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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魔王并没有在这时候发动攻击,也没有多给他补上一个酷刑咒。只是看戏般的看着因疼痛而挣扎的男人,眼中透着异样的光芒。
感觉到伪魔王的注视,蛇王紧咬着嘴唇抬头看向对方。他已经知道对面的男人并不想杀他,只是在和他玩游戏——玩折磨人的游戏!
——他想看戏,自己就决不能如他的愿,他越想看自己崩溃求饶的样子,自己就越不能哀号一声。
痉挛的男人一手握着魔杖,一手抠着墙缝。他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但黑色的瞳孔依然坚决的睁大,直直的注视着对面的血色。
长时间的折磨让他觉得精神已经处于崩溃边缘了,他的大脑开始昏沉,思维也开始混乱。全身的肌肉僵硬着,战栗着,抗拒着。他能闻到血腥的气味,不知道是被咬破的下唇,还是被抠破的手指。
他的眼皮重的像顶着两头巨怪,他的身体像一滩烂泥,他知道他快要支持不住了。越来越强,无处不在的疼痛令他发疯,而恶咒迷人的附加效果——神经更加敏感——让他感觉不到解脱的出路。
他现在就只想把自己身上的肉都一块块割下来,以消除这个无休无止的疼痛。
无奈的看着死活不肯开口呻吟的男人,伪魔王——冠冕先生觉得很无语。只是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都得不到满足,自己又不能真的杀了他。和主魂的约定不能违背,他虽然愿意回归,但是也想在失去独立意识和身体之前找点乐子。
——可惜就遇上这么个死活不低头的人。
叹息一声,冠冕君挥挥魔杖结束了这个长达十五分钟之久的恶咒。一瞬间放松下来的男人几乎不能控制的直接瘫倒在地上,胸膛剧烈的起伏,脸色已经白的吓人。
——虽然不能杀,有些事情也需要弄清楚。
冠冕君走到男人身边,轻轻把虚弱的身体抱起来,搂进怀里。好笑的发现这个人居然还有僵硬的力气。故意把人搂的更紧一点,无所谓的接受了一记因身体状况而杀伤力不强的眼刀,他知道对方现在根本没说话的力气。
轻柔的顺着男人汗湿的头发,冠冕君让对方靠着自己的胸口休息。揽着后背的手缓缓的上下抚摸,幻想着黑袍下那令人遐想的光滑身子。
——主魂居然没直接把人吃了!——某思维明显异于常人的魂片在心里佩服主魂0。1秒。
男人的呼吸渐渐平缓了,身体也不无意识的痉挛了,只是被敌人抱在怀里这个令人发指的姿势令他无法放松身体。挺尸一般的任由对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自己的后背,头发被拿在手里把玩着,那动作就像在装扮一个漂亮的洋娃娃。
——但他和洋娃娃没有丝毫雷同的地方,他很肯定。
感觉耳朵有点痒,动了动身子,他才发现伪魔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头凑到他耳边了。下意识的缩紧身体,但由于身处环境限制,他这个动作等于努力的往对方怀里钻。
泄气的教授大人耳根红红的别过脸,不想去管那个比蛇脸版魔王还欠扁的家伙——不知道这个第几个版本。
“severus……”冠冕君发现比起看这个人挣扎和痛苦,其实这样要更有意思一点。邪恶的贴着对方耳朵轻轻吐着气,感受着怀里的人一下一下微颤,他眼中的笑意更浓了——该说这才是天生的变态么?
“魂器的事从哪知道的?”玩归玩,该知道的还是要知道。
预料到对方的问题,severus闭着眼睛,紧紧的咬着牙,大脑封闭术全面启动。——决不能再出现失误。
不说?
看着男人鸵鸟一样的反应,冠冕君突然觉得这阴沉冷漠的人其实是如此的可爱——哈,可爱的毒蛇——多么完美的组合!
“告诉过别人么?”得寸进尺的伪魔王在男人有点泛红的耳朵上轻舔了一下,引得怀里的人陡然挣动,一直死闭着的眼睛睁开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可惜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在这种半调戏的状况中,再凌厉的眼刀也显毫无气势。
冠冕君的表情就像在看自己别扭的情人一般,充满了宠溺和温柔,只是这种神情并没有到达眼底。
“severus,在不说话的话,我一点都不介意做完全套的程序啊。”几乎把整个身体都贴在男人身上,伪魔王用眼神证明他绝对是认真的。“这里虽然没什么人,但还是对角巷啊!”——出了事,大家都会知道。
——就好像有什么不同似的。
蛇王鄙夷的冷笑。
“比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