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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惊便问:“居然有这种事?你且与本宫说说。”
李福雅对皇后细细的说完后便听到她下意识地问“你这阵子盯着内务府就是为了这些?”
“是啊!”李福雅答道却心惊于皇后的眼线密布,她已经很隐晦地在查内务府却还是被知道了。
皇后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在,她轻咳咳一声说:“这事儿本宫也记在心上了,只是祖宗家法不能违背,那些奴才给个教训也就是了。”
听到乌拉那拉氏的回答李福雅很不满意,她暗想也许该去找另一个人才行,所以告别后就会永寿宫里等待翻绿牌的消息,在听到翻的是贞嫔的绿头牌时李福雅叹了口气等待下一次机会。
二月十六日雍正翻李福雅的牌子,李福雅收拾妥当前去伴驾,在陪雍正逛过御狗监陪造化与百福走了几圈后李福雅开口说:“臣妾有一件事情想求皇上。”
“何事?”雍正挠着百福的下颌,百福用它的大脑袋蹭着雍正的手臂撒娇。
在听了李福雅的叙述后雍正平静地问:“皇后有何说法?”雍正没有问她是否对皇后说过,多年以来李福雅只有在她与乌拉那拉氏都解决不了的情况下才会找上他。
李福雅回答:“皇后娘娘说惩治那些奴才一番,只是臣妾终究不甘也为那些没有生下爱新觉罗家外孙的公主们可惜。”
李福雅的话让雍正眼中闪过一抹幽暗,让爱新觉罗家的血脉留在草原上同化蒙古各部并代代传承才是他们和亲的目的,想不到因为那些教养嬷嬷的原因很大一部分公主压根儿就没机会生下孩子这让皇室几代的心血付之东流。
雍正问:“朕在福儿眼中就是无视祖宗规矩之人?”
李福雅粲然一笑说:“皇上所做为了江山百姓也为了爱新觉罗家族的荣耀,皇上恪守祖制却不会迂腐的遵守那些——障碍!”
“福儿这是在干预朝政?”雍正挑起眉峰少了一些凌厉掩盖了其中的探试。
李福雅微笑地回答:“不!臣妾所说的只是臣妾眼中的皇上。”
☆、得失
雍正登基分封众人后年羹尧对于宝亲王弘晖这个嫡长子还是比较尊重的,可见到弘昐时却是骄矜地打一个招呼象征性的下跪而已,私底下的狂言令李福雅心里怒火丛生,她最恨别人说弘昐是病痨。
年羹尧!你仗着皇上对你的恩遇处处得罪,你虽然帮了皇上很多,可是他登基后对你的恩宠也是大大地超过旁人了,也是仁至义尽了吧?本宫与皇上的儿子又岂是你能妄加评论的?既然你自寻死路本宫就成全你!李福雅在永寿宫中咬牙切齿,那狰狞的模样将翠喜吓了一大跳。
一个月后京中不知何处有传言雍正奖赏军功是接受了年羹尧的请求的缘故,这条传言还未淡去,又有传言说雍正整治阿灵阿(皇八子胤禩集团的成员)等人也是听了年羹尧的话。
这些负面消息的出现,再加上雍正对他的嚣张跋扈的日渐不满,年羹尧~~~你还可以蹦跶多久?‘文火炖青蛙’和‘秋后算账’一直是李家人最为擅长的!
在雍正二年年羹尧进京,赴京途中他令都统范时捷、直隶总督李维钧等跪道迎送,到京师时黄缰紫骝,迎郊的王公大臣以下官员跪接,他安然地坐在马上行走看都不看一眼。王公大臣下马向他问候他也只是点点头而已,更有甚者他在雍正面前态度竟然也是十分骄横‘无人臣礼’,一时之间京城内众说纷纭。
雍正三年二月年羹尧“朝乾夕惕”误写为“夕阳朝乾”,收到贺表时雍正在养心殿上将年羹尧骂的狗血淋头,随后年羹尧上了请罪折子,雍正的怒火才平息了一些。
三月敦贵妃年氏病入膏肓,翊坤宫内年氏拉着雍正的手哭得伤心“臣妾不能再侍奉皇上了。”
“敦妃何出此言?病好了朕让嬷嬷抱福宜过来陪你。”雍正坐在床边轻声安慰。
年氏流泪说:“臣妾知道自己是好不了了,臣妾舍不得皇上和福惠,臣妾的福惠才五岁。”
听到年氏说起福宜雍正也是伤感,他安慰说:“福惠很好。”
“臣妾明知二哥为人又太过张狂得罪了不少人却只能厚着脸皮为他求恩典,臣妾三子一女至今仅余福惠一人,没了臣妾若再无舅舅做倚仗,福惠日又该后该如何?”年氏哀哀的哭泣。
“福惠日后会是朕最宠爱的儿子。”雍正面色不变却没有承诺不动年羹尧。
年氏喃喃的呼唤“皇上……皇上……是臣妾贪心了,以为有一天可以取代李姐姐,却从来没有一样比过她。”
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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