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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偏殿。
无忧坐于案侧,信笔写着什么。一名绯衣女子立在一侧,轻轻启齿:“门主。”无忧轻顿了下,停笔抬眸望向女子道:“是谁?”
绯衣女子应道:“大理寺丞李陵晦。”无忧低喃:“大理寺丞?!他是谁的人?”
绯衣女子道:“门主,此事牵连甚广,又是京都洛阳天子脚下,若是尽数灭门,怕是会让人看出端倪。”无忧轻道:“无妨。临安那次,幕后之人竟会找上无忧宫动手,足见谋反之心。如今,京都难回。留下这样的隐患,夙染终是不能心安。”
绯衣女子轻叹道:“门主即是不能放下,又何必勉强自己回来。”无忧良久道:“饰颜,清心诀可有消息?”绯衣女子道:“恕属下无能。”
无忧轻道:“饰颜,你不必赔罪,此事是言夙染牵累了无忧宫,更是对不起师父。”绯衣女子正要相劝,无忧抬手道:“饰颜不必忧心,夙染自有分寸。下去吧。”绯衣女子答是而退,回身轻掩上阁门。无忧闭了眸子,不发一言。
许是无忧手上沾染了太多血腥,上天是一刻也不肯多给呢。
13
13、无忧 。。。
未央宫正殿。辰时。
无忧坐于案后,信手翻着奏折,看不出所想。
阶下,明寒水躬身进言:“国主,前不久,临安的萦渊山庄已经。。。。。。于离国怕是。。。。。。”无忧平静道:“无妨。”
明寒水道:“国主有所不知。据探子回报,萦渊将水运盐业转手卖于地方之后,不逾数日,渊国便下了明令,将盐业水运收归朝廷。下臣以为,萦渊与渊国有勾通之嫌。”
无忧轻怔:“此话怎讲?”
明寒水轻道:“若如下臣猜测,萦渊先是以重金卖出所属产业,渊国再以非常手段收回。一方面,削弱地方暗势力,充实国库;另一方面,也将盐业水运收归中央,巩固统治。如此,渊国下一步便是这天下。炎国,离国,便是首当其冲。”
无忧轻眯了眸子,抬眸看了明寒水一眼,暗思:父皇自是好手段。不过,明寒水么?我倒是当真走了眼。无忧合了手中的奏折,不置可否。
明寒水道:“若真如下臣推测,离国自该早作打算。只不知当初国主为何会与萦渊合作,国主手上可是有萦渊不敢背叛的因由?姓言的若是。。。。。。”
“放肆!”凌末打断明寒水的话。朝堂之上,一片静谧。
无忧轻蹙了眉,似是不悦,浅望凌末一眼,道:“无妨。无忧以为,明司徒所言甚是。不过,无忧尚有些不解,还望明司徒解惑。”
明寒水躬身低首道:“下臣不敢。”
无忧轻言:“何谓早作打算?”明寒水轻道:“结连炎国,由临安北上,向西,直取洛阳。”无忧冷笑,果然。当是蓄谋已久,路线都选好了呢。
视见无忧用意不明的笑,明寒水拜下道:“国主,下臣绝无二心。”
我自是知你绝无二心,是一心想灭掉渊国罢了。
无忧道:“明司徒请起。明家世代效忠离国,祖上又多为朝中重臣。无忧怎会猜忌离国肱骨?!至于结盟,亦不是不可。这件事,便交由卿家去做,无忧,坐等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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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国。焚炎宫。
司景炎与无忧分宾主坐定。
司景炎笑道:“久闻国主才德兼备,医毒双绝,却不知亦是英雄少年。当真是让人艳羡。离国有主如此,必是社稷之福。”
无忧轻笑:“君上谬赞,无忧不过少年。先主有心,是无忧之幸。”
寒暄到此而止。无忧轻道:“君上今日请无忧到此,是答应无忧的条件了?”司景炎道:“若国主执意如此,景炎亦不好坚持。”
无忧轻笑:“如此甚好。有君上鼎力之助,攻陷洛阳,定是指日可待。”司景炎挥手,一侧的侍从奉过纸笔。无忧挑眉望着司景炎
13、无忧 。。。
,不置一词。
司景炎道:“非是景炎不信国主,但两国邦交,毕竟不是虚言。请国主勿怪。”
无忧展开盟约道:“这是自然。”轻浸砚墨,书上姓名。
司景炎浅望一眼道:“想来传闻不假,离国的规矩倒是少见。”无忧望着纸上未干的“无忧”二字,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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