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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初一十五更是连凤仪宫皇后那都不去了,就拿这次选秀来说吧,您一来,皇上连秀也不选了,五千多人全部打了回去,这是摆明了是要独宠您一个呐!朝中和后宫对此事多有非议,都是皇上一力压下来的,就连外界传您相貌平庸,皇上还特意颁了旨严禁任何人谈论娘娘的容貌,就是怕娘娘听见风言风语会不高兴,那几天皇上病的头一两日,一直闷闷不乐,后来才听他郑重其事问奴才,女人是否真的那般在意被言及容貌。”
田絮,朕不会宠女人,你想要什么,不妨直接告诉朕……脑中忽然想起这句话,难道他这样说,是因为他并不知道怎样讨好自己么?其实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也基本看出来了,那家伙的确是不大了解女人的样子。
见她沉默,卫川又道:“娘娘,咱们皇上虽然有时候脾气坏了些,霸道了些,有些话当面口中说不出,对娘娘您却是好的,。”
抬手握了握袖子里的小药瓶,忽而又想起昨夜临睡前,那纠结又难以启齿的低叹:“田絮,朕只这样抱过你,朕的浴池只给你用过,朕的龙床只有你躺过,朕的身体、朕的身体……”那句身体后面没有说完的是句什么呢……看过,抱过,还是什么什么过呢?
“卫公公,”犹豫地看向卫川,田絮问道:“你们皇上睡觉从来都不熄灯吗?”
卫川点头,颔首道:“是。”
田絮皱眉,迟疑道:“那嫔妃侍寝时呢,也都敞着灯?”
卫川一愣,吞吞吐吐道:“皇上夜里习惯点烛,灭了灯便会睡不着,所以除了按着日子轮流到各宫过夜,多半时候皇上都是一个人睡在自己的储秀宫的。”
尼玛这哪里是皇帝,这分明是牛郎啊,一股怜悯之情油然而生,田絮突然觉得当皇帝才是这世间最辛苦的工作,起得比鸡早,干的比牛多,白日里要处理朝政,夜里要到处跑着去侍寝,伺候自己的大小老婆们……等!卫川刚才说多半时候那家伙是一个人睡在储秀宫,一个人,是不是就代表,如他所说那般,除了她,他的浴池他的龙床他的寝宫,从来没有与人分享过,那,他的身体……啊啊啊,讨厌啊,话说一半什么的最捉急了,尼玛身体后面到底是个什么啊!!
殿内,号完了脉,冯良义收了手,再次肯定地道:“没问题,皇上的身子没有任何问题。”
忧愁地叹了口气,皇帝点头道:“如此看来,便是她了么。”抬眼望向窗外,迟疑着微微困惑道:“朕先时也怀疑朕是不是喜爱丑人,可是让小川子找了几名丑女过来,朕发现朕依旧不能容忍她们近身,除了这一个……朕也不知为何,她接近朕,朕并不感厌恶,反有些喜爱,唉,良义,这些年你一直想尽办法要为朕寻找出病因,以后怕是都也不用了,朕这一生,大抵便是这一个了。”
沉默片刻,冯良义若有所思,摸了摸下巴道:“皇上,您有没有听过雏鸟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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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间,田絮泡好了茶,刚入了殿,恰碰上埋头往外面冲的冯良义,差一点便面对面撞上。
两个人都是一怔,退开两步,冯良义抱着手臂从上到下将她打量一通,挑起眉头,顶着一张猪头脸,阴阳怪气地叫道:“喂,那丑不拉几的笨鸟,运气不错啊你,最好的那颗金蛋都被你捡到手了。”
忍着将杯子丢到他脸上的冲动,田絮哼道:“你才丑,你们全家都丑。”
出乎她意料,这回那厮竟没有聒噪,也没有再冷嘲热讽,皱着眉头再打量她一通,冯良义深深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莫名其妙的猪,田絮也摇了摇头,暗叹幸好精神病不会传染。端了茶转身进去,皇帝已换好了常衣,田絮递了茶过去,他接过来并没有喝,放在了桌上,而后一把将她扯进怀里,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直直抵着她的眼睛道:“爱妃,你生气了吗?”
田絮摇头。他便轻嘘一口气,如释重负道:“如此就好,不要去管那个无赖了,爱妃饿了吧,朕这就命人开膳。”
田絮被他拉着往外走,只觉得浑身别扭,不情愿道:“你就不能不喊我‘爱妃’?”
他理所当然道:“不喊爱妃,那朕要喊你什么?”
认真想了想,好像他们之间也确实没什么更合适的叫法,田絮摊了手:“反正你不许叫‘爱妃’,再说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妃啊的。”
“你是嫌芳媛分位太低?”突然停下步子,皇帝恍然大悟,说罢点了点头,兀自沉吟道:“五品却是低了些……倒也容易,朕现赐一个便是了。”说罢当真扬声唤了人上前:“替朕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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