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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然客气地说道:“倒是小姐,怎底未多睡片刻?今晚爹爹要在中厅办场家宴,想来这会儿已经派果儿去知会众人。”
“多谢三公子,辛词谨记于心,定不会误时辰。”辛词恭敬地说道。
“苏小姐……”宣然有些无奈地苦笑着:“你我有必要还以小姐少爷相称吗?我以为,自昨日之行后,你我算是相熟,不如直呼对方姓名罢。”
“这……”辛词不好拂宣然的意思,脸一红,小声唤道:“宣然。”
宣然心满意足地嗯了一声,他一伸手,邀辛词同坐吃些果脯点心。
辛词并未推拒,既然今晚有家宴,恐三夫人正忙着,梅子一事还是等家宴结束后再寻个机会对她讲罢。
宣然偶遇辛词,只觉心情大好,他驱散服侍在侧的两位小厮,这便起身为辛词斟茶倒水,又给她添了一副碗筷。
“这是刚送来的地桃,我啖了几粒,倒也有些甜头,你吃吃看。”宣然说着夹起一粒放入辛词碗中,辛词面上的表情有些古怪,低着头,也不道谢,只是出神地凝视着地桃。
宣然并不知晓,这小小一粒地桃竟唤起了苏辛词的伤心往事。
去年的这个时节,辛词还和文宁并肩坐在文家的花园中。文宁读书,辛词端着洗净的地桃送到文宁眼前。
文宁放下书本,朝辛词嫣然一笑,伸手指指盘中那红丹丹的地桃。辛词心领神会,拾起一粒递到文宁嘴边,文宁孩子气地一口吞进地桃,这便傻笑着对辛词说:“很甜。”
清脆爽朗的笑声似乎现在还回荡在耳边,那笑声顺着春日里明媚的阳光泄了一地,温暖着辛词的心。
往事如烟,回想起只会徒增感伤,辛词随手将一粒地桃送入口中,却怎么也尝不出一丝甜味。
宣然侧脸凝视着辛词,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崇嘉南便跑来宣府寻他,说是昨晚找到了那位唱曲的小倌。
旁敲侧击打探之下,得知那小倌曾在苏辛词的爹爹苏梁间过世前三四天的时候,在一家戏园表演,偶然遇见过苏辛词,因她身边并未跟着女眷,人又生得太过貌美,引起了周遭人的注意。
谁知这戏没听完,便有一个眉清目秀、身材挺拔的年轻公子冲进来。他焦急地凑到辛词耳边说着什么,辛词并未理睬他,那个公子只得垂头丧气掩面离开。
“你可知那位公子是谁吗?”嘉南神神秘秘地问道。
“莫不是……文宁?”宣然若有所思地说道,崇嘉南重重地点点头,认同了宣然的猜测。
正所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苏辛词和文宁之间到底发生了何种变故,实不足外人道也。
作者有话要说:吃坏了肚子的小木……杯具……
偶只是吃了一根香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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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词和梅子的第一次pk,貌似辛词是不是太温和了?叹气,可惜她不是王熙凤,学不来锥子银针那一套……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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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偶要昏倒去了……肚子太不爽……
如有bug,请亲们告知……偶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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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十一章:凭谁诉 。。。
正所谓但看欲尽花经眼,安乐窝中垂钓侣。
宣然本欲正午请人邀辛词来凉亭中赏花饮茶,谁知她不请自来,宣然心下乐不可言,眼梢上翘,嘴角含着浅笑,话虽不多,但那双美目却始终未从辛词脸上移开。
辛词被他瞧得有些难为情,这便轻声言道:“打扰少爷,已自不安,还请……”她见宣然一挑眉,忙急着改口,“宣然不用特意招呼,这反倒令人倍感拘谨。”
宣然笑吟吟地答道:“清茶何劳致谢,我是怕招呼不周,惹你怪罪,日后不再理我,我岂不……”宣然越说声音越小,不待辛词回应,他倒先脸红起来,一边局促地揉搓着双手,一边起身朝亭外走去。
辛词不解其意,正要跟去,却听宣然温柔地说:“你且坐着,我瞧他们在捋槐树花,这去要些来。”辛词这才发现,院中的槐树早已开花,白色的小花如雪般装饰在树梢上。
府中几个小厮在细长的竹竿顶端绑上弯刀,将高处的槐树花割下来,全都放入竹篮内。他们瞅见宣然,便都忙不迭地行礼。宣然朝他们说了几句,这便拿着一只盛满了槐树花的竹篮回到凉亭。
“三娘叫他们摘几篮槐花,准备晚上亲自下厨做槐花清蒸鱼。”宣然笑容可掬的将一朵白花递到辛词嘴边,辛词伸手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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