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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晚晴笑了笑,道:“随她去吧!”
她有什么可怕的呢,谢家的所有人,她都不在乎!
谢晚晴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不过很快,谢崇光就带着谢思茹和柳月娇来兴师问罪了!
谢晚晴有时候在想,她的母亲到底哪里不好,以至于谢崇光宁可喜欢柳氏那样的女人,也不肯多几分怜惜给她的母亲和他的嫡子嫡女!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辈子,她不会再让这些人伤害到自己!
谢崇光见了谢晚晴,二话不说,就抬起手,一巴掌扇下来。
谢晚晴被打得措手不及,只觉得耳边嗡嗡地响,眼前发晕,脸上很快传来热辣的疼痛。
过了好一会儿,谢晚晴才清醒过来,眼睛直直地看着谢崇光,没有流泪,更没有出声,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他。
谢崇光却满脸恼怒,咬着牙,骂道:“你这个不孝女,你就这么对自己的妹妹吗?”
谢思茹呜呜咽咽地哭着,柳月娇不停地安慰她。
谢晚晴看着这一家三口的表现,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外人,毫不相干的外人。
谢晚晴问道:“父亲,敢问我做了什么,惹得您这样生气?”
“还问我?你还有脸问我?你为什么要陷害你茹儿,将她的名声都毁了,你希望她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么?”谢崇光恼火的恨不得打死谢晚晴。
当然,他不敢就是了,别说谢晚晴是未来太子妃,光是崔贵妃和崔家在谢晚晴身后,他就不敢做过分的事情,但是打几下出出恶气倒是可以的!
“我从前以为你是个懂事明理的,没想到你心思如此歹毒,和你那母亲如出一辙,都是黑了心肝的!”谢崇光咬牙切齿地骂道,这是第一次,谢崇光在谢晚晴面前,提起她的母亲。
可是谢晚晴没想到,他竟是如此评价她的母亲的!
谢晚晴的怒火油然而生,面上却平静的吓人,冷冷地开口问道:“父亲,我想听听,我和我母亲,到底是如何黑了心肝的?请您务必回答我!”
“你……”谢崇光被谢晚晴眼底迸发的森冷恨意所惊住,“你那是什么口气,你就是这样对自己的父亲说话的么?”
谢晚晴紧握着拳头,压抑住自己想要咆哮的冲动,面无表情地道:“我自认自己礼数周全,孝敬长辈,关爱弟妹,从未做过任何出格的举动,不知父亲如何得出我黑了心肝的结论?”
“我母亲嫁进谢家五年,为父亲生了一双儿女,祖父病重,是我母亲侍奉左右,直至祖父寿终正寝,祖母伤心欲绝,是母亲日日陪伴,悉心开导。父亲朝务繁忙,谢府大大小小的事情,母亲一人操持,从未抱怨,不知父亲如何得出母亲黑了心肝这样的结论?”
谢晚晴一字一句,不轻不重的声音,却掷地有声。
谢崇光一时间竟无法反驳,最后只好恨恨地道:“这些不过是你们妆模作样的手段罢了,欺骗得了旁人,却骗不过我!且不说你母亲的事情,她死了,我不想提,就说你,屡次三番伤害茹儿,到底所为何来?”
“屡次三番伤害她?父亲的话,我真是听不懂!”谢思茹也不想提起自己的母亲,因为这个男人,不配提!
谢崇光问道:“今日之事,你如何解释?你让茹儿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人,还被那该死的宁相公给败坏了清誉,你怎么解释?”
谢晚晴冷笑:“解释?我何须解释?若是父亲能有证据说是我做得,那么晚儿定以死谢罪,若是父亲没有证据,就不该不分青红皂白的来兴师问罪!”
“谢思茹,我自问待你不薄,今日你被刺客挟持,若非我主动相救,你会在哪里?”
“宁相公恬不知耻,败坏我姐妹二人的名誉,不只是你受了污蔑,我也差点被他毁了清誉,你为何不说?你倒好,回来就哭诉告状,难道如此,你就能洗脱污名了吗?”
谢晚晴怒火满盈,恨不得将眼前这三人焚烧成灰烬才好!
“茹儿的荷包丢在你这里,然后却落在了宁相公手里,不是你干的还是谁?”谢崇光脸红脖子粗地吼道。
谢晚晴问道:“荷包丢在我这里?谁看见她丢了?我那儿有茹儿很多贴身之物,若我真心想要害她,何必用荷包这种普普通通的玩意儿?”
“你狡辩,分明就是你害我,如果不是你,还能有谁?”谢思茹终于不装可怜了,指着谢晚晴的鼻子吼道。
谢晚晴看了一眼谢思茹,问道:“证据呢?你何曾看见是我害你?难道就凭你一句话,可以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