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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很无耻的觉得,赌博也挺好,只是动动手指就可以赚大把大把的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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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谁说过,有些钱来的快去的也快,4000元钱,我用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就花光了,拽着夏木去德基商场给他买衣服,可是不管买什么什么他都不要,“不好看!”“不喜欢!”“不合身!”他总能找出各种各样合理的理由拒绝我又让我无法反驳,本意是带夏木来消费的最后一定是变成我自己满载而归。
第三天我再去见曹振的时候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希望,当曹振让我坐在他对面的位子做替补时我终于明白,我所谓的希望就是想再一次不劳而获。“曹哥,我没带钱!”我像个娘们,装矜持。“啪!”一叠钱落到我面前,“一本,你数数,先借你!”就这样我像模像样的赌了第二次,我没抽烟,没叹气,也没有愁苦的革命表情却轻而易举的赢了老冯三万,老冯说他没现钱,于是就把门口那辆二手的吉利轿车给我权当抵债,凌晨三点,我乐颠颠的开着还算舒适的吉利回到仙林,兴奋的拉起还没睡醒的夏木直说要给他惊喜,我俩跑下楼,看见那辆深红色吉利轿车,夏木兴奋的睡意全消,我骗他是马涛老爹卖给我的,他没怀疑,我说什么他都是信的。
我开着车夏木坐在我旁边把音响调到最大,响彻整个仙林,凌晨3点半我们在南师校园里绕了一圈又一圈,兴奋至极甚至会大声喊起来,“我陈浩有车了!”我难抑制自己的兴奋摇着他的脑袋说“夏木,咱俩明天就去考驾照!”“为什么我也要考?”“笨!情侣驾照!”“哈哈,有情侣驾照吗?”“敢没有!”
那一晚,我竟然一下子觉得南师小了,夏木说我的野心变大了自然就觉得南师小了,他说南师还是那个南师,不离不弃。只是当时兴奋过头的我并没认真的去理解这句话。
第五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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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后我迷恋上了赌博。
人都是这样,在没有的时候希望自己能有所拥有,在获得后要求的也就更高也更频繁,这些所得一旦再次失去定会倾其全部的想要失而复得,正所谓欲壑难填。
我不是赌神,不能场场皆赢,三月中旬的一个晚上,我连续输了好几局,越是输的凶,越是想把输去的赢回来,于是,我也开始唉声抬起,我也有了痛苦的革命表情,抽烟,喝酒,跟对手翻脸,情急会大打出手。那晚,我第一次整夜未归,夜里夏木打来一个电话“浩子,什么时候回来?”“今晚不回去了!”我不耐烦的挂掉电话,他第二次打来电话时,我关机了。我在那个小板房里足足坐了6天,没日没夜,手里的扑克牌换了一批又一批,周边的对手来来又去去,饿了便吃一个面包一根香肠,渴了几瓶啤酒,但我的神经是亢奋的,丝毫没有懈怠没有困意。夏妈妈赌博,是豪赌那种,她总说赌博能治病,亲身体验后我彻底了解到其中滋味,想来这一生,我都从未如此聚精会神过,赌博,夺走我太多的精力。
第七天晚上,数不清多少轮输赢之后,我共输掉4万多元,我向曹振借钱,他很直白的拒绝了“怕你还不起!”,“我先回去取钱,等我!一定等我!”我扔掉烟,开着吉利颠簸在回仙林的路上。
坐在车里才渐渐有点眩晕的感觉,霓虹灯一片迷离,在守财奴眼中,多希望那都是倾泻而下的金和银啊!
我蹒跚的爬上楼梯,楼道的声控灯失灵了,咳嗽几声毫无反应,钥匙发出清脆的响声,我听见屋子里传来串串脚步声,夏木打开门,“你这几天都去哪了?”他泪花闪烁,担心、忧虑、欢喜、愉悦,那张俊朗的脸,一时间被这几种心情填满,他弯腰给我拿拖鞋,我鞋子没顾得上脱去,横冲直撞走进卧室,在电视柜下的抽屉里翻找着钱,“夏木,我这里那5000块钱呢?”我声调很不友好,“那天你不是拿走么!”他疑惑不解的看着我,“夏木,有钱吗,给我拿一万!”“我看看。”夏木回客厅翻着钱包,“没现金,卡可以吗?出什么事了?”“带我去取钱!”我二话没说,拉着他走出公寓,走火入魔的我,几乎忘记他当时只穿了一件跨栏背心和短裤,在那个冷风频吹的夜里,他居然一声不吭。
“浩子,你怎么了?”“我的事你少管!”我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一只手抽着烟,“我们学校跟一个驾校最近联合招生,看样子会便宜很多,而且包过!你报名不?”“没那个闲功夫!”我的心仿佛爬满蚂蚁,抱怨着夏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罗嗦了!
我们在校园里找到一个自动提款机,夏木告诉我密码后我把里面2万3千元全部支了出来,那是夏木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