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页)
的东西都为她准备好了。
她希望衣柜里能发现一件衣服,走过去打开,不禁又谅又喜地喘着气。
那里挂着三件连身长裙!
一件是深玫瑰红的,裙据拖得长长的,后面还飘着轻纱,配着同色的缎质蝴蝶结。
另一件玉绿色的使她想起江先生家晶莹的美玉;第三件则是一件晚礼服——真是她从来未见过的最美的一件——是蓝八哥的鲜蓝色。
还有一些的丝质内衣,上面绣了花,显然是中国女人的巧手绣成,真是精美的艺术品。
艾珈妮穿上内衣,整理头发,好在戴了修女头巾,爬地道时没弄脏什么。
她穿上那件玫瑰红的长裙,竟然非常合身。
“他怎么知道的?怎么做得那么合身呢”她奇怪着。
也许是薛登在江先生的帆船上找着的吧?为了换上凯莹的中国服装,她把原先那件脱了搁在船上。
穿着停当,她站在镜前顾盼一番。
深玫瑰红的衣服使她的皮肤看去象木兰花似的莹洁,她的头发散放着蓝紫色的光晕,她的眼睛亮如星辰,有一抹醉人的神采。
打开门,到薛登舱房,她心中的快乐真是难以形容。
薛登站在窗口,澳门渐渐消失在远方。
艾珈妮进来时,他转过身;他们的眼睛相遇,想再移开都不可能。
最后,艾珈妮颤抖地说:“我是在……做梦吗?”
薛登走向她,拥她入怀。“我要让你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你怎么找到我的?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他没有回答,只是弯下头搜寻她的唇。
她觉得记忆中的震颤又涌上来,比往日更奇异、美妙。
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认为今生今世再也得不到的爱!她自由了!她安全了!
她情不自禁地爱他,自觉成了他的一部分,她的唇属于他,她的心整个交给他。
薛登抬起头,深深地叹口气:“过去这两个钟头真没想到是我一生中最害怕的时候,怕你就此离我而去,怕在最后关头有什么变故,更怕你不象前些天一样到庭院里散步。”
“你怎么……知道?你怎么……发现的?”
他笑了,扶着她坐到沙发上。
“我们彼此有很多话要说,”他说:“首先我要说我爱你,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我们尽快结婚!”
“我们能……这么……做吗?”
她突然害怕得颤抖起来,怕他们回到香港以后公然和伯父冲突。
他好象知道她的心事;平静地说:“我们正在往新加坡的路上,亲爱的,一到那里我们就结婚,我不能再等待了,我要你属于我一个人。”
“我们能……结婚吗?”艾珈妮很紧张地问:“不要我的监护人……允许?”
“新加坡的主教是我的老友,”薛登回答:“你只是个孤儿,亲爱的,我知道如果告诉他事情的经过,他会非常乐意我们结合的。”
“但弗德瑞克伯父……”艾珈妮支支吾吾地说。
薛登又露出了微笑:“一旦你成了我的妻子,你真以为将军还会干涉或反对我们的婚姻吗?他凭什么理由?除非他打算公开他极欲隐藏的痛苦秘密,宣称你不适合做新娘!”
艾珈妮觉得自己在发抖,紧紧抓住薛登。
“那个……秘密……”她又口吃起来,
“一旦和我有关连就不再是秘密了,”薛登温柔地说:“亲爱的,我知道你父亲怎么死的。”
“你……怎么……知道的?”她低声问。
“当你告诉我他死于伤寒时,我就怀疑你说的不是真话。”
他笑着说:“你真不是个善于说谎话的人,亲爱的,对这点我可说很高兴。”
“但——但是,你怎么发现……真相的?”
“我想你和你伯父一定忘了,在印度要隐藏什么秘密刻不容易,”薛登回答,“和我们一起在奥瑞斯夏号上的,有位同事菲弗中士的太大和孩子。”
他停了一会儿,又说:“在船遇到暴风雨的时候,你带着玩的那群孩子中,就有他们的四岁男孩和三岁女孩。”
“我……记得……他们。”艾珈妮说。
“就我所知,菲弗中士在印度和你父亲的军团驻扎在同一地区,他告诉我,香港有一个印度兵在你父亲下面服役过。”
艾珈妮抬起眼来,望着薛登。
他继续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