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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凶。沈砚一把掀开她身上的棉被,隔着里裤狠狠的撞了她几下。
铃兰不防他竟会如此,不禁“啊”的一声喊了出来,随即意识到什么,又紧紧咬住了唇瓣。
沈砚见她面色潮红,双眼迷离,贝齿轻咬的样子,一股火猛的蹿向小腹之处,他知道那将意味着什么。
双唇再次碾压住她的,舌尖探进她口中,卷着她的丁香小舌放肆戏弄,同时手上也不忘动作,利落的扯掉她仅剩的里裤,随即深深的埋了进去……
与此同时,铃兰浑身一个激灵,下一秒又被带进了这个男人制造的欲、海中……
耳边听得她压抑的□□、与时不时的闷哼声,沈砚动作更快,直到见她眼角似有泪痕溢出他才又快速的进出几次,最后将一切爱意洒在了她的身体里。
昨晚到现在,她被要了无数回,铃兰现在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唯一的念头便是,今天的晚饭怕是又要在床上被人喂了。
铃兰的预感果然是对的,明天一早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沈氏夫妇了。好在沈砚还没丧心病狂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晚上倒是没折腾她,她一夜好眠,第二天醒来时天气已经转晴。
——
一晃眼已是腊月,再过不久便要新年了,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很忙碌。家里有个劳力的,见地里没活了,便出村到外面找些生计,妇人们留在家里操持家计,得空了就到山上采些草药拿到外面去卖。因为对草药的认知有限,能采的草药也都限于平时常用的,是以挣得并不多。不过总比闲着好,能挣一文是一文。
这段时间鸣柳酒楼的酸菜鱼也很得客人喜欢,不过让铃兰不解的是,也不知是彭厨子有意为之还是真的是他学不会。铃兰对酸菜的腌制不太在行,便托了沈母一块去教导。谁知以往对菜系很有天赋的尤嵘,这回愣是学不回,最后一生气干脆不学了。
周政如今是不敢随便给尤嵘摆脸色了,实在无法了,只能从铃兰那里买酸菜。铃兰对尤嵘的做法失笑,倒也没辜负他的一番好意,趁机又宰了周政一笔。
今天天气好,万里无云,微风淡荡,沈砚驾着牛车,铃兰坐在车里,拉着两大坛子酸菜往平遥城驶去。
临过年的一个月,无论大小城镇都极其热闹,铃兰坐在牛车里,听着外面的喧嚷声,默默不语。她以前从没想过,会在这里落地生根。
她摸摸小腹,这个月的月事已经迟到了一个礼拜,再等几日若是还不来,怕是真要找大夫给看看了。想着想着,清秀的嘴角渐渐弯起,直到沈砚探头进来跟她说酒楼到了。
沈砚见她笑得异常温柔好看,自己也似被传染了,嘴角上翘,温和道:“笑什么呢?”
铃兰拉住他的手,嗔笑:“现在先不告诉你。”
沈砚也没再问,扶着她下了牛车,车里的酸菜自有酒楼里的管事负责。
两人熟门熟路去了后厨,尤嵘正忙得热火朝天,举着勺子对两人晃了晃,算是打了招呼。
沈砚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铃兰却不行,厨房油烟味太重,她闻着胃里只作呕,心道只怕是真的了。
周政今天又不在,看来酬金又交给了尤嵘,尤嵘此刻抽不开身,两人只好拐回雅间等他。
等了约莫小半时辰,有小厮陆陆续续给上了几盘小菜。铃兰看着油腻,只吃了几口便再也吃不下了。
沈砚帮她把碎发撩至耳后,轻声问道:“怎么?没胃口?这可是你最爱吃的几道菜,尤嵘特地给你做的。”
铃兰往后撤了撤身子,靠在椅背上,淡声道:“许是路上有些颠簸,我胃里不太舒服,没什么胃口,你自己吃吧,一会还得回去呢。”
沈砚也搁下了筷子,椅子往铃兰跟前靠近些了,在铃兰不解的注视下,宽厚的手掌覆在后者的小腹左侧。铃兰顿觉一股暖流流向四肢百骸,整个人更加慵懒了。
酬金果然在尤嵘那里,周政可真是信得过他啊,回回都是让尤嵘代交。
酒楼里生意好,等尤嵘忙完已是晌午过后,深冬天黑的早,从平遥城到临水村有些距离呢,若是再耽误,只怕是要走夜路了。
尤嵘明白这些,也没拦着两人,把钱交给他们后,爽朗一笑道:“若是两位看得起我这个粗人,不如改天两位得了空,我请你们吃顿饭?”
“请我们吃饭?”铃兰看着春风满面的尤嵘,笑眯眯道:“怎么?是有什么喜事?”
“没有没有,”尤嵘有些不好意思,“就是想请两位吃个饭,感谢你们这么久以来对我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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