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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处理上都不会比他差,所以也没什么好得意的。
而今这事情已经了了,至少在武则天退位之前想来不会再有什么后遗症,唐松也就不愿再费心思去想。
至于整修宅院什么的,那也是不得不为。既然穿越到这个身体上,自然也就继承了这个身体所有的社会关系,既然以后还得用这具身体在这个时代生活下去,那这些事都是不得不做,从效果上来说他也做的不错,但这绝不意味着唐松就很享受这些事情。从个人意愿而言,此刻的他真是宁愿事情越少越好。
如今这些不得不料理的烦人事终于解决完了,又能重归鹿门山,他这心情怎一个好字了得。
而今有钱了,他也就没再跟其他人共挤一艘渡船,出了两倍的价钱单包了一艘,便站在船头悠悠向对岸渡去。
景致好,心情好,唐松就没进渡船那逼仄的芦棚,站在船头吹着河风欣赏眼前这一派水光山色。
此时他穿着一袭淡青色的薄绫遥�溃�院臃绱刀��∩榔���俜瓷涑鏊克柯坡葡ρ舻南脊猓�倥渖显洞�拔�尘暗囊��由���反α俜缍�⒌奶扑苫拐嬗行┯衩嫘奚恚�缌髑逡莸姆缫恰�
渡船还不曾到河心,便听身后右侧处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道:“唐公子好自在,却苦了我二人平白挤出一身臭汗”。
唐松转身看去,说话的却是那晚在八卦池边夜遇过的道人方山奇。这渔梁渡就只备有两艘渡船,唐松占了一艘,那道人便只能与其他人共挤一艘,时令已是初夏,船上人挤得多了难免就热。
即见是他,唐松便命艄公将船靠过去,将这道人接了过来,与他一起的还有一个年约四旬,同样穿着遥�赖闹心辍�
这中年的穿着倒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只是身上透出的气息有些特别。书卷气自然是有的,除此之外似乎还有一些威严的味道。唐松与他素未谋面,也就没去刻意寒暄,笑着拱了拱手算是见礼。
看来那人对他的印象也是不错,颔首回礼时的微笑很和煦,并没有唐松意料中拒人千里的倨傲。
“公南,此前我与你说的那‘山寺鸣钟昼已昏’便是出自这位唐公子之口,而今人都已经照了面,你该不会再说我诓你了”。
“噢”,那中年此前只是好感于唐松的风仪甚是雅达,是他来襄州后所少见。此刻听了方少奇这话后,神色却是一整,复又将唐松细细审视了一回,“此诗真是你所为?”。
这个问题实在不好回答,唐松一边在心底暗骂方山奇多嘴,一边微微一笑算是给了回应。
他这一笑,中年却是肯定下来,“此诗清新自然,脱尽人间烟火,实为上佳之作。以小友的年纪心性能作出这样的诗来委实难得”。
这话让唐松更是不好接,不好接索性就不接。他便微微弯了弯腰,算是代孟浩然谢过中年的赞誉了。;
他这举动看在中年眼中更增了几分好感。少年而有才,风仪也甚为出众,这样的年轻人恃才放旷的多,像他这样谦恭温润的可是不多见。能有这般表现,说明此子不仅有诗才,读书养气的功夫也算略窥门径了。
这年代读书人就喜欢这样看人,这样评价人。唐松自然不知道中年人心里的这些想法,只是不愿再在这个话题说下去,遂转了话题道:“渡船一来一回能要多少时候,方山人在渡口稍等便是,又何必熙熙攘攘的与人共挤一舟?”。
“公南约了鹿门寺定慧大和尚谈经,却在城中被人拖住身子耽搁了时辰,此刻急着上山,那里还等得了!不过这一挤倒也好,我可是有一段时间没在山中见过你了。那琴可还听吗?”。
“家中有些琐事不得不料理,所以就离山了一段时间。至于那琴音”,说到这个,唐松脸上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一片期待之色来,“在山上时不曾有一夜或缺,下山的这些日子也是念念难忘。国手技艺,王道之音,纵欲不听,安能忍乎?”。
道人闻言哈哈大笑,“好一个国手技艺,王道之音。唐小友竟是个知音”。
那中年听两人的对答至此,脸上表情虽未变化,眼中的神色却是颇堪玩味,侧身之间向方山奇投去一个探询的眼神,方道人微不可查的颔首一笑。
谈说之间渡船已经靠岸,方山奇与那中年也没再多说什么,三人洒然而别。
唐松带着两个送货的行脚儿回到八卦池畔的茅舍时,天色已是薄暮时分。他本待留两个行脚儿暂歇一晚,那两人却是不肯,只说山民中有自家亲戚尽可借宿。唐松也不勉强,多给了他们几文酒钱后任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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