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页)

得如在百花园中，芬芳花香纳入鼻息，也不知缘何，竟然随口吟出一道诗来：

花香几朵百千瓣，

绣花帐子关满园。

似有一只赛*？

微觉红窗阵阵寒。

九儿“咦”了一声，抖手把袖子挽下来，又用挑子把窗户挑下，怔然道：诗是好诗，就是让人听了觉得有点冷了！

我记起她前时因为读书甚是烦恼，“噗嗤”笑了一声，忍不住取笑她道：几天前你书还不会读呢，这会儿竟然会品味诗了……莫不是还想附和一首？

九儿把挑子在地上重重一撂……那挑子是一件青铜器具，只听到“当啷”一声狠响，九儿弯眉说道：你休要取笑我……再这么张狂，小心我夜里叫你来掌灯……前些日子总劝我不要读书，就你那些小心眼儿，还以为我看不透呢！

我心里一声“咯噔”，想不到竟然早被她识破，只是不认账道：冤枉……天大的冤枉……我什么时候劝你不要读书了？

小九笑道：我们的小印儿都会吟诗作对了……说些让别人不容易察觉的话还不是轻而易举吗？分明是自己不愿意为别人掌灯，却偏偏说读圣人之书多么有难处……亏得你一片苦心，不过，总还是成全你了。

九儿倒是聪明，却不知是否真听得懂诗句的意思，就问道：九儿……刚才从我口中吟出的诗句，你觉得怎样？

九儿娓娓道：这几句诗大体的意思是在闺房看到许多花瓣之后，很快又闻到了百花的馨香，以为到了春色满园漫步……正这时，窗外突然吹来一阵寒风，才猛记起已是冬季……但作者也道不清是惋惜还是美妙？

我拍手言妙道：不错不错……说的十分贴切，我只是奇怪，你什么时候对诗下的功夫？以往在山上你只是修炼，近些日子又总在织衣……想来想去倒真想不到缘由。

九儿翘嘴道：难道你只会装样子给别人看？别人就不会装样子给你看吗？千百年来，在盘曲洞我早把天下圣人之书读遍了……曲解几句不十分成样子的歪诗，岂不是小菜一碟吗？

此时才暗想：怪不得九儿这般聪慧善良，原来早已胸怀圣人之书，所以才会谨记圣人教诲……恰这时又听得九儿叹气一声，说道：往日不读书也就好了，若我目不识丁，凤凰娘娘自然不会派我下山辅佐万恶的商朝代王……我依然自由自在，无拘无束，那才如同神仙过的日子！

九儿此言作罢，眼神却是呆滞空乏，我正要劝慰，却听到床上女子含混的呻吟了一声……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六、寒窗紫菊（二）

打眼望去，女子面部已有了几分血色，九儿也不再想不如意的事，说道：印儿，此时为她更衣沐浴最好……人家正当妙龄，你还是回避一下！

我“奥”了一声，又添上一句道：这有何难？前脚刚踏出卧房，九儿放下紫纱遮住帘子，我问到一阵熏香味道，心里却不高兴：这个九儿，平日也不见她放下紫纱帘子……偏偏今日放下，难道还怕我偷窥女子洗澡不成？我良子印是个这般下流的人吗？

边嘟哝去到院子……时间飞快，天已经放亮了，在诺大的院子里转了一圈，却不知做些什么事情好，抬头正看到九儿卧房有阵阵白气溢出窗外，更觉得分外落寞，想想只有孬种可以说话了，溜达进了柴房，孬种正卧在细软的柴草上，这畜生早听到响动，却只睁眼看我一眼，便不再理我，我有些讨好孬种道：早呀，孬种……天已经亮了，我过来和你打一声招呼，顺便来给你送些草料。

非但不见孬种的亲昵举动，还“呲”一声从粗大的鼻孔里喷出两股白气，喷了我一脸水花子……这畜生如此怠慢我，正想抽他几马鞭让它长长记性，才发现身旁根本没有马鞭，忽然又觉得这畜生好笑，便道：孬种……是不是我给你取得这名字不好听，因此生我的气了？

孬种转一下脸，仍不理我，我轻抚几下它的鬓毛，说道：孬种……名字好不好听有什么关系？有些马儿的名字虽然好听，却不一定是好马——你的名字虽然听起来不怎么样，我却知道你是好马……嘻嘻，该不会再生我的气了吧？

孬种把脸朝我身上蹭蹭，总算领情了，我靠近孬种坐下，正要与它讲几句话，却感觉衣袖中有个硬家伙，取出一看，原来是我下灵山时随手折下橡树精的枝须，这橡树精该有万年道行了，早就练就了金杆玉枝，我取出橡木时，它正灼灼闪光，心想倒是件好宝物，只要念动咒语，就可以把它变化出任意兵器防身……我轻轻一摇，把它变成一条打马的金鞭，我举着它“嘿嘿”笑道：孬种……从今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