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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卢植面前的诸多军官,他的目光朝向谁,谁就把目光转向别处。他的人马太少,装备太弱,没有人愿意理这群土包子。
一个叫邹靖的校尉收留了他。邹靖先前与公孙瓒是战友,在一次追击胡人的战斗中,他被围困,幸亏公孙瓒回师援救,邹靖才捡了一条命。看在公孙瓒的面子上,邹靖才同意带领刘备。
当然,邹靖是不会给刘备增加兵力和装备的。刘备只能带着自己的人马,在战场上自生自灭,幸亏,他还有两个好兄弟:关羽和张飞。
现在,曹操、孙坚、刘备都出现在了剿除黄巾军的战场上,他们的背影开始印在历史的大幕上。
二 在国家废墟上崛起
颍川战场,官军有四万人,黄巾军人数却有数倍。一开始,官军接连吃败仗,最后皇甫嵩下令退缩在一个叫长社(今河南长葛东)的小县城。
长社的常住人口平时也就是几千人,现在潮水一般的涌入数万官军,城外数倍于官军的黄巾军又潮水一般的跟来。
突围吧,很多人提议,这样下去不被蛾贼攻破,也会饿死在城里。皇甫嵩摇摇头:时机不到。
其实,从一开始,官军并未实打实地抵御黄巾军,只是一味败退,现在直接退到兔子腚大的小城里等死了。皇甫嵩却不急不躁,似乎有所凭借。
五月份,气候干燥,天气炎热,黄巾军都挤在树丛和草丛里宿营,皇甫嵩命人准备火把。
将士们这时才明白皇甫嵩一路败退,只是为了把黄巾军引到长社这个小地方,让他们集中在一起,然后便于对他们发动火攻。
火把准备好了,将士们纷纷请战,皇甫嵩却说:“再等等!”
等来了一道羽檄:骑都尉曹操率领五千骑兵赶到!
进攻!
官军手持火把和引火的东西,冲出长社。黄巾军阵营,火光冲天,人仰马翻,黄巾军战士四下逃散。人数处于下风的官军,眼睁睁地看着敌人从眼前逃走。
这时,曹操率领着骑兵杀到。广袤的平原,正适合发挥骑兵的优势。黄巾军战士从火海里惊惶逃出,眼看着就要摆脱官军的刀箭了,却被骑兵追上,闪亮的锋刃反射着火光,结束了黄巾军战士的生命梦想。
原来,皇甫嵩一直在等待的人就是曹操。火攻容易,但是火攻之后叛军逃跑,官军还是不能摧毁叛军主力。现在,曹操的骑兵赶到,黄巾军战士一个个地倒在了马蹄之下。皇甫嵩、朱儁、曹操三路兵马合在一起,纵横驰骋,斩首数万。颍川黄巾军主力被摧垮,无奈退往南阳。
饱饮了鲜而的大地,战后分外寂寥,曹操骑在马上,回望如血的残阳,以胜者的姿态离开了。这是曹操第一次出现在战场上,他领略到了骑兵的爆发力和破坏力,以后的争霸风云里,他的骑兵部队一次次地令敌人闻风丧胆。
官军乘胜追击。此前和此后的战斗,孙坚都参加了,史书对他的战场表现有四个字的评语:“所向无敌”。
六月,官军发动了与黄巾军的西华(治所在今河南西华南)战役。官军占了上风,孙坚带军冲在前面。士兵们都看到,那匹冲在最前面的战马,载着一团火在飞奔,燃烧了整个战场。孙坚,这个30岁的男人,喜欢头裹红巾,很潮,很酷,很热烈。
敌人暂时退下去了,士兵们找不到那团火了,孙坚不见了。所有人都害怕起来,而在这时,一匹战马悲鸣着回来了。所有人的心都沉了下去:这是孙坚的马,但是马背上没人。
战马来到众人面前,奇怪地回转身,朝着战场的方向,四蹄急促蹬踏,哀鸣着,用请求的眼神望着众人。有经验的老兵说:“马有灵性,这是要我们去救它的主人呢!”
在战马的带领下,人们找到了昏倒在血泊中的孙坚。那方红头巾,早就被鲜血染透。
吴县,3岁的孙权问母亲:“这么多红布干啥啊?”
“孩子啊,这些红布都是爹爹的红头巾。”
“爹爹为啥戴红头巾呢?”
“显眼啊,这样将士们第一眼就看到他,就能振作。”
“敌人也能看到啊!”
吴夫人身体一颤,针尖刺进了指尖,她把指尖放进嘴里,吮着上面的鲜血,似乎这样就不疼了。良久,她摸着孙权的头,幽幽地说:“要是爹爹如你考虑这么周全就好了。”
吴夫人的担忧不无道理,从前线传回来的消息说,孙坚未等伤口痊愈,又投入到了战斗中。她的内心无比纠结:作为女人,她喜欢男人这样勇敢;作为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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