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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笙哥,是私自爱慕,许下诺言。民女家境贫寒,还生来患有残疾,只是一名戏园子里的代唱丫头,身份卑微,而他却是世家公子,名门之后,他家人皆不能接受这样的门第只差,认为娶了我会辱没门楣,令家族蒙羞,为他定下了门当户对的大户小姐,是以笙哥便无法娶我,可他心中却只有我一个人,与我约定好,今生我二人不能在一起,那等下一世再续前缘,笙哥说待下辈子,我一定要生得一副好身躯好家世,能够配得上他,到时他一定会信守诺言来娶我,至于今生,即便是不能相守,只要能将对方放入心底,我已是心满意足。”
皇帝冷笑:“既是这般痴情,他为何不肯抛下身份娶你,何苦让你受委屈等下一世。”心里越加烦躁,不等她回答便不耐地问:“你既一心一意守着你的笙哥,怎么还会进宫?”
那女子抹了抹泪,身子渐渐不抖了,答道:“回皇上,民女是随戏班子进的宫,民女原在戏班子里替人代唱,赚些银子补贴家用,兰妃娘娘不知从何处听说我唱的好,便将我留下来,说请我在宫中住几天,为因小产而心情郁结的田妃娘娘唱几出戏,哄她高兴,岂止田妃娘娘见了我,便不让我走了,劝说要我留下……叫我忘了笙哥,留下来服侍皇上……我,民女怕被杀头,不敢违抗田妃娘娘,便只好随她来见皇上。”
不知是今晚那酒太烈,后劲太足,还是殿里太热,皇帝觉得口有些干,身体发热,眼睛渐渐看不清楚,抬手摸到案几上的一杯冷茶,看也不看便拿起来便灌了,冷茶下肚,神思恢复一点清明,转目见那女子仍恭顺跪于地上,头垂得很低,露出一段白皙光洁的后颈,视线往下,那被拉扯歪斜的鹅黄色的纱衣下,圆润的肩头亦若隐若现,颇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气质,忽的生出几分兴致,道;“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那女子抖了一下,缓缓抬起脸。皱眉打量那张脸,光线太暗,视线朦胧,神思再度虚晃,皇帝甩了头,摇晃着从榻上起身,在她面前站定,伸出一只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那双目睁得大大的,没有丝毫反应,呆滞地任他打量。
“有趣,竟是个盲女。”嗤笑一声,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片刻后忽然毫无预兆地一把将她拽起来,甩到榻上。
粗暴的吻迅疾落下,那女子一下子哭了出来,双手紧紧捂住衣襟,胡乱挣扎,被他反扭到身后。
“你大可以再哭得可怜,朕明日砍了你的那个情郎。”一把捏住她的下颚,阻止她哭喊,皇帝冷冷地警告。
那女子便不敢再挣扎,强自憋着泪,不发出声音,表情惊惶,松了衣襟,如一只落入敌手俯首称臣的的羔羊,软软地半倚在榻上。
冷笑一声,一把撕去那件鹅黄色纱衣,露出女子完整的身躯,玉体横陈,第一眼,他却怔了神。不是她,这身体太陌生,跟她的很不一样。她的胸更挺,饱满圆润,如蜜桃堪堪可以握满手心,远没这般瘦小青涩,她的头发更长,如海藻般柔顺,每次都缠绕着他,他一直迷恋她骑在他身上摆动腰肢时的模样,眼睛半眯,仰着头,发梢一甩一甩,擦过他的皮肤,如一尾鱼在骚动撩拨,热情如火,使他受不了,又甘之如饴,心甘情愿被她压在身下占据主导,她的腰更细,小腹平坦,肚脐圆圆巧巧,那里,他一直以为,可以为他孕育一个孩子,是以每次从身后拥她入眠,他都喜欢把手放在那里来回抚摸,还有她的皮肤,她的腿,她的手,她的背,她的锁骨,她的耳垂……每一处都不一样。
——不能想,越想越恨,他的身体越来越烫,呼吸浑浊,意识朦胧,双眼看不清东西,神思也不再清明,只除了一个念头分外清晰。他应该恨她,而不是怜惜她,怜惜她此刻正虚弱地站在门外,顶着寒风,挨冷受冻,身上连一件披风也没有。
内心燃起一股熊熊烈火,烧得他红了眼,径直扑上去,分开那两条腿,看也不看,几乎都不用找,轻而易举寻到地方,长驱直入,硬生生贯穿。
“啊!”那女子惊叫一声,身体紧绷起来,终究是忍不住这般剧痛,呆滞的双眼中一瞬间迸出泪花。
毫无怜惜的冲撞,如同一个冷酷的刽子手在对犯人行刑,无论身下之人如何哀求,如何呼痛,他都听不见,身体是愉悦的,心上却有个地方在隐隐生痛,随着每一下深入,每一次撞击,越来越疼。他停下来,望一眼身下,用手去握那胸前的弧度,感觉还是这样陌生,真是悲哀,他竟然还在想她,他恨死了她。
于是再度俯身,埋头冲撞。
那女子已经哭成了泪人,嗓子也喊哑了,脸也哭花了,苦苦哀求,不住地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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