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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爱德华知道这个问题问地有点弱智,兹布兰克堡就这么大,而斯汀坦克伯爵的仆人几乎遍布了整个兹布兰克堡,若是连他的位置都找不到,那岂不就笑话了。不过,爱德华有意逗一下眼前这位害羞腼腆的阿尔丰西娜小姐。
阿尔丰西娜脸色晕出了一片绯红,双手紧张地抓着衣角,目光不敢看着爱德华,一副小女人模样,吞吞吐吐道:“…是…父亲叫我过来的。”
“真的是这样子的吗?亲爱的阿尔丰西娜小姐。”爱德华再次问道。
阿尔丰西娜羞涩地低下了头颅,没有做声。
“我还以为是阿尔丰西娜小姐主动来找我的,没想到是斯汀坦克伯爵的意思,真是有点让人失望。”爱德华一脸失望的表情,爱德华并不相信自己的外貌能让这位阿尔丰西娜小姐一见钟情,在这个到处都是骑士兴论的国度里,一个子爵的头衔显然还不够绚丽。
听到爱德华子爵的话后,阿尔丰西娜惊愕了下,急忙抬起头颅,摇了摇头道:“爱德华先生,不是这样子的,我……”
爱德华伸出了双指堵住了阿尔丰西娜的小嘴,打量着眼前这个红云布满两腮、秀色可餐的贵族小姐,摇了摇头道:“阿尔丰西娜,你很漂亮。。”
一头垂在背部的柔顺的青丝,身穿一条镶满花边的蓝色晚礼服,肩膀上系着一朵蓝色的玫瑰花,脖子上的红宝石项链熠熠生辉,当然最引人注目地还是阿尔丰西娜胸前那挤压地鼓起地两座山峰,晶莹剔透的模样更是让人心生涟漪。
若放在前世,这应该是几罩杯呢?
E还是G?当然爱德华现在不可能拿起量尺,对着阿尔丰西娜的胸部做进一步的研究。
感受着爱德华那**裸的目光,阿尔丰西娜脸如火烧般,霎时间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种尴尬的情况。
爱德华微笑地看着阿尔丰西娜那火烧的云颊,问道:“怎么?阿尔丰西娜小姐的身体不舒服吗?”
阿尔丰西娜急忙摇了摇头,腼腆道:“今晚宴会在霍尔华德庄园举行,希望爱德华子爵能遵守约定,当我的舞伴。”
阿尔丰西娜说完,小跑了开来,转入拐角处后,阿尔丰西娜轻抚着胸口,一副小鹿乱撞的模样。
而就在这个时候,爱德华看着那道蓝色的身影,喃喃自语道:“做自己不是很好吗?为什么硬要给自己戴上一副面具。”
转身离开了翠雨微湖,爱德华不禁摇头叹息了声:“斯汀坦克伯爵对她的女儿还真下了不少功夫。”
一个不谙世事的乡间女孩,爱德华倒是相信她会有如此腼腆和矜持的举动,但一个伯爵的女儿,爱德华是不可能相信斯汀坦克伯爵能把自己的女儿调教地如此极品,也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就是这个女人,比一般女人要恐怖的多。
离开爱德华视线后,阿尔丰西娜露出了一副诡异的笑容,目光渐渐冰冷了起来,余光刚好瞟到了附近白色枫树下漏*点热吻的情侣,瞬间露出了厌恶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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萋萋青草、鬼鬼树影,在兹布兰克堡东侧的一处坟墓前,摆放着一束洁白的百合花,一个身穿白底金边魔法袍的女人站立在坟前独自思索,久久之后,她沉重叹息了声,喃喃道:“知道我为什么不愿和你在一起吗?那是因为我的生命比你要长地多。”
“很有趣的说法,不是吗?”不知道什么时候,爱德华出现在了她的身后,同样手拿着一束百合花,放在了坟前,道:“有一种人,对于爱情敢于付出自己的一切,就算离开了人世,却留给了世人一种感动的不朽;而有一种人,却永远徘徊在爱与不爱之间,痛苦了别人,也封锁住了自己。”
“…爱德华,你怎么会在这里?”贝拉里惊愕地望着身前的男人,脸色瞬间凝重了起来,让她惊讶的是,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旁的,自己竟然没有丝毫察觉,难道是刚才分心了?
绝不可能。
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爱德华已经能在不让自己察觉到的情况下,靠近自己。想到这里,贝拉里脸色不禁阴沉了下来:“没想到,自由协会里还有像你这样的人存在。”
爱德华微笑地躬身道:“贝拉里大魔法师,您过奖了,相比起你们魔法审判司来,我不过就是一个戴着面具在钢丝上跳舞的小丑而已。”
“哼…”贝拉里双眼冷冷地看着爱德华,质问道:“你怎么知道要拿百合花?你也认识这坟墓的主人?”
爱德华淡淡一笑,看着那没有刻上半个字的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