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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上前,又是唰唰唰连攻三刀,那人哪里见过如此猛烈的刀法,格挡同时被逼着往后退,不料脚下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平青云上前刺出一刀,对方身子刚着地,还没有反应过来,平青云横刀就刺入胸口,一声惨叫,便断了气。转身又伸手攻向适才右边那追兵,那追兵原本捧腹叫痛,见同伴一个照面便被杀了,心中甚是畏惧,脚步大乱,这时眼见对方又是攻来,反应竟比平常慢了半拍,只微微后退半步,便被平青云一刀砍下一条臂膀,顿时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人也当即昏死过去,手臂断口处鲜血兀自喷涌着,不出一柱香的时间,若无人止血相救,便就一命呜呼了!
另一边奔来的四名追兵与平青云部下七人撕斗在了一起,七人呈半圆状阵型,将那四人围在中心,刀法快如闪电,只听叮当叮当声的兵器撞击声,四人在圈内委实无还击之力,只得奋力举刀格挡,只抵挡住了三五下的攻击,后面叫喊声响起,其余六名追兵一齐而至。
平青云无暇思索,提刀展开轻功,三步并两步,在地上轻点了几下便与七人汇合,顿时变成了十人对阵八人的仗势。眼见己方人越来越少,对手又是武艺高强之人,追兵们心下也有些胆怯了,虽然比对方多出两人,但一时之间竟不敢攻上前去。
这边平青云无伤自是没有大碍,但是部下中已有两人受伤较重,其余几人也有伤在身,一时间也是进退两难。追兵中一人向同伴使了个眼神,往平青云那后背重伤的部下瞧去,众人都心领神会,猛的发起难来,那后背受伤之人正在半圆中间的位置,追兵分在左右两边的四人,大喝一声,出刀往对方攻去,中间六人便一齐攻向后背重伤那人,刀直中途,蓦地里又有两人杀向背伤之人两边,这样一来,背伤那人变成了孤立无援,对方四人攻至,所谓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只有一把刀,如何招架的住四件兵刃的连番进攻,一人从右上方斜劈而下,背伤那人举刀格挡,下面又有一人至左下方斜挑上来,背伤那人压刀下架,又一人着地滚来,刀身横扫,眼见避闪不及,双腿即将要被刀斩断,千钧一发之际,背伤那人使出全身劲道往后一个翻身,身子在空中转了一圈,落在后面半尺之处,虽避开这一刀,但是身体已失去平衡,只能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摔地上的瞬间,直震的背后伤口又裂开一道口子,本就尚未完全止血的伤口这下跟雪上加霜。
那人就势打了几个滚往后退开了几步,正自起身,抬头处袭来一刀,那刀锋直指自己是胸口,想要防御,既然来不及了,只得身子微微一侧,那刀从胸口处划过,只听“啊”一声
,胸口出现了一道半尺来长的血口子。这连番的强攻只在一瞬间,其余几人也发现情况不妙,奈何各自都有对手缠住,都无法脱身相救,众人均是大叫一声“老三”、“三哥”、“小心”,话音刚落,老三又是一声大叫,一把横刀已然插入了老三的腹中,老三兀自大叫,双目瞪的如铜铃般大小,怒视着杀他之人,那人被这眼神瞧着,也是浑身打了个冷颤,只觉得这眼神中充满的愤怒、杀意和一股凛然的气息,旁边的追兵补了一脚踢在老三刀口旁,老三身体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那把横刀也顺势拔了出来,老三腹中鲜血急流而出,听的一声响,老三落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就毙命了。
平青云大怒,六名部下也是愤怒到了极点,手上攻势愈加的快了,兵器撞击声更紧了,四人击杀了老三,都转身加入平青云等战圈,谁知平青云等几人愈战愈勇,几人配合严密无间。平青云在左手边猛突猛进,手中刀法忽而刚猛直劈,忽而奋力平砍,忽而人随刀转,顷刻间逼退了三人,三人围攻一人,竟然一时落了下风。
也算他们平时在军营操练勤奋,也曾在刀法上下了一番功夫,或举刀格挡,或迎刀上去相击,或避其锋利,将平青云这几招都一一化解了去。
第一回 将门虎子(三)
平青云以一敌三,丝毫没有畏惧,倒是越战越得心应手,他十四岁随父从军,十六岁第一次上沙场,如今二十三岁已在战场上征战七年之久,在西北边塞常年与外族人交战,大小阵战不计其数,无数次以一敌二,以一敌三,甚至以一敌八,以一敌十。他自幼得名师指点,习得上乘刀法,自己又于沙场对敌之中有所领悟,将刀法去繁就简,使得在沙场杀敌之中威力大增,屡建功勋。军中他得父亲平城梁传授兵书阵法,于行军大战又颇有心得,由当初一个小小士兵成长为一名少年将军。后来他父亲因常年征战累伤无数,加上年事已迈,时常旧疾复发,皇帝特许他回京述职,留在长安安心养伤。西北边防便由平青云和其他几位将军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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