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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凌国的未来,我要担负起对他进行再教育的历史性任务!不然等他长大了,一定会变成一个嗜酒如命的浪荡子弟。
我抬起头,准备对他进行教育前演讲,却发现这小家伙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看来是没大喝过酒,又灌的太急了。
伸手摇摇他,没反应。看来是真睡着了。
出了门,去前院找了个护院,让他帮忙把小家伙抱到了床上。看那护院走时神秘的笑容,该不会以为我是故意灌醉小家伙要老牛吃嫩草吧唉,随他怎么想吧,反正越解释越显得欲盖弥彰。
给小家伙盖了个薄被。已经九月中旬了,天虽然还是挺热,但睡觉时也须盖东西了。
想想,我来到这妓院也有两个月了吧,听说一般新人的训练都是三个月,然后就正式开始挂牌接客。还有一个月,我该怎么办不知道老鸨会不会因为我糟糕的才艺而加长我的训练期。可不管怎么样,这训练总是要结束的,到时候,我到底该怎么办?
第9章
心里一阵烦躁,我走出房间,想在院子里散散步。
“
寂寂青楼大道边
纷纷白雪绮窗前
”
一阵隐隐的歌声传来,飘渺清幽如浮云般。
这“应景园”什么时候来了个唱歌这么好听的歌妓?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
屏风有意障明月
灯火无情照独眠
”
婉转的曲调,哀怨的歌声,让人闻之心碎。我不禁闻声而动,对能唱出如此动人歌声的女子充满了好奇。
面若桃李又多几分清韵,媚眼如丝勾人心魄,青丝与红纱在风中共舞,一颦一笑都万种风情,每个动作皆媚态百生。这这才是真正的美人啊!跟她比起来,那所谓的“应景园”十大红牌直接都没法看了。
我看着眼前抚琴轻吟的红衣女子,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人比人,气死人。这种从骨子里就散出妩媚的天生尤物,让我想到了两个词:“倾国倾城”、“红颜祸水”。
“姑娘,觉得这词曲可好?”柔媚的声音滑入耳中。果然是个尤物,光声音就能让人身子酥软。
“这个我不是很懂。只是听着分外哀怨,曲中透着浓浓的相思情愁,应该是描述夫妻离别的吧?”我把自己的感受说了说。
女子颔首微笑,“这词乃是梁朝时的一首《闺怨篇》,我自己谱的曲。”
“词哀曲幽,听起来真是令人心碎啊——”这么美的女子,怎么唱这么悲伤的歌啊,真不可理解。不过她带着缕缕哀愁的表情,还真是我见犹怜啊。
“不知姑娘怎么会在这里抚琴唱曲,我在这‘应景园’待的日子也不短了,却从未见过姑娘呢。”我承认,我向来对美女帅哥很感兴趣。
“‘飘香阁’出了点事情,要整修上几日,所以我就到这里暂住几日了。”美人站起身,缓缓走到我身边。
“你住在‘飘香阁’?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燕城第一花魁——水依蝶?”我满眼放亮光,天啊,我一直想见的大花魁啊!
女子淡然一笑,轻声道:“什么传说中的第一花魁,只是一些常客抬举罢了。”
“不,不,不!哪能是抬举呢,如姑娘这般容貌才品,只说是燕城第一花魁绝对是委屈了。我看姑娘当得凌国第一花魁!”
水依蝶并未对我的赞叹作任何回应,看来是听多了这些恭维话。
既然美女不说话,那么——我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说什么呢问她做花魁的感受?问她有没有像很多古典小说里的女主一样和皇上有暧昧关系?问她
“姑娘,不知你这笛子从何而来,小女子瞧着有些眼熟呢。”哎呀,竟然让美女先开口了。
笛子?我瞅瞅水依蝶,顺着她的目光往自己腰间一瞅——哦,对了,仙人师父给的笛子还在这里呢。当初从林安府出门被劫后,自己那装着全部家当的大包袱就没了,只有这笛子,因为怕放包袱里不方便,就学某些女杀手那样绑在了大腿边,竟然逃过了一劫,一直保留到了现在。
“这笛子是一位有过几面之缘的朋友所赠,可惜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这位朋友的名字。”看美女对这笛子似乎很感兴趣,难道她认得这笛子?
美女似乎有些诧异,但仍微笑道:“不知姑娘可否把笛子借我一看?
“当然,”我解下笛子,递给了水依蝶。
水依蝶仔细看了看笛子的尾端,又用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会,便笑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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