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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我……”出乎意料,一向节俭吝啬的江学文很快招供,撅着屁股爬上床,翻了半天找出五百块钱,交给李乔娟。“……能少罚点吗?”江学文声音颤抖,几乎要哭的样子。
“你以为这是菜市场呢,还少罚点?告诉你们,正是因为你们是要毕业的四年级学生,只罚不打,否则,哼,还要给你们处分呢,现在便宜你们,罚款了事。快,快,把钱给我,嗯,怎么这么多零碎的散钱……”李乔娟一脸的鄙夷,从江学文手中抓起那堆钱票,塞给身后的学校职员。
“呵呵,想想,李乔娟这么牛的老娘们,在我最穷的时候罚我五百大洋,多么让人难忘的深仇大恨啊,我现在终于报了,报了!她在我胯下称臣!”江学文双眼炯炯,嘴唇冒油。
“什么什么什么?”当时听见江学文这么说,我和冷刚都愣了,琢磨着“胯下称臣”这四个字的含义。突兀、悚然、震惊。
“你不会……不会吧?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我狐疑地问。
“李乔娟和你妈妈差不多大吧?你怎么这么丧尽天良啊!不会吧?是你在做白日梦,以报从前罚款的仇恨吧?”冷刚也不信。
“嘿嘿,别说你们,连我自己都有些不相信,不过,李乔娟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老,她才四十八九,不到五十,嘿嘿……”不知是苦笑、愧笑、傻笑,还是奸笑。江学文脸上得意之色澎湃。
“原来你喜欢granny sex!”我大呼。
15。打往香港的色情电话
“喂,哥们儿,别净往咱香港打电话好不好,等你亲自来到这儿我再告诉你实价儿。”电话免提的扬声器中,并未传出付龙所期待的广东话,反而是字正腔圆的京腔。
真的出乎意料,而且出乎我的意料。对方竟然能马上就知道我们是从国内给他拨的电话。
“……喂,你是香港苹果按摩院吗?我们想去按摩呀,你说个实价,我们人已在香港啦……”付龙以为对方只是蒙哄自己,不甘心地说。
“哎呀,老兄,别自欺欺人好不好,我知道你们国内大机关内有订《东方日报》,你肯定看见了我们按摩院的广告。我们这里的电话,告诉你啊,可有显示对方电话的功能,你老兄别再烦了好不好,否则,我给你们市公安局打个电话,告发你,到时候,你们单位一查电话费单,非把你老兄抓起来不可……”被付龙按成免提的电话中,发出威胁的声音。
闻言,我赶忙劝慰付龙:“差不多就可以了,打打《东方日报》的咸湿热线就算了,怎么又打到按摩院去,对方如果真使坏告发,银行按照电话单查下来,你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我会死活不承认的,谁能证明我星期天在办公室,又有谁能证明这些电话是我打的,你现在不是也在办公室吗?”付龙晃着二郎腿,一脸的不屑。
有近半年多的时间,几乎每个星期天付龙都会到办公室来。他根据《东方日报》上的“真人成人性热线”电话指引,直接打到美国或香港。
他起先是打到美国,主要是好奇想听听美国娘儿们在电话里怎样浪声浪气地说话。渐渐地,他发觉打这热线还能练习口语和听力,而且还能从中学不少俚语,诸如Pussy、Fuck、Cock等等。日子久了,他英语的词汇学得差不多了,就又开始打电话到香港的成人热线,练习用广东话和热线里的娘儿们打情骂俏。
久而久之,他和其中几个或名Hellen或名Sherly或名Didi的女人熟得不得了。
这些电话女郎个个燕语莺声,声音甜得像荔枝。
几星期前,付龙去香港旅游,约出其中一Hellen到兰桂坊吃饭。结果,据他说,一见面差点没吐出来。“地地道道一广东娘们,三十七八岁了,又黑又矬又高颧骨,大脑袋小屁股大脚丫子,两片大厚嘴唇肿了式的还搽满鲜红的唇膏……”
正因如此,百无聊赖之余,付龙才拨通了香港按摩院的电话想换换消遣的方式。孰料,接线的竟是个大陆口音的男人,对方电话还有显示号码的功能……
半晌无言。
付龙躺在沙发上,又开始心游万仞:“我少年时代经常整天整天地做白日梦,梦见自己变成个飞檐走壁的大侠,能够在晚上走进任何女老师的窗户偷看她们……有时还希望真能吃上什么药能隐形,那样就能天天待在女浴室或女厕所不出来谁也发现不了。嗯,到商店银行拿钱也可以,想拿多少就拿多少……最不济的白日梦是能有穿透衣服的视力——那样一来所有女人在我面前都是