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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喜欢。”宣离帝深重的吸了几口,舒爽道,“不能再喜欢。听闻龙夫人系出江北杏林名门薛家,薛家世代行医,龙夫人亲手调制给女儿的东西,定是世间最好的,朕若是恋上这一口味道,可得日日来樱儿的长春宫了。”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沙哑,龙樱的心随着他的脉动急促的跳跃着,周身酥麻的像是要瘫软下来一般。
宣离帝指尖轻勾,龙樱的寝衣已经悄无声息的滑落坠地,龙樱缓缓合目,感受着男子在自己身体上的揉弄,口中发出难忍的嘤嘤声。
宣离帝扯下自己盘龙的衿带,微微动作便褪去了龙袍,男子气概的躯体覆上了身下稚嫩美好的躯/体。
摇曳的烛火晃荡着龙樱的眼睛,龙樱艰难的睁开眼,眼前满是艳丽的红色,她想捉住那一抹嫣红,却是那么的触不可及,离自己愈来愈远…
宣离帝对她的顺从很是满意,大手缓慢的游离向下,触着那片芳草地,闷闷的哼出了声。
宣离帝已经很久没有怜惜过新晋的妃嫔,不等龙樱还足够湿润,他已经蹙眉而入,龙樱像是被利刃撕做两半,姣好的面容纠结在了一处,额头渗出大颗的汗珠,龙樱想咬住宣离帝的肩肉,可她不敢,她只能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让自己去想一些快乐的往事,来止住身下绵绵不绝的疼痛,一下,又一下…
宣离帝的持久超出了龙樱的想象,她终于哭了出来,低声的哀求宣离帝快一点,求着他对自己的怜惜,哪怕是一点也好。
她的面容在宣离帝的眼中渐渐模糊,恍惚中,宣离帝又想起了那个女人,她也是这样哭泣的求着自己,她的泪水滚落在让宣离帝痴迷的山峰上,凝做一汪湖泊,融化了自己坚硬的心肠。
宣离帝忽然急促的动起来,直入最深处喷。薄而出,龙樱顿感热流蔓延,十指深深的按进了身下潮湿的床褥,已经泣不成声。
宣离帝支起身子翻到一侧,鬓角滑落下大串的汗水,低喘着望着天花板,像是终于做完了一件艰难的事。
沉默了好一会儿,宣离帝俯身看了看已经周身酸痛的难以动弹的龙樱,抚了抚她黏腻的发丝道:“你不能怪朕。”
龙樱懵懂的看着这个面容有些哀伤的中年男人,她不明白他问话的意思,可龙樱还是挤出笑柔声道:“臣妾…怎么会怪皇上。”
她不是这么说的。宣离帝深眸露出大片的失望,她明明说的是——“我不怪你,我只会一生恨你,到死都恨你。”
——不是她。。。不是她。
宣离帝干笑了几声,翻身不动像是已经睡去。龙樱等了许久也不见他来安抚怜惜自己,才止住的泪水又涌了出来,无声的拉过杂乱的被子,盖住了自己残。破流血的身体。
她看见了被褥上那一抹珍贵的红色,鲜嫩欲滴惹人心疼。龙樱忽然侧身紧紧抱住了宣离帝坚实的身体,心底一声声低呼着宣离帝的名字。
定远侯府
沈炼回到家中见过父母,母亲花银患的是旧疾,隔几月便会复发一次,多加休养便会又好起来,也无需风尘仆仆的儿子守着,见他疾行多日也有些累了,便催促他回屋睡上半日。
沈炼这阵子也真是有些疲乏,一倒头就睡到戌时已过,起床时月亮都已经高高挂起。沈炼觉着有些饿,便披衣起身,也不想扰了旁人,便独自溜达着往小厨房寻去。
花银这几日汤药服了许多,才走近院子沈炼已经闻到了浓重的药渣味,再走近几步,只见厨房外的杂物桶里扔进去几包还没有拆开的药材,沈炼就着月色看去,眉头不禁紧皱——被丢弃的,正是自己从太医院带回的药材。
花银的贴身婢女端着才熬好的汤药推开厨房门,看见沈炼也是吃了一惊,屈膝行过礼正要离开,却被沈炼冷冷的唤住。
——“皇上亲赐的药材,谁人这么大胆竟敢扔了去?”
“奴婢不敢!”婢女跪地慌张道,“侯爷说…宋太医配的这副药还是有些烈了…夫人服用惯了温药,身子怕是吃不消那么猛烈的药性,这才…这才…”
沈炼眉心微微动着,挥了挥手道:“既然如此…你退下吧,下回记得把不要的东西也扔的妥当下,若是被不懂事的人瞧见随意传了出去,只怕会说我们沈家人不识好歹。”
“奴婢知道了。”婢女暗暗松了口气,赶忙端着汤药离开。
厨房守着的下人早按花银的吩咐替沈炼温着小菜和酒水,碗碟在小苑的六角亭里摆下也是有模有样,沈炼给自己斟上淡酒,举樽轻摇才要饮下,酒水盈盈似有人影闪动,沈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