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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存在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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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新闻在报道梁子锐与曾萝苏明天的订婚礼,屏幕发出的微光有些刺目,使得屋子的女主人落下了眼泪。
“哗”的一声,电视屏幕归于黯淡,屋子彻底陷入了黑暗,女主人惊呆了几秒钟后,忽然抱着脑袋,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声,没哭多久又像疯了一般大喊大叫……
大约是适应了黑暗,女主人冲向窗帘,呼啦一声,厚厚的帘子被拉开。
月光倾泻在女主人的脸上、身上,安抚着女主人焦躁不安的心神。
杨莘睁开眼,入目的却是混乱不堪。满地的酒瓶,东西被扔的乱七八糟,有的已经彻底损坏。她忽然狂笑几声,月光下恍若鬼魅。她踹开了挡住她去路的瓶子,朝着浴室走去。
怎样都是活着,为什么要为难自己呢?别人不爱自己,自己还不能爱自己了?
洗完澡的杨莘浑身舒泰,她为自己化了精致的妆容,她挑了一件最昂贵的衣裳裹身。她对着镜子莞尔一笑,美得让人无法直视,她相信里面的人能颠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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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杨莘出现在萧卿卿门口时,萧卿卿眼睛只留下一条缝,她懒懒的说:“抱歉,没空,再会!”
她要关门,杨莘一只脚却已经踏了进来。
萧卿卿也不管她,兀自关上门,就往卧室走去。
“你倒是放心得很。”杨莘站在客厅,望着客厅里的一幅画,“审美不错!”
这幅画是近两年来兴起的年轻画家古语的新作,因为梁子锐平日喜欢附庸风雅,杨莘没少在这方面下功夫。她扫了一眼床上的萧卿卿,怎么也不明白,为何萧卿卿会这么坦然的接受不公待遇?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萧卿卿昨晚失眠,现在正是补觉的时候,最烦被人打扰。所以,干脆无视。
“觉,是补不回来的。”杨莘说:“可那些属于你的东西却是可以补回来的。”
“算了,反正你早晚会知道的!”杨莘双手捧着自个儿的脸颊,忽然笑嘻嘻的说:“现在是我人生最美的时刻,我得想办法留住这一刻才是。”
杨莘笑嘻嘻的,一蹦一跳的,像个小孩子一样离开了。
萧卿卿觉得如果有再见杨莘的时候,十之八九会是在精神病院。她以为杨莘离开后她可以好好休息,可是再也睡不着了。她重重踹了两脚床板,拍了拍脸颊,拾掇拾掇去参加曾萝苏的订婚礼。
说来,萧卿卿又一次鄙视自己的圣母心。
有一位老前辈让自己永远以最美的模样存活在世人心中,她的办法是结束自己的生命。结合杨莘刚才的举动,萧卿卿不由的冷汗淋漓,慌忙祈祷杨莘不要冲动。
“嘿,我可以捎你一程。”
对于不知何时就侯在宾馆门口的梁光辛,萧卿卿表示很头疼,但看了眼时间,她认为自己没有多余的时间用来头疼。
“说来咱们也沾亲了,萧小姐!”衣冠楚楚的梁光辛一边开车一边打招呼,全然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萧卿卿只是想搭顺风车,又不是想跟他攀关系,默默翻了个白眼,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梁光辛打量了一眼萧卿卿,说:“这次订婚礼的嘉宾可不是一般人,你这打扮可以吗?”
“你有完没完?我又不是去参加订婚礼的。”萧卿卿不耐烦的说:“麻烦开快点,迟了说不准会出人命。”
“啊?出人命?”梁光辛一个急刹车,双眼晶亮的盯着萧卿卿,“既然如此,那咱们先歇会儿。”
萧卿卿扶额,无力道:“拜托,别闹了。”
☆、那些不速之客
萧卿卿很无语,颜玉成说的很对,梁光辛就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而且极有可能在祸事上再添把火,她莫名觉得厌恶。瞥了一眼,车门被锁了,她就算想冒险跳车也没那机会。
“实话跟你说了吧,梁子锐的相好去了他的订婚礼,兴许你认为这是好事。可你有没有想过,倘若梁子锐跨了,第一个受损的只会是策壹公司……”
她淡然望着前方,轻松的说:“到那时,就算你得到了策壹公司,只怕也难有昔日的辉煌。不过,退一步讲,如果你喜欢给别人收拾烂摊子,那就当我没说。”
梁光辛收起了从方才开始就有些猥琐的笑,他严肃的模样平日里确实能吓住人,不过眼下他倒觉得自己是被别人吓住了。这些年来,他见过不少大富豪一夜之间衰败,而且大多都是始于家中子孙争夺家产,外人趁机而入瓜分侵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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