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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混沌。
我跟艾伦说我要找沈宴,刚提这个要求时,他脸色变了又变,盯着我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终究什么也没说,只答应会安排。
等待期间我给沈宴打了无数电话,他没接,最后干脆连手机也关了。我靠着沙发里,对着手机发呆。
艾伦一直不给我回复,我等不住,趁着精神不错的时候自己出门去找。我去了我们曾经一起时的房子,房门紧锁,门口的鞋垫卷了一角,还落了灰,像是已经很久没有人打理过。
打车回去时天刚刚擦黑,我慢腾腾走到楼底下,却看到几个人夹着一个男的往车里塞。我隐约觉得不对,无奈戴着眼镜也看不清,追着车跑了一小段路,最后连车牌都没记下来。
回家后我还在想,越想越头痛,恍恍惚惚,果然在洗手间摔了一跤,额头撞到马桶边,短暂晕厥后醒来,才发现还出了血。
出血才是真正的麻烦事,我挣扎着回客厅给艾伦打电话,他这两天在外面出差不知道回来没有,他很快接了,声音古怪地问我什么事。
“操!”
听我说血止不住,艾伦暴躁地骂了一声,喊着让我压住伤口别动就挂了电话,我也因此再次光荣地住进医院。
这次只住了一晚上,隔天出院,艾伦开车送我去沈宴的事务所,他要跟我进去,我没让,他叹了口气,靠着车门边看着我进电梯。
我跟前台大姐说找沈宴,她不知道忙什么,脸对着电脑,头也没抬地说:“你找沈律师啊,来晚了,他已经不在这里干了。”
“他辞职了?”我悬着心问。
大姐抽空看了我一眼,不晓得是不是出于同情,她总算肯站起来跟我说话:“你找他什么事?我们还有其他律师,需要的话我帮你安排。”
“沈律师去哪了?”
“不知道。听说是出国,不过也有人说前阵子还看到他,谁晓得呢。”
跟前台道过谢,我竟然忘了乘电梯,茫茫然从四楼往下走,才到三楼隔层就已经头晕目眩站不稳,只好坐下来靠在栏杆上喘气。
艾伦没一会儿就火急火燎地找过来,他什么也没问,轻而易举将我抱起来送回车里躺着。我想跟他说我没事,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
第五十二章,意外
“你妈给你打电话了。”睡了一觉醒来,艾伦坐在床头跟我说,一边将手机放到我枕头边,又说,“她问你最近怎么样,我什么都没说,你自己看要不要给她回电话。”
艾伦坐了一会儿就带上门出去,我坐起来靠在床头,拿着手机发了一阵呆,终究还是放了回去。
这两天一直有点发烧,艾伦不知道忙什么,下班过来还是电话不断。晚上他在厨房烧水,接着电话就开始发飙。
我见识过他爆粗口,却第一次他脸红脖子粗地骂人:“不小心?合同里可没有写不小心也算不可抗力……对,我不管你们想什么办法……那不是我的事,我只按合同办事……”
我歪在沙发里,拉开一条缝的窗帘外正下着雨,空气粘稠得令人窒息。我转头找艾伦,他已经挂了电话,端了一杯水边走边吹地出来。
“出什么问题了吗?”我坐起来一些,接过他递来的水杯抱着暖手。
“你不用管。”他一屁股坐下来,双手罩在脑袋上,烦躁地挠头发。
我看了看他,被他阴沉的表情弄得有些尴尬。我知道他大概是遇到了困难,只是因为我他才走不开。我想了想,说:“艾伦,你要是有事就去忙,不用担心我。”
“我没事!”他放下手侧头看了我一眼,“有事也是他们去想办法。行了,你就别操心了,该吃吃该睡睡,你小子能不发烧我就要去拜菩萨。”
我想说拜菩萨也没用,转念不说也罢。
隔天艾伦送我上医院打点滴,临时接到一个电话,回来后就跟我说他要紧急出一趟差,问我自己搞不搞得定。我自然拍着胸脯催他走。
谁晓得这家伙走了,却把上班的威廉给叫到医院来,我吓了一跳,看着威廉紧张兮兮的脸,不知道说什么好。
“景哥哥,你这也太夸张了,感个冒能拖这么久。”他搓着手坐到我旁边的椅子上,视线落在我脸上,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又说,“艾伦说你贫血太严重,被医生勒令休息。现在怎么样了?”
我偷偷松了口气,笑着说还好,又问他最近是不是要开始忙婚礼。威廉狠狠拍了一下大腿,夸张地拧着眉,说我哪壶不开提哪壶。
“还是房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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