绯惜花进行心理战的黑衣男子怒视着我,一直抿着的唇微微开启,冷冷掷出一句话:“看什么看,不知羞耻的女人!”
惊了,彻底惊了!他们不是在对峙么,怎么可以这样走神难道是我过于热情的目光分了他的神?老天,原谅我吧,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基于发现美的专业精神——
“作什么那么凶,吓到暮夕了”,绯惜花柔柔的开了口,瞪了黑衣男子一眼后又用那满含着柔情的眸子盯着我道:“暮夕,若小雪不愿,你大可过来看在下嘛,在下可是任姑娘怎样看都可的,若还是不够,等会儿你我进屋慢慢看,值此花好月圆的漫漫长夜哎,莫生气嘛,在下也是为姑娘好,再者,在下自认容貌比他西门雪要出色多了,为何姑娘总是对在下如此不屑呢。”
废话,新事物总比旧事物更有吸引力嘛。而且,再美的东西,看多了也审美疲劳了,更何况是个整天色眯眯死缠着我的采花贼。不过,这些话现在可不能说,他俩的争斗还胜负未分呢。说到争斗,我倒有些奇怪了,看他俩的姿势,似是水火不容,可为何一直站着不动,甚至还有心情和我聊天?
“你俩怎么光傻站着啊,怎么,不想打了?”
绯惜花嬉笑道:“暮夕在此,在下怎可与人争斗,这地方小,若伤到了姑娘,在下可是会心疼的。”
身边传来一阵冷笑,被绯惜花唤做西门雪的男子嗤笑道:“这种时候还不忘调戏女子,你这采花的行当倒是越做越顺手了。只可惜现在你动弹不得,就是有什么想法,也做不成。”
动弹不得?我心中一乐,踱着步子缓缓靠近绯惜花,“原来你被人定住了啊,哼哼,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暮夕,女子应时时保持温婉,怎可笑的如此,呃——阴险呢”,那原本妩媚的笑容中夹了尴尬与无奈,“在下对姑娘的心意,天地可表,暮夕你莫要冲动行事啊。”
“阴险?”我挑挑眉,不置可否的笑笑,“不好意思啊,连这点优点都让你发觉了。”做为一个典型的天蝎座女子,阴险才是本性嘛!
走到绯惜花身边,心想该好好教训他一番才是,可一触到他似鬼魅的眸子,我心里就打起了退堂鼓。这采花贼怎么说也是一高手,若我现在打了他,日后他必会加倍找我麻烦,最好的办法是灭了他,可当初我就阻止了孟宏羽这样做,现在自己当然也不会走这条路。
“西门雪,既是咱俩的事情,你为何要扯上暮夕,这对我不是不公么。再者,你又有何能耐嘲笑于我,你自己不也被定住了么”,被我盯的发毛的绯惜花冲西门雪嚷道。
哎?西门雪也被定住了?我心中一阵莫名其妙,随即失声笑道:“你们两个高手竟然都被定住了!太搞笑了吧,哈哈哈你们,你们怎么弄的啊?”
我瞅向西门雪,不料他竟不留痕迹的转开了视线,装作没听到。于是我又看向绯惜花,他尴尬一笑,“刚才我们正打斗着,忽的从远处飞来几粒石子,竟生生点了在下的穴,在下以为是小雪的朋友出的手,不料小雪也被点住了。想来出手的必是个高人,手法竟如此精准,可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