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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了。”

李毅也被他吓了一跳，这还是自从小丑认主之后，第一次钻出李毅的体内，以往有什么高兴的事儿，小丑也会后知后觉地醒来，恭贺李毅。

但是，以往都是在系统屏幕上出现，只有这一次竟兴奋地钻了出来。而且，那神情激动之至，和以往迷迷糊糊地状态完全判若两人。

尽管觉得小丑今天很不一样，但是，李毅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你先别激动，告诉我，什么叫外练？”

“外练，这是加能决修炼过程中的一个重大分水岭啊，以往您都是内练的境界，练的是自身的体质，您修炼的再多，生命力也是受限于系统的能量限制。但是，从现在起就不一样了，您已经可以从外界汲取能量了，并且转化为系统能量，从前，系统能量必须随系统升级才能增加，但是，现在，您通过修炼，就增加了一点，这是一个重大突破啊。”小丑大嘴咧得老大，极度兴奋地说道。

“这么说，我以后修炼得越刻苦，能量值就会更多？”李毅微皱着眉头问道。

“是的。”

“就是说，我每天可以多做复制手术，增加成就值和功德值了？”

“是的。”

“我们升级的进程可以随之加快了？”李毅这时候声音也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激动起来了。

“是的啊，主人。”小丑连翻了好几个跟头，说道。

李毅突然有一种流泪的冲动，加快升级进程，这对自己是多么重要啊？

这么多天，李毅工作一直不可谓不努力，随着名气的越来越大，慕名而来的病患也越来越多，但是，系统能量有限，即便自己再努力，也有治不过来的患者，再想想远在大家受苦受难的姐姐，李毅心头那是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可是，现在好了，系统能量，可以通过自己的刻苦修炼来增加了，能量越多，复制手术越多，手术做得越多，成就值和功德值就越多，系统升级就会加快，随之而来的就是，能量值的增加。这是一个良性循环的过程。

李毅怎能不欣喜？不过，欣喜过后，不由得有些嗔怪地叫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些？如果早知道，我就可以早点达到外练的境界啊？”

“不是的，”小丑摇了摇手说道：“这个过程，和您的心境是息息相关的，您的心境如若达不到，我就是早说，那也没用，也许反而会欲速则不达。”

小丑说完，继续兴奋地打滚。

看着乐得满床打滚的小丑，李毅心里不由得有些疑惑。于是，神色有些严肃地问道：“小丑，我问你个问题。”

小丑几个跟头翻了过来，揉了揉鼻子问道：“什么问题？主人。”

“这些天，我一直没问过你，系统升级对我来说，是好处多多，但是，对于你呢？会给你带来什么好处呢？”李毅紧盯着小丑的双眼。

小丑闻言一怔，没想到李毅问到了这里，眨巴了眨巴眼睛，突然打了个哈欠，说道：“哈，主人，您看天都亮了，正好睡觉，我得去睡个回笼觉啦，哈，好困……”说完这些，没等李毅说话，就突地一下钻到了李毅胸口，再没了动静。

“你，小丑？”李毅唤了两声，一点回应都没有，心里不由得一阵懊恼。这小丑应该是最不负责任的系统精灵了吧，每天迷迷糊糊的，后知后觉不说，竟然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瞒着自己这个主人。

不过，李毅也是拿它一点办法也没有，但是想想，不管怎么样，李毅能肯定的一点是，小丑是不会有恶意的，也就先不管它了。

看看天色大亮了，李毅活动了活动身体，踢踏着拖鞋，来到了卫生间，进行每天早晨的第一件事，放水。

可是，刚刚放到了一半，却突然听到厕所门一响，紧接着一个浑身只穿了一件小背心，一个小内裤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进来了。

李毅吓得尿都憋了回去。仔细一看，却是唐娜。

“唐娜，你怎么会在这里？”李毅大叫。

“你怎么在我家？”唐娜迷迷糊糊地反问。

“这是我家啊。”李毅哭笑不得。

“不知道啦，起来啦，我要上厕所。”唐娜已经晃晃悠悠地走到了李毅身边。

李毅这才想起自己正在干什么，慌忙转身，把位置让给她，哭笑不得地快步向门外走去。

刚一到门口，却又迎面遇上了玉莲。

“呃……玉莲，你怎么也在这里？”李毅大惊失色。

玉莲脸色有点红，说道：“昨晚，你喝醉了，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